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缩着肩膀,不敢抬头了。
“天子大人,这是想处罚我的吊死鬼鬼,让他魂飞魄散吗?”鬼王语气虽然吊儿郎当,但能听出一丝认真。
蒋朝越没说话,低头轻抿一口茶,遮住了眼底的暴戾。
“天子大人”他放慢语,拿腔作调,掰着手指数落道:“咱鬼界能办事的鬼差就没多少,凡间烽火相连,分秒都是冒出来要拘走的新魂魄。每日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可怜我的鬼鬼们,忙得都皮包骨了,啧啧。”
鬼王笑意盈盈地望着蒋朝越,背微微前屈,眼里包含期冀,“不如这样吧,天子大人要处罚便处罚吧,不如赔小的个能办事的天侍?”
鬼差可怜巴巴的,泪水一滴滴地流着,地上一滩水,魂体都要流干了。
鬼界萧瑟寂寥,只有万年不变的彼岸花和阴森森的魂魄。即使是寿命漫长的仙族也会死去,死去的仙族也要遵循世间轮回规律,重新投胎,无人能抗衡天道的力量。
所以,仙族都不喜鬼界,觉得万分晦气。
神把三界交给天族管理后,天族也未对鬼界插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还是留给了原住民处理。
茶杯裂了条缝,蒋朝越放下茶杯,手摩挲着,眼眸渐渐变深,回望鬼王。
若真让天侍去鬼界办事,不仅损了威望,天族还会成为全仙界的笑话。他奈何不了鬼王,虽然是名义上的直属上司,但在鬼界并无实权。
蒋朝越眯眼,看着鬼王不达眼底的笑,袖子里的手微微握拳又蓦然松开。
很快,他淡笑,掩住了语气里的阴翳,“鬼王说笑呢,此事确实有蹊跷。”
“那多谢天子大人了。”鬼王站起,活动了下肩膀,捏了捏关节,随着骨头出清脆的弹响声,又道:“如此,小的便告退了。”
他点了点鬼差,示意跟上,两手在背后一搭,闲适得如同在逛自家后花园般信步离去。
蒋朝越沉沉地望着他的身影。
鬼界。
到达鬼界后,吊死鬼闷怀顿释地喘气,崇拜地看着鬼王,贼头贼脑地喊:“老大威武!”
“老大,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他苦哈哈地下拉嘴角,随即又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庄重道,“今后我生是老大的鬼,死也是老大的鬼。”
脑壳被重重敲了一记,吊死鬼一下矮了半截,他看过去,现鬼王一改不着调的神色,少见地皱着眉头。
他不敢造次了,甚至都不敢把身子恢复原样,缩成一团吃力地飘动。
“这下算是得罪那位小心眼的天子了。”
一片彼岸花被风吹得扬起,空中传来鬼王淡淡的嗓音。
蒋朝越来到苍山城后,姜梨的踪迹瞒不住了。
这是继姜梨打了他一巴掌后的第一次见面。
在鬼王那里憋了口气,蒋朝越压了压紧的眉心,朝向姜梨,舒缓语气,“阿梨。”
红衣少女冷冷的眼刀扫去,音色软糯,音调却像掉进冰窟一般,“谁准你这样叫我的?”
“公主,”蒋朝越顿了顿,神色无奈,似是在看闹脾气的宠物,解释道,“我从凡间带回一个凡女是因为上一世我亏欠她”
“停,”姜梨打断了他,不耐烦地说,“关于鬼魂杀人之事,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姜梨本欲回乌羽族的,但此事绕不开蒋朝越,他总会来询问她,与其被找上门,倒不如早点结束。
在得知他来的时候,已经叫乐乐把无明送回墟关崖,她独自留下来应付蒋朝越。
提到正事,蒋朝越也肃穆起来,询问她事件经过。
姜梨叙述了一遍张家的事,只是讲到张水婉杀张温茂时,语气平淡地改了事实以及隐瞒了魔的存在,“我赶到时,张水婉已经杀死了张温茂,正欲自爆,阻止后她瞬间魂魄湮灭。”
“那公主可有现异常之处?”蒋朝越紧紧盯着姜梨,不放过其面上的任何变化。
姜梨面不改色,“并无。一个寻常魂魄有如此威力身后必有始作俑者,但这与我有何关系?”
她语调一转,语气颇不耐烦,“这该由你们去彻查清楚。”
蒋朝越见姜梨神色平常,心口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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