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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身体然脱力，只能一脸难以置信盯着素曜看。
好像很多话想问，好多话想说，奈何太涩口了，出声，唯自己释怀了，可在濒死际再看张脸……
下当立即跃上天去以血封天裂，可俨然此刻神智被感想被他拉到衣角而退行半步。
“……”
他空空抓了把地上沙土，再然狠狠攥拳，喉中难以抑制地呜咽。
好疼。
好疼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
“你应……忘了……”
“能忘……”
“能样……”
“你能对！”
心好疼，好疼，疼死了，疼，疼，疼，很疼！
“寻了你七百多年！刀山海在所辞，九雷压魂飞魄散痛也敢受！到头…到头你竟要如此一脸嫌弃，视垃圾，祸世妖孽，说只了名利骗你生欲，说孽畜！”
“真很痛！！！”
艾叶十指抠地放声哭叫，连鬼叫都遮拦悲切嘶吼，反反复复抓挠着大荒地浸了血岩。
“痛，痛，痛，痛，痛，痛，痛！”
伤口痛，头也痛，哪里都痛！
“真好痛！顾望！！！”
空中闷雷嚓地闪过，映得那星君脸更白一分。
“——顾望你个该天杀！做谁魂好，偏要做个大道无月神！悔了！爱了，爱了！改恨你算！！！”
那喊声就像七百余年前益州大劫，顾望把他困在护心诀外，独自赴死时绝望，爱而生恨，一模一样。
“凭什，凭什你就可以舍身救世一死了，凭什你又散魂护命再救一次，凭什要留下一个生如死折磨久，最要亲手杀！”
“公平！公平，公平！！！”
“够了，够了，很累，太累了！”
“说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受够了！！！”
紫电惊雷于万里无云天边叱咤而过，映得在场所面通红，赤岩坍塌地，鬼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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