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石像忽然摇摇晃晃地动起,其上渐渐显出裂纹。
“小心!”
步重面一凝,抬手抚上间系着鞭柄。
因知石像里什东西,众难免提心吊胆。
只听“咯嚓”一声,石像上又多添一道裂隙,裂隙周围石块剥落,露出玉瓷般一片白。
松晏略微些紧张地咽咽口水,往旁边挪了又挪,无意识地揪紧沈万霄衣袖。
沈万霄察觉到动静,偏头时目光从他身上掠过,继而稍微往旁边迈出半步,半边身子抵上松晏背。
“松晏,”步重余光瞥见一幕,顿时咬牙狠狠剜沈万霄一,紧接着伸手将松晏拽到身边,“你过,站儿。”
松晏被他扯得趔趄,道:“你干吗?”
“干嘛。你站儿就行,万一出事,离近些也好护着你。”
步重收视线,知觉地察觉到沈万霄对劲。
莫非他……
步重瞪大,扭头朝着沈万霄看去。
能……观音能看出松晏前世因她法,但沈万霄又,他总能平白无故地认出松晏……
松晏清他心思,也无心多加猜测,抬头时正巧对上沈万霄目光,便仓促地移开视线:“到底事?”
“无烟子执念太深,她刚进入烂柯镜便被困在石像里,”观音垂目,眸中平添几分悲悯哀恸,“她若明白,镜中万千幻境假,所见非真,便可清醒。”
松晏微怔:“可烂柯镜能知天意参未吗,又会都假象?”
“镜中所见,实乃众生所惧,”观音朝他侧目,“而众生所惧物,便天意。”
各各天意,各各所惧。
松晏茅顿开,又怔然想——所以在害怕沈万霄杀,而他终一会杀。
可
松晏偏头看向沈万霄手里拎着长剑。
什觉得他会杀?
“好像一点凶”松晏盯着承妄剑喃喃自语,“那也难怪会想。”
沈万霄耳力好,他将些话一字落地听进耳里,随即捏诀收起承妄剑。
松晏解地抬头,而他身前,石像寸寸裂,裂隙里白光晃好!”
步重陡然惊叫。
石像彻底碎开,细碎石子四处飞溅。
松晏扭头,刺白光晃过时他连忙伸手挡脸,但时稍晚,呛了口灰,脸颊也被碎石划伤。
“无烟子竟然快就醒了,”风平浪静,步重伸手口,脸陡然一变,“红笺见了!”
听此一言,众俱惊。
沈万霄原想用那红笺唤无烟子神识,让她合上烂柯镜。熟料观音竟趁她现身际于混乱中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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