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喝了一口煌秘制深水炸弹,过于辛辣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习惯了之后倒也没什么……只是她没了继续喝下去的欲望。
最重要的是,煌起来也喝醉了。
她脸颊微红,在昏暗的灯光中倚靠在桌子上,眼神有些迷离。
煌说:“小姑娘,你脸好红。”
苏里埃尔:“都说了我们年纪差不多。”
“你叫什么?我是煌,我还不知道你的代号呢。”
“我不是罗德岛的干员啦,你可以叫我苏里埃尔。”
“苏什么?好拗口哦,有没有简单一点的昵称啊……”
“嗯……我闺蜜叫我苏苏。”
“这个好诶!”
煌又喝了一杯,然后嫌屋子里闷热,将衣服外套脱了,只剩下一件贴身的抹胸,用手掌扇了扇风。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她大喊:“好安静啊!怎么这么安静!平时喝到最后一轮的时候,酒吧里声音都很吵的……”
Outcast:“你完全没见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是吗?”
在酒精的作用下,苏里埃尔有点羡慕地上那些随地就能睡着的人,也想跟着一块儿躺下来。没想到煌突然变得亢奋起来,一只脚跨在酒桌上,大喊——
“好!现在就是即兴摇滚时间!”
苏里埃尔反应慢了半拍,但她本能地举起了双手,发出了“芜湖~”的声音。
煌拿了个板凳抱在怀里当贝斯,一张口就是要把肺都吐出来的黑嗓。苏里埃尔觉得煌这么干唱也挺累人的,或许她会比较喜欢伴奏。
于是苏里埃尔抽出了自己的法杖。
顿觉不妙的希菲尔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见吧台后面一阵微弱的震动。希菲尔连忙把酒保推进后厨,下一秒,放置了一整面墙的窖藏的顶层,各色酒液打碎了瓶子,从中喷涌而出。
苏里埃尔已经跳到了桌子上和煌勾肩搭背,“你听!这是我的架子鼓!”
煌大喊:“天啊,难道你就是天才吗!”
然后法杖轻轻一挥,金色的酒液争先恐后地从瓶子里挣脱而出。就像她的造物从原本的躯体中挣扎着诞生一样,它们在地面上汇聚,转化,化作一个金色的喷泉。
比起波奇,这个小小的造物确实很漂亮。
酒瓶还在不断地被打破,而Misery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身侧传来了一阵杯子碎裂的声音——那是希菲尔把自己的杯子捏碎了。
完全不知道某人已经在蓄力的苏里埃尔还在狂欢,她高声笑着,应和道:“我当然是天才!全哥伦比亚找不出第二……第三……第四……呃,反正我就是天才!”
希菲尔从座位上缓缓站起来,他将背后背着的铳拿下来,在Misery和Outcast比较不赞同的凝视中,将抓握的姿势从持铳变成了持棍。
他掂量掂量手里的武器,然后以一个标准的棒球打击动作,将铳甩了出去。
铳口打在煌的后脑勺上,枪托砸在苏里埃尔的脑门上,巨大的力量将毫无防备的两人全都甩到了地上,就这么一下,生死不知。
Misery:“……”
Outcast:“……”
希菲尔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衣服整理好,然后问道:“罗德岛的急救电话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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