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鸣夏与他交涉时便故意提及自己有个姐姐,已近二十还未出嫁,母亲想为她寻个老实本分的读人,他于是便被鸣夏哄骗过来了。
李氏道“这哪是我的抬举,是你才高志坚,与我那大姑娘正相配,只是”李氏瞥了许放一眼,道;“这事儿还有些棘手。”
“棘手”许放轻蹙眉头,不解道。
一株匍地的矮牵牛直蔓过石阶,伸进屋里,一截在阳光下,一截在阴影里。
一席话过后,许放才知鸣夏说的话掺了五分假。他面色凝重,捏在手中的紫砂茶杯里茶水都凉了他也没喝一口。
李氏见他如此神色,立即站起身走过去,亲自斟了一杯茶递给他道“许进士的茶水凉了,该换一盏。”
许放醒过神,忙站起身来恭敬接过。
李氏坐回位子上,故意用帕子揩了揩眼角,叹道“我知这是为难了你,你是个读人,不屑做这等事,只是你也别将此事想得太坏,我一个做母亲的,还能害了自己女儿若不是她自表哥死后便一直不愿嫁人,我也不会用这个法子”
许放面色为难,望着李氏,拱手道“我若做下此事,教人知道了,只怕要被他们的唾沫星子淹死,且不说别人家,锦秋姑娘就不肯,宋大人说不定还要拉着我去见官”
“这既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出的主意,又怎会拉着你去见官,许进士多虑了,”李氏忙辩解。
“不不不,不成,”许放垂首一思忖,又摆手道。
许氏微微蹙眉,端起茶来慢悠悠啜了几口,转而道“许进士,你寒窗苦读数十载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封侯拜相,可如今你却只能到江城那穷乡僻壤做个知县,我不说你也明白,凭你的家世今后要在官场上有所建树,这是绝不可能的,但你做了我宋家的女婿就不一样了,到那时,我家老爷必会助你在官场上青云直上”
许放垂头垂头着地面,握茶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身。
李氏见他不言语,知他心有动摇,于是继续道“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怕有辱家风,你还怕什么一个好妻子,一个好仕途,摆在你面前你不要”
许放放下杯盏,突然站起身,背对着李氏在厅里踱起了步子。
原本这举止颇为无礼的,然而李氏却嘴角一勾,继续加一把火,道“来京城也有些日子了,许进士没做过,见过的总该不少,有些人生得好,手脚干干净净,什么也不必做便身居高位,可是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样无权无势的,要想清清白白地爬上去,只怕是爬到入土的那一日,也出不了头。”
许放听得连连叹气。
“户部那位胥大人,许进士知道罢”李氏轻摇摇团扇,道“当初他就是个探花郎,庙会上被丞相家的千金上了,后来哄得那姑娘要与他私奔,你说说这里头下了多少手段,他才能做得了丞相府的乘龙快婿,许大人,宋家虽没有丞相府显贵,却也能相助你不少。”
许放身形一滞,那双凤眸中闪出精光。他决绝转过身子,撩了袍子重新落座,端起方才李氏为他斟的茶,抿了一口。
这许放便是当年的宋运,李氏跟在宋运身边这么些年,对他的心思得透彻,如今再对付这样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
大约一刻钟后,李氏面带喜色,穿过月门走到汀兰院,她朝着落泉斋望了一眼,笑意更深。
落泉斋里,锦秋轻摇团扇,呆呆着从窗棂投进来的那一道阳光从床沿边到梨花木案,最后从她脚边溜到窗户口,不知不觉淡下去。晚风风从窗户口涌进来,在屋里一通洗劫,卷走热气,锦秋这才放下团扇,道“这就立夏了罢,天儿热得很,得到太阳下山了才好些。”
红螺正坐在绣墩上,将锦秋的春衫叠好,接话道“天热小姐少到太阳底下去,别像奴婢似的受了暑气,喉咙涩,咽东西也难受,”说罢她将叠好的裙衫放进衣柜下层,再将夏衫拿出来熏香。
“你哪是受了暑气,是嘴馋,前儿端过来的油糕你不是吃了三个”锦秋打趣道。
红螺挠了挠头,立即捧了几件春衫出了屋子。
锦秋也走出屋去,正望着大银杏树下新做的紫藤秋千架,于是走过去坐下,荡了起来水绿色的罗裙在风中翻飞,长发像流水中的水藻徐徐伸展。
一双眼睛隐在月门后,偷偷观望着这一幕。许放现下觉着,李氏说得不错,一个好妻子,一个好仕途,他有什么道理不要呢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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