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仅有少数旅客会去的小餐厅已经发展为主打洋食、咖喱的知名餐厅,他们离开时还有不少车辆停入停车场,一个个家庭面带笑容走进餐厅。人们来到这里觅食、居住,享受着轻松休闲的时刻。远处的绿树群山在夜色中边缘与形状都隐隐约约,繁华都市中淳朴一角同样也是人间的烟火写照。
织田作之助开着车从餐厅所在的区顺着海岸线行驶,穿过中区,他开上港湾大桥,向着白仓家所在的鹤见区驶去。
神奈川的春日气候温暖,作为神奈川县的行政和经济中心,横滨的夜晚仍然灯光璀璨。
深蓝色的海水被海上横滨港未来21的光芒照亮,灯光如同繁星碎金点缀在水面,摇曳着的五座港口最高的大楼的倒影宛若浸泡在星群里。从桥上远远地向着岸边看去,帆船型酒店半身都被灯光照亮,修建于八景岛的游乐园中,成为了横滨地标之一的,夜晚仍旧在变换着光彩的时钟摩天轮宛如夜色中绽开的电子花朵,流光溢彩。
游轮在码头停靠着,宽广如鲸鱼背部的大栈桥码头有不少观景的人。立于海面的洁白的港湾大桥在夜色中被染上一层幽紫色,岸边的人们观赏着夜中美丽的海面、壮观的大桥,桥上的人也在观赏着美丽的港口、璀璨的夜色。
离开港湾大桥,他们穿越大黑工业区,开上大黑大桥。鹤见区面对着东京湾,位于横滨的最东边,这是一个以工业区闻名的街区,至今还有不少昭和时代的老建筑,不像未来港那样极具现代化和商业化的高楼林立。
这片街区仿若是快节奏的生活中慢下来的时光。与同名的大阪市的鹤见区不同,横滨的鹤见区观光景点不多,目前在社交平台最有名气的是有着几年前被入选为关东车站百选之一的,大海沿岸边的“秘境站”海芝浦站,时常会有搭着鹤见线来拍照打卡的游客。
白仓望记得,在许久以前,织田作之助与他的某一次聊天里有提起过过去。来到横滨遇见他们之前的织田作之助生活在大阪,正是看到了横滨也有与大阪同名的“鹤见区”,他才会来到这里,也因此结识了白仓一家。
这个夜晚不匆不忙,织田作之助带着他坐在车上游览了不少横滨的夜景。在餐厅时已经连着晚上的晚饭一起吃了,深夜回到家里的两人并不饥饿。
织田作之助出差回横滨时有时会回到白仓家使用在这里的房间,家里也有定期清扫,是随时可以回来入住的状态。但白仓望初中时代基本没有回到过这里,他在家里转了几圈,处处都是熟悉的回忆。
他拉开杂物间,往里看了一眼,杂物间里灰尘的存在感比较强,他只呼吸了一口就忍不住回头咳嗽了起来。咳嗽声吸引了织田作之助,他走过来时,白仓望已经顺好气了。
“织田哥你看,那个时候的担架居然还在,这里有好多以前的东西啊。”他兴奋地说着,“原来你都没有处理掉吗?”
“放得下就留着了。”织田作之助把杂物间的门关上,没让里面沉郁许久的空气再跑出来,“这些是你放进去的,既然没有在当初丢掉而是留了下来,说明它们都是你的回忆吧。”
白仓望回忆着杂物间里都有什么,大多数已经是他记不清的了,但他确实把很多值得留下来的或是可能会想再看一次的,又或者是没什么用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他从小开始就喜欢搜集能用的东西,现在想来,那大约是在在游戏世界里养成的收集癖好,他游戏系统的背包里也塞了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用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不论是前世的他还是失去记忆重生的他,都是一样的。
“是啊,都是值得回忆的,所以我留下来了。”白仓望笑道,“也谢谢织田哥没有把它们处理掉。”
织田作之助向来很尊重他,不会擅自处理他的东西。
但是在身体健康管理上,织田作之助又十分严格。看着时间已经越来越晚,织田作之助说:“去洗漱睡觉,到休息时间了。”
白仓望当然不会抗拒来自监护人的关心。时间很晚,没有必要泡浴,他拿好了睡衣进浴室淋浴完就出来了。温暖的水温和室内的热气都让他的皮肤暖暖的,睡意也在这舒适中浓郁地袭来了。
和织田作之助互道晚安,他便直接进了卧室。卧室被他在回来后提前开窗通风过,现在空气很清新。他将房门“咔塔”一声合上,寂静的室内,灯光下熟悉的布局和那些他许久未见的物品摆件都让他感到亲切。
从幼年时期就一直居住的卧室里有很多小学阶段的他留下来的物品。床头柜上摆着三个相框,一个是五岁前的他和父母的三人合照,一张是织田作之助和他的双人合照。还有一张也是三人合照,上面的三人除了他和织田作之助外,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的学校制服的少年。
那是几年前认识他们一段时间之后的太宰治。那天他一如往常地有空就来了白仓家,发现了织田作之助的相机,便缠着要拍一张三人的照片。
拍完那张照片之后,太宰治就说了未来的目标——要成为小说编辑。
这张照片后来从相机里导出,存在了几人的手机里,太宰治还把它特地打印出来装进了相框,往白仓家里送了三个。
为什么是三个?
因为带着好几个相框来的他,把这张照片也摆在了白仓家的客厅以及白仓望和织田作之助的床头柜上。白仓望的床头柜上就这样摆了三个相框,织田作之助的床头柜上原本只有他和白仓望的相片,后来也增加了和太宰治的这张三人照。
见两人都没有拒绝,当时的太宰治显得很高兴,回去的时候还在哼着没有歌词的小调。
回忆结束了,白仓望也上了床,闭上眼睛沉入睡眠中。
……
在熟悉的环境中,建立起的防御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软。他应该是睡着了,但意识却还是清醒着的,在这昏暗又温暖的梦境中,已经整理好的记忆殿堂中,清醒时没有去深究的碎片都在这里一一闪光浮起,让他去回忆,让他去思考。
米花町的“反面”,阴沉沉的天空下,毁坏的房屋、死去却仍然能活动的尸体,腥臭的血液沾染了每一片土地,存活下来的人们在怪物面前毫无抵抗,只能尖叫着逃离,却躲不过人体组织器官被撕裂、咀嚼。嘶哑的嗓音叫不来任何救援,无组织无秩序是这个世界的代名词,抛弃了一切走在街道上的人肆意使用着火药,爆炸刺激着耳膜和肾上腺素,每一个人都在末日世界里绝望。
外场村的“反面”,在长久的浓郁黑夜中,永远被困在时间循环里的村子不断重复着人们自相残杀的那个夜晚,活着的人挥舞着武器,血液飞溅,不死的“尸鬼”在歇斯底里的重创下哀嚎着,它们和活人没什么区别,在别人眼里都是待宰的羔羊。在互相敌视的自相残杀中,肢体、血肉、各种各样的组织四散。“人”的危害超越了“尸体”的危害,他们自己便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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