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连连摇头晃脑,心说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
他微微呼出一口气,尽数将脑海里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一扫而空。
转头急忙拿起床边那素色长衫继续给刻晴动作小心地换上。
良久。
陈淮适才站起身来,轻声一语:“换好了,前面的衣扣你应该自己能来吧,那我就先出去了。”
“嗯,”刻晴背着身子微微点头:“麻烦了!”
“无碍,无碍!”陈淮适才微微谈笑,随即便拿着刻晴那换下来的内衫出了门去。
待走出屋门,他紧忙将房门带上。
紧靠着房门,他终是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浊气,刚才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犹是自己定力十足,还好没有出什么岔子,这种场面可是自己平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不过也就在这隐隐间,陈淮似乎觉得自己看待刻晴的方式开始生了微妙的转变。
方才的心跳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
你只是馋人家身子罢了。
陈淮啊,陈淮,赶紧忘掉你脑子里那些不干净的想法,别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玉衡星,你是高攀不起的。
他又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内心活动变得不那么复杂。
而在里屋的刻晴,此时已是将被子紧紧地拽在自己身上,脑海里一直神思不定。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在内心里自问。
自己这是在想什么?怎么想着让一个男人给自己换衣服?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不过想来那陈公子为人正直,应该也不会说出去吧。
倒是说起来,自己方才怎么有点出乎意料的紧张,多日来的相处,再加上自己对陈淮的认知,她也是相信对方才会向其提出那么一个请求吧。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紧张才是,是在怕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好像不是,因为潜意识里,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做面对那种突状况的准备,这也是对一个人绝对相信的表现,然而陈淮礼貌的举动,也完全印证了自己心底里的认知是正确的。
某一刻起,陈淮在她内心里的地位,似乎在慢慢攀升着。
记得上次还在石门治水时,自己的秘书月儿就跟自己提起,说这陈淮的父亲曾经是石门镇的镇长一事。
闲暇时自己后来也是查阅了一番卷宗,确有其事。
想来他父亲还在他身边时,对他的教习一定是妥善有加,才会让他养成这般天生就有着一副书香门第的谈吐与优雅得体的举止吧。
这可是与那位出生乡间小户,每日要为三餐温饱说什么要行街乞食落魄浪子完全判若两人。
这还是一个人吗?
加上这段日子对方对自己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对方已经完完全全是将自己作为挚友般在对待了,但又面对一些特殊事情时,对方也不会忘记那些该有的修养与礼仪。
现在,也深知,对方对于其已亡故父亲的诸般歉疚,某种意义上讲,也正是因为这些歉疚,才会让她们有着这般缘分,共同乘坐在这艘大船上生一场飘扬万里的旅程吧。
毕竟若不是荧的那封信,估计陈淮也不见得会匆忙在枫林与艾沫辞别赶回璃月。
刻晴回味着这些时日的过往。
犹是在陈淮对自己的诸般关切照拂之下,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心说这要是谁家姑娘能有幸嫁给他,那一定会很幸福吧,不知不觉间,自己倒是有那么一分希冀于那样的生活起来。
想到这,刻晴不觉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这些日子过地太安定了,也让自己总是胡思乱想起来。”
她连连甩头,努力将脑海里的那些怪异想法摒去。
又过去了好一会功夫。
陈淮端呈着做好的早膳再次敲响了刻晴的房门。
听得刻晴的准许,陈淮适才推开房门缓步走来。
“怎么样?可有好些?”陈淮第一时间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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