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名土匪入座,那个狼狈的少年就被其中一个一脚踹在了腰窝上,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黑散在脑后,露出一张青稚的少年面容。
他一头撞在旁边桌脚上,但却一声不吭,不过白皙的面皮上顿时红了一片。
店小二刚从厨房回来,本来是来向那三名土匪点单的,瞧见此情此景,目露不忍,走到少年身边,想把他拉起来。
少年轻轻摇了摇头,嘶哑着声音道:“没事,别管我。”
他静静倒在地板上,手被粗绳捆住绑在身后,因为过度挣扎而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听着旁边推杯交盏的声音,少年垂下眼,思量着等会趁乱逃走的计划。
他叫6研,家住周陵郡无名村,平日和养父相依为命,两人吃喝都靠养父一个人打猎养活,可养父前不久摔断了腿,卧病在床,6研便想着上山摘些草药卖钱,岂料这么倒霉,碰上了附近山寨的土匪。
6研想着,心愈沉了下去。
忽然间,6研感觉到了一道远处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微微蹙眉,抬眼和不远处的白衣青年对上了视线。
他眼力极佳,能够清晰地看见那白衣青年握茶杯时,覆在手上的一层薄茧。
那是只有长年累月操练某种兵器所致才会有的痕迹。
6研心脏跳得快了些。
倘若这个白衣青年愿意出手相助,或许自己还能有幸逃脱一命。
可……凭什么呢?
就在这时,三个土匪喝酒上了头,想起旁边还有个被他们随手绑来的倒霉蛋。
刀疤脸心血来潮地蹲到6研身前,非要把一杯烈酒灌进他嘴里。
6研狠狠蹙了蹙眉。
浓郁的酒味冲进少年的鼻腔中,连带着额头的伤痕也被熏得有些疼。在酒杯即将沾到唇边时,少年不情愿地侧了侧脸,一双黑眸冷冷地瞪着刀疤脸。
“滚。”他说道。
刀疤脸本来因为酒意上头而露出的些许笑意一点点消失,那双戾气的眸子和6研对视着。而后,他轻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6研只觉得一阵凌厉的掌风自左侧传来,随即左颊上便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刀疤脸站起来,将那杯中的酒自上而下地从杯中倾倒,酒液与身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杂糅出一种让少年有些作呕的味道。
他被扇得完全侧过了脸,一缕血从嘴角渗出,但6研依旧没有出痛呼声,狼狈地沐浴着浑身酒味,少年侧着睨向面前的土匪,眼里迸出幼狼一般的凶狠劲。
刀疤脸笑了笑:“倒是个硬骨头。”
他说话时,咬字分明,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怒意。
6研感觉自己的脖子一下子被一双蛮横的大手掐住,他下意识挣动身躯,却还是觉得胸腔里的空气一点点耗尽,从肺腑中传来酸疼。
就……这么死掉了吗?
因为无法呼吸,眼前逐渐弥漫出一些虚幻的白光。少年被掐得面目通红,脖颈出明显地爆出几条青筋,就在他像涸死的鱼一般,完全僵直了身躯时,6研忽而听得刀疤脸出来了痛呼一声。
脖子上的疼痛得到舒缓,6研跌倒在地,本能地大口汲取着周遭的空气,昏暗的视野随后才一点点恢复清晰。
刀疤脸后退了几步,捧着血淋淋的手臂,正阴沉着脸色环顾四周,随后他将目光锁定到了不远处的白衣青年身上。
“小子,”刀疤脸道,“多管闲事的人一般活不长。”
面对明晃晃的恐吓,白衣青年只是轻微地笑了两声。
这青年就是一直在看戏的岑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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