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足飞龙被送走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太阳消失,宽阔的广场上,一盏盏路灯被点亮了。
不过就算路灯众多,提供的光亮也不如宫殿之中的灯火。
宫殿内亮堂堂的,仿佛白昼一般,凯撒哪怕在宫殿外,那敏锐的嗅觉也已经闻出来了,这是鲸蜡。
鲸蜡燃烧应该没有气味的,但是同时点燃的鲸蜡太多,总有一些鲸蜡燃烧的不够充分,而且里面好像还加了一些龙涎香和其他香料。
平常人的嗅觉肯定是闻不出来的,但是真龙并非凡物。
暴风公爵带着众人进入宫殿,来到一处宴会厅。
宴会厅极大,但是除了公爵们和一些近侍和士兵,并没有其他客人存在。
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大概是考虑到了凯撒的体型和食量,晚宴上除了一些常见的小块牛排羊排等食物,还有一头巨大的烤全牛和大量体型较为庞大、只是做了简单切割的海鲜。
食物都摆放在巨大的长桌上,公爵们按照顺序入座,暴风公爵坐在最上,而凯撒则是坐在另外一边,在长达二十米的长桌上与暴风公爵相对而坐。
说是坐,其实也没有适合凯撒的位置,凯撒只是悬浮在空中。
除了公爵们,入席的还有瑟菲莉和厄斯。
至于其他人,并没有资格入席,只是站在公爵们身后,甚至其中还有一个凯撒的熟面孔,那就是巴迪德。
显然巴迪德这几年混的还不错,已经能在这种私密宴会中站在角鸦公爵身后了。
宴会没有太多繁文缛节,公爵们显然也不会在宴会上谈论领主联盟接下来的动作,哪怕在场的人已经筛选过一次,基本不可能有间谍。
因此所有人都安心吃着饭,哪怕是站在公爵们身后的近侍们在公爵们开始晚餐后不久,也被安排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吃晚饭。
凯撒没怎么说话,只是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公爵们交谈。
交谈内容并不复杂,显然只是一些在场之人基本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对于凯撒来说却能判断一些事情,比如他们的性格,行为模式。
公爵们的话题刚开始是因为双足飞龙而开始怀念过去,怀念完年轻时候的无忧无虑后,又说起下一代。
公爵们之间联姻不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且这种联姻并不是那种祖上几百年前的联姻,而是就是他们这一代和下一代的联姻。
公爵们的上一代基本都是商人,他们从无到有,为领主联盟打下基础,花费大量的金钱开放绿宝石岛和引进移民。
只有一个公爵例外,那就是最年轻的角鸦公爵。
兰德是一个晚辈,他的父亲才是和现在这批公爵们同时代的人。
公爵们的关系,比凯撒想象中的要更加亲密,龌龊也更少,这是好事,但是也是坏事,因为在这些公爵之中,凯撒是纯粹的外来者。
除了这些,公爵们语气中强烈的进取心是最让凯撒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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