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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蒙看他一脸委屈模样，心莫名好了些。也逗他了，跟阿姨说句什话，反正陈大班听懂。
反正，阿姨听完戴蒙话点点头，手里拿了张形符纸，在香炉前绕了几圈。
接着神婆把符纸放砖上，准备对“陈大班”开打。
陈大班拉着戴蒙手臂，大声喊停：“唉！”
戴蒙一脸看好戏地看陈大班，冷声：“怕了？”
陈大班犹豫着，跟戴蒙说：“能能让阿姨，别打脸……”
戴蒙垂眸看着陈大班，怪会装可怜。
他伸手轻轻拍着陈大班脸，戏谑道：“你带打小，知道被打名字和生辰八字要写在符纸上嘛？”
陈大班才想起，神婆符纸上并写他名字和生辰八字。
他恍然，追问：“那你打谁？”
戴蒙一脸无所谓：“随便打打，预防一下。”
说完，神婆举起手上鞋朝符纸“噼里啪啦”一顿打，嘴里停地碎碎念着，看着挺解气。
神婆在一旁忙活，他们则坐在塑料红凳上，看桥底夜景。
红绿灯过，一群涌向桥底，“打小”善男信女突然多了起，到处都拖鞋声。
戴蒙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陈大班，陈大班了一，拢手点燃。
陈大班吐了口烟，看着旁边“打小”：“好多，以前那多。“
戴蒙瞥了他一：“以前过？”
陈大班咬着烟，嘴角上扬，开始讲故事。
“几年前了，们呆在会议室，做了一星期方案。熬夜熬得快要猝死过去。好容易搞好方案，可提案前一天，们特别紧张，饭都吃下。”
“于，戴爷子带着和当时项目负责，开车到里。他一口气请了四个“神婆”。符纸上，分别写了们对家公司名字。”
“四个神婆，一排坐在马扎上，手里拿着鞋，朝符纸乒乒乓乓敲打，嘴里一起rap那段咒语。”
“打你个小头，打到你……”陈大班忘了面几个字，戴蒙自然接了过去：“气冇埞抖。”
陈大班点头，重复：“打到你气冇埞抖。”
“那个气势，看女团演唱会都那激动过，太难忘了。”
兴许陈大班讲述得太画面感，戴爷子把对家当“小”打行太荒诞。
戴蒙托着腮，咬着烟嘴角扬了扬。
陈大班朝戴蒙看了：“对起，刚刚应该装你同事，助理类……男友……确实些过分了……”
戴蒙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在意：“嗯，道歉给点诚意，起码给个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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