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祁天养已经不在了,在他房间的浴室里匆忙洗漱一番,便出了房间,却见阿年正在盯着我,确切的说是盯着这个房间,我出来之后便变成盯着我了,我不得不后退一步,看着她的眼神,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对她说话。
以前的阿年也没少盯着我看过,可那时候她看我的眼神里面全是愤怒、厌恶、憎恨和嫉妒,但是此刻,阿年盯着我的眼神里,没有了厌恶和憎恨,更多地却是委屈,好像我抢了她心爱的玩具而她又无力反抗一般,披散的头发,跟着微风轻轻的飘着,倒是惹人怜爱,我摇了摇头,骂着自己,在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可怜面前这个女人呢?
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仿佛马上就能哭出来一样,我被这样的阿年弄得一阵郁结,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表情,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装作没看见她的样子,从她的身边绕开了。
我来到客厅,只见小璇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逗弄云云,见我过来,她神秘兮兮的看了看我过来的方向,又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小声的问我:“那个女人没怎么你吧?”
“没有啊,怎么了?”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小璇,我知道她嘴里的“那个女人”正是阿年,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阿年会对我做什么呢?于是坐在她的一旁,也逗了一下云云,说着,“而且阿年现在除了撒娇之外,还能干嘛?你为何这样问呢?”
“呵呵,我凌晨出来去给云云收集露水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人站在那里,紧紧地盯着你们的房间,回来之后看到她还是在盯着,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睛也没眨一下。”说着,小璇还撇了撇嘴,给我一种‘我没被阿年欺负,让她有些失望’的错觉,“我还以为她会怎样对你呢!”
我是知道小璇非常疼爱云云,给她采集露水必定会去深山里,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是一来一回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听小璇的意思,这个阿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盯着他们的房间,而且还是一动不动的很长时间?
想到这里,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简直太恐怖了!我还是比较习惯之前的那个阿年,至少是直来直往,而现在,琢磨不透得让我有一些害怕。
我四下看了看,祁天养不在,应该是去找赤脚老汉了吧,便坐在一旁,一边看小璇逗弄云云,一边等待着祁天养回来。
云云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偶尔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无忧无虑的样子令我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大概,只有这般年纪的孩子,才会无忧无虑吧,因为他们懂得世界的丑陋,不会知道人心的可怕,我看着看着,有些羡慕的看着她,竟然还天真的想回到这个年纪。
祁天养带着赤脚老汉来到的时候,除了阿年,我们剩余的四人全都在客厅里等着了。见到赤脚老汉,破雪很主动的站了起来,说了句,“我去把阿年叫出来。”
赤脚老汉站在门口,神色非常激动,更有着掩藏不住的喜悦,直到破雪把阿年领了出来,老汉哽咽的喊了一声:“阿年。”竟能看见眼眶里闪烁着泪水,我在一旁看着,竟然还泛着一丝心酸。
本来愣神的阿年被赤脚老汉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她看向赤脚懒汉,脸上带着昨天刚看见我们时的迷茫,她皱起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猜她的表情,大概是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是何人。
阿年定定的盯着赤脚老汉,我们都没有打断她的思绪,但是她的表情却是一变再变。
“阿年!”赤脚老汉见阿年发愣,虽然有些疑惑不解,但更多的是高兴,动情的喊了一声。
“啊!”只听一声惊恐的尖叫,阿年忽然扑向赤脚老汉,双手狠狠的掐住赤脚老汉的脖子,一边尖叫,脸上一边闪过惊恐、愤怒、憎恨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我顿时愣在了原地,看着这一个场景。
而祁天养和破雪看到发疯了似的阿年,动作迅速的上前去拉住二人,想把二人拉开,到最后,还是和祁天养、破雪、季孙三人之力,才把阿年和赤脚老汉分开。
阿年被季孙困在臂弯里,却还是张牙舞爪的对着赤脚老汉,仿佛赤脚老汉是她的血海仇人一般。
而从阿年的魔抓下好不容易挣脱了的赤脚老汉,竟不顾颜面,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看着蹲在地上的赤脚老汉,心中有些悲哀,也许,他真的是一个关爱女儿的父亲吧,也许以前对女儿漠不关心,但是这一刻,我相信了他是诚心悔过了的,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看着眼前这个哭泣的男人,在外人面前放下尊严,不知道阿年如果知道了,心里面是否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呢?
破雪看着阿年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我觉得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只得对我们说:“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你说的刺激,是指我吗?”赤脚老汉听后,语气有些颤抖的,悲伤地问道,抬起头看着阿年,有一种上前抚摸她的冲动。
“有可能。”破雪点了点头,从阿年的后颈一个刀手把她劈晕了,对着季孙说:“把她放到卧室里去吧,看看醒来会是什么状态。”
看着季孙把阿年抱走,赤脚老汉情绪有些激动,目送孙季和阿年的背影直到消失,最终终于忍不住问:“阿年到底是怎么了呀?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没事,估计是因为见了你有些受刺激,一受刺激就变得有攻击性,有些危险,还是不要见面为好。”破雪的话说的直白,却见老汉惨白了脸色。
他看着祁天养,语气中带着恳求:“天养,阿年她,能不能先拜托你照顾。你知道她见了我就……”赤脚老汉已经不能再说下去了,低声再次哭泣着。
“放心吧老叔,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你就先把阿年留在这里吧,这里人多,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可以照料一二。”祁天养应道。
“好好好!”老汉欣慰的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那老叔就先回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说完,赤脚老汉转身便走了,只是他佝偻的背影,显得孤单而落魄。
我看着有些伤感,却又无能为力,虽然在酒吧的时候我对阿年有一丝幸灾乐祸,但是赤脚老汉却从来没有伤害过我,看到他这样,我的心中抑制不住的有些悲伤。
……
“祁天养,你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大早我兴冲冲的从外边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快看,这是我专门为你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好不好奇?”我自顾自的说着,还不住的将袋子往床上一甩。
不对劲啊,祁天养怎么没有反应,我瞬间提高了警惕,他这种扮猪吃老虎,之后再猛的吓我一跳的事情干的可不少。“喂,要不要这么无聊,看没看都知道这里边是癞蛤蟆了,别装了,你吓不到我的。”
我在意识到他是故意的之后,不免气结,真没情趣。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倍。
这时,祁天养才缓缓挪了挪身子,坐了起来。“悠悠啊,你一大早晨的叫唤什么啊,耳朵都被你震聋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用睡觉,还叫的那么大声。咱家的房顶都快被你震翻了。”
祁天养还没坐起身来,就将我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顿。
我一听这话更气了,“好啊,你还说我,叫你那么多声你都装听不见,还倒打一耙,说我声音大。哼,我呀,就该把那只癞蛤蟆直接塞你嘴里,叫你还数落我。”我说着,还意犹未尽的瞅了瞅被扔在床上的黑色塑料袋。
祁天养似乎才反应过来我做了什么好事,一脸嫌弃的看了看我,“方悠悠,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恶趣味呢,快,把它拿走,恶心死了!”祁天养一副受到一万点侮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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