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喝豆汁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第7页）
“你想吃什么，我就想吃什么。”
“嗯……”
镜流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那我就给你推荐些罗浮的老特产吧。”
“嗯？”
渊明歪了歪头，着镜流的笑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保留着对镜流百分之百的信任。
他点了点头：“好。”
“老板。”
镜流将菜单还给老板：“一屉素包子，一碗苏打汁。”
老板瞥了一眼渊明，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的，您二位稍等。”
镜流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伸出，在桌子上揉捏着渊明的大手。
“其实，我现在还是能吃一点肉的。”
渊明轻笑一声：“不用那样考虑我。”
“我你之前也什么肉都没吃。”
之前聚会的时候，镜流总是得单独要些素的下酒菜。
因为她到肉的那些渊明一口都不动。
“矫情了，其实能吃的。”
渊明轻笑：“你忘了，那天给你的包的包子我还跟着吃了一小口。”
“我你也难受的够呛。”
镜流叹了口气：“你……你喝过汁吗？”
她本来是想问他到底为什么不吃肉的，但是又担心再触动他某种阴影。
渊明好不容易能吃点肉，自己还是别说什么了。
“……听说不好喝。”
“不能靠听说。”
镜流轻笑一声：“不喝汁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那你怎么就点了一碗？”
“……我的人生已经完整了。”
“要不然退了吧。”
渊明眉头一阵抽搐：“你的表情，我还是觉得残缺的人生比较美。”
那微微泛着灰绿色的不明液体被端上来的时候，渊明见了镜流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当然，镜流其实是能喝下去这东西的，但是她觉得难喝，不像有些人喝了就直接吐出来。
比如白珩和应星。
应星尤其对汁深恶痛绝。
尤其是在汁的味道基础上加了点气的苏打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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