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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

顾望转身掸出一块干净地儿，席地坐下，恹恹叹道：

“又视祥身，生前知遭受何等待遇，成煞也得理解。”

艾叶上下打量顾望片刻，嗐地挪身到他旁边坐下，脑袋往顾望肩上一靠：

“别多想了。各命，但你！”

“嘁。”

顾望一个抖肩震得艾叶脑瓜子嗡嗡响：“少在自命凡。但说你刚刚……”

“。”

艾叶怕死地重贴：“确实吓到了。”

“，想说，你脚属实些惊。”

“你知道多着呢。”

艾叶道。

顾望静上片刻，几度欲言又止，再把他推开，只怔怔看着那棺椁半晌，默然上艾叶搭在肩上头，沉声道：“会死。”

“会轻易死，所以你要害怕。”

“……”艾叶未做声。

顾望感觉那妖往自己颈窝里再深拱了一下。

“，顾望要长命百岁。”

“好，长命百岁。”

再度沉默良久，透过林木交错洞口，看皎月反复被夜云吞噬再现身，碎石遍地洞口忽明忽暗。

顾望知何口总压得闷痛，心神宁，到底推开艾叶再起身立在棺椁旁静望许久，像看到了什，弯从铁矛交错口处取出一个东西。

“什。”

艾叶打个哈欠道。

顾望将那物件上浮灰轻轻拭去：“当个木偶。”

“逗孩子东西。”

艾叶道：“也对，他也就个孩子。”

顾望中沉如古井，他望尸骨静立许久，嘴动，妖从他那双深潭中窥见悲悯。

“清虚观一古术，得借死者贴身物入梦，见他生前最一段记忆。过此术法耗费法力极大，施法者梦中醒多半元气大伤，自身难保，需要在旁护法。”

艾叶顿觉妙，一把拉他道：“你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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