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满脸都是油腻的女apha抓着路珝的衣领,另一只手狠狠捂住了他的嘴。
见她进来,那女apha眼神有些躲闪。
路珝的一双腿许是因为挣扎而变得有些扭曲,面色比宋昕斓第一次见到他时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在她面前糟蹋她的病人。
简而言之——白治。
花的所有心血和精力都功亏一篑,这不让人火冒三丈才怪。
“我艹你大爹的……”她一脚踹坏了面前的门。
冲上去就给那女apha脑袋来了一拳,力气之大,骨头都凹陷进去一块。
宋昕斓没记错的话,这人就是租房子给她的房东,怪不得有钥匙进来。
是她疏忽了,这里的人要是胆子大起来。根本没什么道德可言。
这些日子没人敢来招惹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在垃圾场的事迹传扬的范围不小。
不然她每天看上去这么逍遥自在的,还总能领到更好的吃食回来,谁看了不眼红呢?
一张粮票可以管饱一天的饭食,但两张或者三张,就可以换取更好的饭食了。
不过在宋昕斓看来,那依旧很难吃。
她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将人拖起按到了窗台上,那房东被宋昕斓一拳打得有些晕头转向,但嘴里还不忘说着求饶的话。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oga长什么样?我从小到大没见过oga,我就是看看,我什么也没做,求你放过我。”
“没做什么?”宋昕斓咬牙切齿,这叫没做什么?这人可真说得出口啊。
她一拳打在了她的眼睛上,以至于对方的眼睛很快红肿了起来,隐隐有要流血的征兆。
“啊——”她的尖叫声凄厉极了,顿时引来了不少周围探头探脑的房客。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房东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脸被迫贴着窗台上的砖墙,看不清宋昕斓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对方的狠劲儿。
她就是听说这人养了个oga在这,她观察了好几天了,趁着她出去了,还是没忍住想要进来一探究竟。
闻到oga那股淡淡的信息素,她整个人就有点忘乎所以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她都没来得及做点什么。
“可我想要你的命。”宋昕斓一把扯住了她充满脏污的头,拽起,又狠狠地将对方的头往窗台上狠狠一磕。
那apha额头流出滚滚鲜血来,但这些疼痛远没有宋昕斓的那句话让她害怕。
她有种直觉,这人真的会杀了她的。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我把我身上所有的粮票都给你,还有我家的这栋房子,都给你,你放了我……”房东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宋昕斓满肚子火,对于她的求饶充耳不闻。
一拳又一拳地泄在这女apha身上,打得人鼻青脸肿,口吐白沫。
就在人要晕厥过去时,宋昕斓直接给她命根子断了,那人痛得顿时清醒百倍,尖叫声此起彼伏,浑身都在抽搐痉挛。
宋昕斓一脸嫌弃地将人和那东西从窗台上丢了下去。
死不死的看人家造化,反正她是解气了。
她进了洗手间把手洗了又洗。
路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并没有什么恐惧的神情。
宋昕斓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这一脸沉静的模样挑了挑眉:“你这一脸淡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当事人是我呢。”
路珝又是干巴巴地说了句:“谢谢。”
“你这人除了谢谢和给钱,就没有别的报答方式了?”宋昕斓坐到了床边,示意他自己把腿挪过来给她看。
路珝倒也没有矫情,撑着身体坐到了宋昕斓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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