我真想上去抽他一巴掌。
可我只是个卖豆腐的。
他许小侯爷许是图个新鲜,找个乐子。
我却还得在京城谋生存。
一吻终了,花魁娘子气喘吁吁,红着脸埋在他的胸膛。
“许郎,你带我走吧,这里人多。”
许墨的大手磨蹭在花魁的细腰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表情变了变。
他将花魁推到一旁一位公子哥身上,道:“范兄,今晚,她就送你了。”
“别介啊,小侯爷一掷千金拍下来的,我先享用多不好意思。”那公子笑嘻嘻道。
许墨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之色,只道:“天快黑了,她应该还给我留了一碗豆腐花。”
姓范的公子一愣,笑道:“许兄,你难不成还来真的,真要赶回去给那豆腐西施收摊子啊?”
“哈哈,当时我们只是打个赌,看谁能拿下那个豆腐西施,许兄不会陷进去了吧?”又有一人打趣问道。
那花魁娘子一听自己竟然比不上一个豆腐西施,哭啼啼地又缠上了许墨的身子。
“许郎,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带奴家回去嘛……”
许墨却一把扯住了花魁的手腕将她拽开,面色阴沉道:“滚。”
花魁尴尬地倒在桌案上。
骤然间,四下一片安静。
许小侯爷的脾气,全京城都是知道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打圆场:“花娘啊,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许小侯爷向来说一不二,你得懂规矩。”
是啊。
原来只是一个赌。
确实是我不识好歹也不懂规矩。
泪水流到了嘴里,又被自己咽了下去。
我将豆花给了一个真正的龟公,转身离开了青楼。
2
回去后,我匆匆收了摊子,将自己关在了屋里。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许墨来了。
他敲门,抵着门喊道:“晚晚,你今天怎么收摊这么早?快开门,我给你带了大肘子,整整一个,那贵人就不吃了,可香了,我舍不得吃,带回来给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挪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他已经换回了龟公穿的那身短打小衣,手上拎着个食盒,跑得满头大汗。
如果不是今日亲眼所见,我此刻该埋怨他为何这样急,跑了一身汗出来。
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他将食盒放在桌上,搓了搓手,道:“晚晚,快把豆花拿来,我们吃晚饭了。”
我却去里屋将压在床底下的锦盒拿了出来,放在了大肘子旁边。
“这是……?”他面露疑惑。
我打开锦盒,里面刚好是他给我的八十三两。
“你拿走吧。”我冷声道。
许墨站了起来,皱眉道:“林晚,你什么意思?”
我只说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这聘礼我不要了,我不会嫁给你了。”
他钳制住我的肩膀,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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