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杀人网球十九（第2页）
“”
这个嘛，松雪想道，很多画手太太都避免不了的毛病，比如画女硬说男，反过来也是有可能的
她干咳“哦没什么，我不懂绘画，完全是短发认的。”
幸村“其实没有那么短。”
松雪又说“现在流行的美少年都喜欢留这种长度的短发啊”
“”
幸村犹豫了两秒钟，最终放弃跟她交流绘画的话题，有些沮丧地着画纸，那副说不清滋味的神情被夕阳余晖照着，显得十分落寞。
“其实挺好的。”松雪亡羊补牢，匆匆说道。
她这话倒是说得真心实意，画中的人男女且不论，好不好这一点，她还是有分辨能力的。
幸村闻言，笑意依然发苦。
“你知道吗，创作是一种很痛苦的过程。”他叹息着说，“创作者会不断地徘徊在两个阶段之间我一定会画出绝世佳作画得好烂，撕了吧。”
松雪到他无意识地抬起手，抚摸着纸张边缘，顿时警觉，飞快地抬起手按在上面，压住了他的手背，免得他坚定不移地走向第二阶段的极端，随手就把它撕了。
“是这样的，”她端正了态度说，“写也是一样的心情，我常常坚信自己就是明日冉冉升起的紫微星，等写完一，又会觉得这是什么垃圾”
松雪说到这里，也想起了伤心事，声音沉痛“没错，自己的腿肉总是难以下
咽，连多一眼都觉得糟心。”
“是吧。”
幸村有些被触动，想要收回手，但是发现挪不开，目光落下去，不由微微一笑。
松雪一，连忙收回手“诶，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什么事”他若有所思地按住自己的手腕揉了揉。
松雪按住太阳穴“想起来了，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说一下舔狗的问题。”
“嗯”
眼着天色将暗，幸村把颜料盘收拾好，拎起包和她一同走出美术室。
“成为受欢迎的人，本来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对吧”松雪问。
幸村隐约觉得她意有所指，思考了一会儿才答道“有人喜欢自己，当然很好。”
“但如果这份喜欢超出了控制，就会成为一种困扰。”她望着他完美如玉的侧颜，微微一哂，“你之前说的困扰，我想，应该就是这种感觉。”
他没有否认，目光凝在了半空中的某一点，隐隐有所挣扎。
“如果我承认，会不会让人觉得很恬不知耻”
“我说过，”松雪很认真道，“能让人喜欢，说明是个很优秀的人。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谢”
她继续说“幸村君，你先别过分在意这个，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想说的是”
松雪放慢了脚步，回头向身后教学楼。从远处望过去，紧锁的门窗之后黑影重重，又因为命案增添的气氛，更显得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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