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舞者们的身形稍微一滞,开始旋转起来。女人们旋转起来,玉臂舒展,裙摆摇曳,腰间悬挂的饰叮叮当当地作响,既如牡丹焰火,也如彩云香风;而男人旋转起来,则如闪电疾风,整片地板都随着他们的节奏在剧烈地颤动,要使天塌陷、地崩裂一样。
气流从她脸上擦过,金石之声冲撞着她的耳朵,阿忍在欢乐到近乎癫狂的氛围里有点呼吸不上来。
高潮在逐渐弱下去的鼓点中结束,男人们停下来,汗流浃背却又笑容满面。闻拍了两下巴掌,对店家道:“再为每人上两斤羊肉、两斤好酒。”
“哎呀,闻老板,”曹沛沛挠了挠后脑勺,“不过是大家表达高兴的方式罢了,怎么好意思再让你破费。”
“我表达一下对兄弟们的欣赏,又有何不可。”
伽衡放下琵琶,依依不舍地抚摸了几下,才还给人家。
侍女们端着盘子鱼贯而入,阿忍于无人在意时轻声道:“伽衡?”
“嗯?”他把脑袋凑过来,表情立刻就带笑了。
她还有点不好意思主动找他说话,面颊红红的。“你的琵琶真的弹得很好,是谁教的呀?”
“祖父教的。”
“我听他们说过,你记事起就和祖父生活在一个小驿站里。”
“嗯。祖父从是吐谷浑后裔,没有别的亲人了。每日能做的事情不多,只能弹琴。”
我们在一湾潭水边有一座驿站,还有一匹母马、一头白骆驼和一把琵琶。那会儿的日子又安静又相似,像是恒河里的沙。
沙漠里养不了牛羊鸡犬,长不了太多植物,偶尔来歇脚的行人都不多,那匹母马今天什么时候回家明天就什么时候回家。祖父说你是被我绊住了啊。
他老的双腿萎缩、双眼失明、牙齿掉了一半,因此说话的时候哧哧漏风。伽衡感觉门口那五棵枯死的树加起来都没他那么老,若要是问他多大岁数,他就装作听不见。后来有一天母马没能回家,再后来琵琶坏了,最后祖父老的成了一抔黄土,一切都按照命运的安排不可阻挡地生着。
正如伽衡不可阻挡地出了沙漠,牵着他的白骆驼。
不论是谁在讲话,阿忍都会很专心地听,睫毛安静地垂着;伽衡就不一样了,他喜欢盯着别人眼睛看,不管对方有没有正眼看他。
她被盯的不好意思,抬头瞥了他一眼,他满眼含笑:“虽说侍奉祖父这十几年我心甘情愿……但想离开也不假,我就知道沙漠外面会生好事。”
闻辩此时准备离席了,走之前说下午的时间可以自行安排,明天早上能来集合即可,他立刻转回头问她下午想不想出去。
“我原本打算下午把衣服洗了,然后打打坐什么的”
伽衡表示理解的咕哝了一声。阿忍回房用小木盆装了脏衣服,又下到后院,打了井水开始揉搓。身边也都是些洗衣服的人。一只公鸡摇摇摆摆来啄她的鞋子,她抬起脚,轻轻吆喝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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