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弈,张好了。”
程皙手里握着刚从拍立得里拿出照片,“等下,用手机把它拍下。”
陈弈拿起拍立得,摆弄了两下,“能出两张?”
程皙:“对,可以。”
“那你记得。”
陈弈手按到程皙脑袋上,胡乱揉了一把,“去买东西吃,要帮你带水和吃吗?”
程皙脸颊在持续烫泛红,耳朵尖儿也红红,她低着脑袋说:“用了。”
——
高考前一天,姜萍兰做了一桌程皙爱吃菜。水煮鱼香味儿,顺着门儿飘进程皙房间里。
程皙放好三模卷子,推开门儿,“妈!你做水煮鱼了?”
姜萍兰:“对呀,你明天高考,给你做鱼吃,你爱吃红烧块儿和凉菜。你爸给你买核桃了,待会儿你吃几个核桃。”
“好,妈,爸呢?”
程皙瘫在沙上,翻起了英语单词书。
姜萍兰:“你爸去帮你伟叔叔搬家了。”
程皙抱沙抱枕,“哦,妈,挺紧张。”
姜萍兰开了厨房窗户,一阵穿堂风吹进屋子里,“别紧张,也别想那多。皙皙,们要好好挥呀。”
“好!”
程皙歪着身子,“妈,高考,想去姥姥那儿两天。”
姜萍兰:“行,你姥姥两天念叨着你要高考了呢。”
高考结束当天下午,天空中落下一场瓢泼大雨。程皙从学校里跑到校外,外套被淋了一大片。
姜萍兰在校门口接到程皙,姜萍兰把程皙搂进怀里,“皙皙,快走!你爸车在前面那条街上。”
陈弈和刘思浩在学校前门儿市里出,刚巧撞见一幕,但程皙看到他们俩,她走得快,很快就雨水飞溅到她上。刘思浩手臂搭在陈弈肩上,“程皙?那她和她妈?”
“去吃什?”
陈弈换了个话题,他脸黯淡,黑眸里像挥散尽霾。
刘思浩:“你家那边儿新开了一个锅店儿,咱俩等会儿嘉轩一起去尝尝。”
陈弈甩开刘思浩手臂,“嗯。”
刘思浩:“妈两天念叨高考事儿呢,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真想家。”
大雨滂沱,雨声掩了周围喧嚣一切。
“喂?,那你?”
刘思浩背过身子,接电话,几个路过女孩儿,撑着雨伞过,凑近了看陈弈和刘思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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