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姜祎成在得知了同步的风险之后,还是决定在不必要的时候都离祁旻远一点儿。
而在休息时间祁旻肯定会留在地府吸薄荷糖,姜祎成就重新开启了仿生身体的控制,在客房的洗手间清空了废物箱里的食物混合物之后,就有些小心地走出了门。
其实作为客人在没有陪同的情况下,贸然在主人的房屋里溜达是不礼貌的。不过按照甸果和月珠的个性,他们似乎都并不在意这些。而且姜祎成也不打算去窥探卡谢皇帝与国君的秘密,她反而更愿意找到他们聊一聊。
姜祎成从中殿走廊的副楼梯下到一层,走到大厅的时候到停区有一个人影。她以为是国君月珠,想过去打个招呼,走近了却到那人穿着一身黑色,似乎是花野。
对了,花野是甸果和月珠的兄弟,他也是皇宫中殿的主人之一。
在姜祎成开口之前,花野就到了她“您好。”
他没有像一般的卡谢人在谈话时那样躺着或者靠在软垫上,而是直着身子坐在矮桌前,拿着笔似乎在纸上画什么东西。
姜祎成走了过去,把翻译系统暂时关闭,切换到了汉拉丁语“您好,花野贵人。”
“贵人”花野忍不住笑了,“您太阳系的翻译系统仍然卡谢语的敬称翻译成这个词,真有些奇怪。”
姜祎成走到停区,对他问道“您认为应该怎么翻译”
“这个词的起源不是卡谢语,它原本的意思是智慧的人。”花野平和地说道,“在我到一六一三近虹足之前,简就已经把这个词翻译成了贵人。这是牵强附会,我们并不会用贵或者便宜形容人。”
“我想他这么翻译并不是指价格的高低,贵人这个词在我们的汉语里指地位显赫的人。”姜祎成不得不为简佚辩解了一句。
虽然这个敬称是有点奇怪,但是“贵人”也反映了社会地位更高的实质,而且总比见人直接叫“大聪明”听起来正常些。
“这倒是无所谓,幸好简没有把平民翻译成贱人。”花野开了个玩笑,尽管搭配着他这一身沉闷的黑色和平直的语气,让这玩笑听起来也有点儿冷了。
到姜祎成似乎有些犹豫,花野又指了指他对面的软垫,说道“您请坐。”
“谢谢。”姜祎成在他对面坐下,目光不自觉地瞟到了他正在绘制的画上。
卡谢人最常用的写介质虽然被翻译成“纸”,但这种材料的质地其实是介于宣纸和丝绸之间。这种“纸”的。纤维没有编制成的丝绸那么规则,但也是在制作过程中需要进行一番梳理的,在厚度和宣纸类似的情况下,强队却远远超过了地球时代太阳系人所使用的普通纸张。
但也是因为纤维排列规则方向性强,墨水在纸上容易发生往一个放下的洇散,因此卡谢语的文字都是横平竖直的,而且横道比竖道更密,就是为了防止墨水往同一个方向洇散导致文字模糊。而除了字体本身的特征之外,卡谢人的墨水也是具有较强的油性,这样不容易沿着亲水性强的纤维扩散。
而花野正在绘制这幅画的方法,就是利用了卡谢墨水不易渗透的疏水性。不易扩散意味着颜料不会很快在纸上干涸,而疏水性强就给分层了基础。因此便可以先用水在纸上绘制轮廓,而将颜料填入空白处,在水风干的同时颜料逐渐渗入纤维,从而形成自然的渐变颜色。
只是这张画的主题让姜祎成有些不懂。这幅画的画面里没有任何可以辨识的主体,然而线条却十分清晰,蓝紫色的弧线充斥着整个画面,像是要表现“蓝珀”的草场,而其他颜色的圆点和波浪线点缀在其中,似乎是代表着植物的花和果实。
姜祎成知道卡谢人对于植物有特殊的崇尚,服装的花纹也会模仿各种植物,但是这样抽象的表达方式还是她第一次见到。
“您在画什么”姜祎成问道。
“处于花季的草甸。”花野平静地说,“是我记忆中的画面。”
“嗯,这很写意。”姜祎成虽然能从颜色上猜得出来,但却完全无法辨认其中的图形。
“我刚出生不久时就得了眼萎缩,在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个盲人。”花野解释道,“因为不见具体的物体,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颜色。”
姜祎成有些惊讶,想要对他的不幸表示一下儿遗憾,却又不禁有点儿疑惑“像这样的情况,您也可以附身到新的身体上吧”
他说的“年轻时”应该是第一次出生真正年轻的时候,但即使如此,按照卡谢皇族的条件,给新生的家族成员换个身体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我不是原生卡谢人。”花野却并不掩饰地说道,“那时候听闻卡谢帝国进攻其他小国,我作为诗人编写了很多讽刺卡谢军的歌曲。后来卡谢军打到了我们的村子,他们斩杀了老弱病残,但却留下了我。”
姜祎成知道,卡谢军队斩杀老弱病残,是因为他们当前的身体没有什么劳动能力,还不如换个新的。劳动人口对于卡谢帝国而言是最重要得资源。
“为什么要单独留下您”姜祎成问道。
“将军希望我能为卡谢军写赞歌。”花野回答道,“您应该猜得到,将军就是甸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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