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一个穿着红黑绸袍,带着羽翼面具的小公子,出现在坤殿上座,他到处东张西望,看起来极其兴奋。
坤殿开阔且华丽,玉石拼成的墙面,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一盏盏透亮的水晶灯点缀其中,温润柔和,熠熠生辉。
殿堂的尽头是由奇珍异宝堆砌而成的王座,身披黄麟胄甲,头戴土灵盔帽的后堃庄严而坐,他虽已两鬓斑白,却仍显巍峨气魄。
上座贵宾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王座两侧,那小公子的位置距后堃极近,他的身旁是盛气凌人的后姓王亲贵族,对面是气宇不凡的九土州各大掌门。
坐于此处,有“画中仙女”为他斟茶,有“书中仙徒”听他使唤。这阵仗,这礼遇,他是第一次见,直感受宠若惊,心花怒放。
往前推回一刻钟,后岱然将原离引入坤培宫的内殿——培殿。
这一举动,让殿中的卫兵、侍女炸开了锅。在他们心里,后岱然一直都是不苟言笑、面如石像、独来独往的形象,可眼前,他竟然笑意盈盈地带着一个陌生男子到了内殿,简直比“玲珑公主下嫁山火门”还要令人震惊。
培殿与坤殿对比鲜明,这里没有金碧辉煌的装潢,没有琳琅满目的陈列。白墙、棕柱、石砖地,别说奢华,就算跟“不错”一词也毫不沾边。
对此,原离甚是不解,若说九土王族铺张浪费,可这内殿分明是一副至简至朴的样子;若说他们躬行节俭,但仅凭这场轰动五州的王族大婚,就不知要花费多少真金白银,那可是许多小仙门几十年都赚不来的。
后岱然察觉出原离的疑惑,解释道:“外要彰显威严、不辱门族,内要苦行修道、克己复礼,这是我族自古以来的家训,坤培宫便是严遵此训建成的。”
这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原离内心暗讽,嘴上却道:“原来如此,真是太厉害了,难怪九土州能这般富饶,这般强盛!”
离开培殿后,两人穿过一条长长的厅廊。后岱然走前面,原离紧紧跟在后面,不消片刻,坤殿的侧门便映入眼帘。
从坤殿跃出的灵光愈来愈亮,宾客们的欢呼声逐渐清晰,待到了门边,后岱然见原离东张西望,满脸好奇,不觉偷偷一笑,为她介绍起殿内的贵宾。
原离越听越疑惑,这满堂宾客之中,没有玲珑公主的亲妈,没有山卿的亲爹,不像是嫁女儿倒像是招赘婿。
更重要的事,里面竟没有一个宸金州与青木州的仙士。自观火州与临水州接连出事后,五州昔日光景不再,剩下的三大州虚情假意、暗自为营,没想到才过了十三年,就连演都不愿再演了。
“仙修,我为你准备了一个绝佳位置,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坐?”后岱然打断原离的思绪。
“既然是绝佳位置,有何不敢?”
“好。仙修,那个是我的位置。”后岱然指了指后堃身侧的上座,“旁边的位置则是为你而留。”
“这……”
“怎么?”
“没怎么,坐就坐!”说着,原离便要上前。
“等等,仙修还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后岱然不知从哪儿取来一个羽翼面具,轻轻戴到原离头上,道:“这样才能保你落座无忧。”
刚入座时,原离还小心谨慎地正襟危坐,可没一会儿,就肆无忌惮地左顾右盼起来。她寻思,反正戴着面具没人认识,而且带她来的是无双世子,就算丢脸,那丢的也是他无双世子的脸。
是时,满堂宾客又是一阵欢呼喝彩。
原离探了探脑袋,只见玲珑公主正缓缓迈过坤殿的门槛:凤冠霞帔,轻纱遮颜,娇面红霞衬,柔肤如凝脂,眉眼旁妆点着一颗朱砂痣,浅笑的月牙眼中生得千娇百媚。
原离看痴了,全然忽视了玲珑公主身旁的另一个人,不由叹道:“绝,实在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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