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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七岁，放暑假姥姥家，快开学了，妈接去。”

照片里被水泡过歪歪扭扭褐波纹，一直洇到了方言白细小胳膊上，桑奕明用手指在照片里褐痕迹上蹭了蹭，但蹭掉。

他说：“你前说，第一次见冬天，去车站接你那次，其实第一见你夏天，就照片里一次。”

“嗯？”

方言完全印象，丁点儿都，“想起，如果见过你，应该印象才对，只记得爷爷，记得见过你。”

“辆出租车，”桑奕明又指了指照片右上角巷口，里面除了方言跟妈妈，拍到了一辆出租车一角，“当时就坐在那辆出租车里，隔着车窗，看见你哭鼻子了。”

方言从桑奕明手里拿走照片，想再仔细看看那辆出租车，但太远了，除了蓝车身跟车前玻璃上反光点外，他什都看见。

“原那早们就遇见过，虽然单方面。”

方言说。

“所以车站那次，敢认你，跟印象里白白净净小孩儿一点儿都一样，跟你哥给照片也一样。”

“那你当时想？”

“想听实话吗？”

桑奕明问。

话意思就实话好听，但方言好奇：“想听实话，你跟说说看。”

“比小时候丑了。”

方言被桑奕明说笑了，他当然知道自己那个冬天多丑，干干瘦瘦像个土猴儿一样。

他把照片放下，桑奕明又接过去，偷偷进了自己口袋里，他很快又抬起手指，在方言笑着脸颊上戳了戳。

又软又滑，弹弹，手感真好。

作者话说:

明天周四休息，明晚加更宝子们

第章待会儿们一起家

方言心理医生给他打了次访电话，问他最近半年多感觉样，需需要帮助。

方言在跟桑奕明闹离婚最开始，就取消了每月底去王医生心理诊室安排，那段时间他思绪太混乱，整个都乱哄哄，更想动弹，就干脆取消了。

“现在感觉很好。”

方言说。

“从你声音能听得出，”王医生说，“再失眠过？”

“前几个月要严重一些，最近段时间好多了。”

“那太好了，如果什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时间很多。”

“谢谢王医生。”

挂电话前，王医生又问了方言一些他最近生活和感生活什特别，至于感状况，他跟桑奕明离婚了，但他们现在联系甚至比结婚时候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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