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独立,你是一只自由的鸟,会自己扇动翅膀……”
“你不是么?”
“我很的时候,父母就死了,只能去投奔表姑。那时候,我很软弱,很多人都欺负我。为了保护我,表哥开始练武,练成了下第一的李飞刀!”
到这,林诗音苦涩地笑了笑,“我本以为会陪他一辈子,最后,却嫁给了别人……”
“那不是你的错!”
林诗音却忽地回过头,眼睛里有泪水,“可如果换成你,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追随他而去的!”
沈三娘呆住了!
的确,她可以追随别人而去,可别人却没有追随她。
“可我——没有那样的勇气,因为我被人保护惯了。他死了,我又来投靠白羽。”
沈三娘知道她口中的他是龙啸云,她望着她那双纠结的眸子,继续听她。
“我就像一只风筝,没有牵着我的线,我就学不会飞翔!”
飞翔?
沈三娘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比她幸福,比她们都幸福!
她们走到了林诗音住的那栋楼之下,林诗音呆呆地看着它出神。
“或许我跟你想的——并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你们都以为那株梅花他看过,其实——他看过的那季梅花,早就凋零了,如今的梅花,只能用来怀念……”
怀念么?
沈三娘淡淡地想着:
——爱,难道是怀念?
月影、寒梅、暖雪。
两个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扬脸望着月亮,各有各的心事。
远远传来谁家老妪的声音。
“儿郎,回家吃饭喽!”
又是这个声音,那么奇怪的,在一个子夜飘荡着。
……
还是那个窗口,还是那个男人,只是夕阳已下,换上了一副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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