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踪多久了你知道吗?”
“差不多……四五日吧。你说清楚,我妈到底出什么事了?”
门外的两个警察闻言对视了一眼,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
拿着黑色笔记本的警察注意到了屋里还有个人,他抬手朝骆觉溪的方向指了指,问:“那小姑娘,你是丁秀珍的什么人?”
“我是她外甥女。”骆觉溪道。
“家里的其他大人呢?把家里的大人叫出来,”拿着笔记本的警察道,“这事我们得跟你们家里的大人说。”
“家里没有大人,”骆书阳急道,“有事就直接跟我说吧。我妈到底出什么事了?没听错的话,你们刚刚是不是有提过殡仪馆?为什么是殡仪馆?”
“你妈她……”拿笔记本的警察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要不,你俩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合适吗?就俩小孩,别回头再吓着了。”另一个警察不怎么同意他这提议。
“我爸欠了赌债早跑了!家里现在除了我和……真没别人了。叔叔,就带我去找我妈吧。求你们了。”骆书阳急到快哭了。
两个警察背过身走远了几步,小声商量了一阵,点头同意了。
坐进警车前,骆觉溪扒着车门往林虚舟的阁楼方向看了一眼。
窗口空荡荡的,他似乎不在房里。她坐到车的后座上,悄悄拿出手机,在车座底下给他了条短信。告知遇到点急事,在书店约定见面的时间得往后推一推。
殡仪馆的位置很偏。
警车一路往前开,近殡仪馆附近,除了几家纸扎店,几乎看不到有人烟。
车停下,骆觉溪亦步亦趋地跟在警察身后。一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抬头乱看,生怕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往里走她越觉得阴冷,全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七拐八拐地走了好一阵,走在前头的警察终于停了下来。
骆觉溪跟着停步,小幅度抬头看了看,已经进了停尸间。
拿着笔记本的警察正与一穿着白褂的男人头靠头说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片刻后,白褂男人点点头,走去一旁,从抽屉里取出一大串钥匙。
“叔叔,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我妈呢?她在哪?”骆书阳问身边正低头记笔记的警察。
“呲,这个事……”警察放下笔,斟酌了一下:“有个噩耗,丁秀珍于几日前溺水身亡,今晨有人在水边现了她的尸体。我们一接到报案就出警打捞了,幸好她身上有身份证,所以我们才能这么快确认死者的身份。”
“你说什么?我妈她……她死了?”骆书阳一脸的不可置信。
“节哀。”警察有些不忍看他,扭过脸避开了他的目光:“丁秀珍的尸体在水里泡了几日,可能有些难看,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我妈怎么会突然掉水里死了呢?是不是有人害她?叔叔,一定是有人害她,”骆书阳抬臂抹了抹夺眶而出的眼泪,“求你们调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调查仔细的。实不相瞒,调查过程确实有些难度。我们勘察过现场,事地因为经常有人走动,线索都已经被破坏了。目前还不能确定是意外还是他杀。你们要是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及时告知我们。”警察道。
骆觉溪想到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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