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十息过去,这些人逐渐哑然,营帐只剩下木材在火焰中发出爆裂地脆响。
因为他们发现,匈奴的几位王尽皆默然不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看一群小丑的打闹。
见无人再言语,冒顿便出言小斥了一句:“无用的自尊心是不可取的!能有自知之明,方能使部族有前行的动力与余地,望诸位周知。”
“稽粥,你继续说!”
“唯!
听闻眼下中原大乱,秦虽然被分出了心思去应付叛乱,但在长城驻守的兵甲不曾听闻有所减少,更有蒙恬、王离等秦将极为熟悉与我胡人作战。
顶着风雪贸然南侵,会使我们的军队疲惫,届时不说跨过长城,恐怕就连从蒙恬手中逃生也难以做到。”
中原与北方的往来很少,眼下更没有开启贸易,消息因此闭塞。
当然,就算消息的时效性有所不足,稽粥不赞同南侵也还有另一個理由。
“若是南侵,则必然要倾巢而出,届时若是东胡背弃盟约,入侵我们的草场、劫掠我们的部族,我们又该如何?”
眼下的匈奴并不是后世的草原霸主,此刻匈奴东有东胡、西有月氏,皆是强大的敌人。
而东胡才是名正言顺的草原霸主。
这里所说的盟约,是东胡为试探冒顿而索要头曼的千里马,冒顿送出千里马之后,二者之间短暂的和平。
();() 可再如何约定和平,也顶不住风雪的压迫。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谁敢拿自家族人去赌东胡的信誉?
匈奴的左右谷蠡王是冒顿上位后敕封的左膀右臂,一向以冒顿马首是瞻,知道眼下是单于考效长子。
他们不曾赞同,也不曾反对,只是坐着不言语。
右贤王产左瞧瞧右瞧瞧。
见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等一众二十四长都隐约有倾向稽粥的意思,只能愤愤长叹,转而向冒顿问道:“单于,请您来裁决,我们胡人未来的路在何方!”
“稽粥说的很对,东胡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不能分心。
若是今年如往年一样,降雪晚上一个月,我们说不定还能与东胡人相约南侵。可眼下,相比于长城的铜墙铁壁,我们不设城墙的草场、帐篷明显更好攻打。”
冒顿手指敲打着桌案,直接丢下一枚重磅炸弹:“东胡王为了寻找西侵的借口,又提出索要我的阏氏……”
闻言,稽粥一愣,双眸圆睁,猛得抬头看向主位上的那个威严男子。
知子莫若父,他能猜到自己的父亲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单于,这是奇耻大辱!”
“东胡王这是得寸进尺!”
“单于,请立即下达命令,出兵攻打东胡,我右谷蠡部愿为先锋!”
这次的争吵,比之前要激烈得多,甚至连四王也一同参与进来。(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四王合称四角,地位高于其余王侯。)
看着格外忿怒的左右,冒顿挺起胸膛,皱起的眉头略微舒展。
‘军心可用!’
目光流转间,他瞥见格外愤怒的长子稽粥,面上神色依旧冰冷,不曾因为亲情而变化。
本来应该直接杀掉这个给儿子通风报信的阙氏,可眼下既然东胡王想要,那就顺水推舟送过去吧。
如此一来,既能避免父子过早反目成仇,又能麻痹东胡人。
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阙氏也不用脑袋想想,冒顿是什么人,怎么会留一个嘴不严实的枕边人在身边?
“我答应了东胡王,不日便将阙氏送过去。”
此言一出,稽粥双眸中闪过一抹悲伤,但旋即被很好的掩盖住。
反倒是一众二十四长,表情中的压抑和愤恨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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