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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Chapter32（第2页）
“我是吗？”他问。
徐且谧呼吸被他搅乱，脑袋本来就很难转动，此刻更难了。
过了很久，祁也没等来回应，电话也挂断了。
他想，要不算了，她不想和他在一起就不在一起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能让他看到就好，明明之前已经说服自己了。
但他后悔了，成为她的男朋友已经不够了，他想和她的名字出现在同个户口本上，这辈子再也不分开才好。
这个想法是在医生出来让签手术通知书时第一次出现。
他第一次，着了魔般的想对一个女孩负责。
祁也看着徐且谧，看了很久，最后败下阵来。
他掩饰掉低落的情绪，刚要开口说话。
电话又响起。
祁也皱起眉，以为蒋钦川又打来，他拿起手机，上面却显示着“妹妹”
他把徐且谧放在大床上，看她垂眸盯着手机，终于有了点反应。
想让她开口说点话，只要她愿意开口，那就有求生的意识，哪怕一丝希望。
所以他划开了接听。
目欢那边并不知道生了什么，所以聊天一如往常。
“且且，你好多天没来医院看我了，我好想你哦。”
“……”
“你明天来好不好呀？”
祁也盯着徐且谧的反应，她咽了下嗓子，抓着被子的手攥紧又松开，反复很多次，最后什么都没说，眼泪毫无预兆掉下来，接着像断了线的珠子，全部掉在祁也的心上，烫的他一阵阵收缩，疼。
“且且？”徐目欢听那边很安静，疑惑：“你在听嘛？”
祁也俯身给她擦眼泪，她哭的完全没有任何声音，可怎么都止不住，他把她重新拢到怀里。
像哄小婴儿一样拍着，“乖，我在这。”
他没办法说出那句不哭了，她情绪作的时候可能她也不想的，他都知道，所以格外心疼。
徐目欢没听到姐姐哭，只听到低沉好听的男声，好听到刚出一个音节，她就脑补了很多画面，更不用说他刻意温柔下来，在哄人。
“……你是祁也哥哥嘛？”徐目欢试探问。
祁也没想到徐且谧的妹妹会认识他，他顿了一秒，回了声嗯。
徐目欢看了眼时间，想到他们可能在约会，很有眼力见的挂了电话。
只欢快地留了一句：“那麻烦你照顾好我姐姐啦。”
卧室重回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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