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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失踪的幺弟5 训练有素（第2页）

难不成真是她想多了李老大再能耐也不可能请得动镇长给他打掩护啊。

顾平安只说是来通知李老大镇上要大搜查的，见人不在，她就告辞走了。

李大嫂瘸着腿送她出门，嘴里还嘟囔着，“你这姑娘可真热心，要我说你们费什么事啊，幺弟肯定是跑深圳去了。”

这句话顾平安已经听了不下十遍，要换个别人早被洗脑了，可顾平安大概职业病吧，越听越觉得李贵到不了深圳。

她从李家出来，又去了老杆子家，家里还是只有下午见的老太太，老杆子也跟着去找人了，小玉去姥姥家还没回来。

顾平安包里还装着那束花，现在知道李贵曾经偷过小玉，还被老杆子打过，这束花上的指纹似乎也没了意义。

不过她想问问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贵跟小玉是两情相悦还是他一厢情愿。小玉不在，只有明天再来了。

她正要走时，一个穿花衬衫的中年女人载着个漂亮姑娘进了院里，老太太就朝她们喊“小玉，快过来，这位警察姑娘要问你点子事。”

顾平安第一次被人叫警察姑娘，她笑着朝小玉打招呼，小玉却垂着头不敢她。

倒是穿花衬衫的女人跟顾平安打了招呼，“小玉不说话，跟不认识的就更不说话了，您有事问我吧，我是她妈。”

小玉垂着头就往屋里钻，顾平安只好问小玉妈“据说李贵偷过小玉，在哪儿偷的当时小玉在干什么”

“什么偷啊，是他在街上拉扯小玉，后来不知怎么传成偷了，警察同志，我跟你说，李贵那顿打挨得可不冤，我家小玉好端端在街上走着，他跑去拉扯，穷得娶不上媳妇发癫啊”

顾平安皱眉，这种事没有视频没有人证，信谁的

“我还是问问小玉吧，李贵到底是她了还是拉扯她了。”

“我都说了小玉不说话。”

顾平安干脆亮出警员证“我要跟小玉单独聊聊，就算她不说话，我也有问题要问，这是我的工作，请不要阻挠。”

小玉妈挺不高兴的，倒是那老太太觉得无所谓，“就让她问怎么了警察同志肯定不会害咱家小玉。”

老太太把顾平安领进东边屋里，又把小玉叫过来，“有什么话好好跟警察同志说。人家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小玉也不吭声，只偷眼顾平安，老太太还想旁听，顾平安把她请走了。屋里只剩下两人，她才问“小玉，你认识李贵吗”

小玉身材苗条，下身一条黑裤子，上身穿着一件红白格子的衬衫，一张小脸白里透红，漂亮得跟电影明星一样。

这样的姑娘，智力还不全，家里人得紧也正常，见她不说话，顾平安就拿出李贵的寻人启事给她，“小玉，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不知道”

顾平安一愣，“认识就点头，不认识就摇头。“

“我不知道”

顾平安耐着性子说“认识就是见过，还说过话的意思，小玉，你见过照片上的人吗”

小玉伸手戳着李贵的脸，嘴里还是那句“不知道啊”

顾平安明白了，这肯定是有人提前教过了，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她更觉得这案子没那么简单，于是从包里拿出那束花来，“知道这束花是谁的吗”

小玉见那束花，眼睛亮了亮，嘴角带笑，但嘴上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啊”

复读机一样单调又机械的声音，让顾平安有点毛骨悚然，街上的老头说小玉是疯子，李家老大说小玉是傻子，可不管疯子还是傻子，都不会这样训练有素。

真正的疯子傻子，总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情绪，不可能这样乖乖听话。

眼前的小玉不管别人问什么，都要重复这句话。

顾平安怕是自己这身警服的原因，干脆从包里翻出黎旭借她的外套，她本打算带回家洗洗再还给他，正好派上了用场。

她出去把外套穿到身上，遮住警服，又回来问小玉“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小玉她进进出出的，眼神有点迷茫，见她又开始问了，就继续当复读机，“不知道啊”

顾平安突然有种无力感，但她还是不想放弃，又问道“小玉，是你把这束花放到电线杆下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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