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束花完全两种风格,江雪便将百合花插在宽口玻璃花瓶里,搬到客厅茶几上放着,百合花的花香太过浓郁,不适合放在餐厅。
又将玫瑰花插进窄口修长玻璃花瓶里,摆在了酒柜的吧台上。
“爸,今天是谁要来呀?”江雪朝厨房喊了一声。
江秉言开着油烟机在炒菜,没听到江雪的问题,江雪也就索性不再问了。
她自己心里有所猜测,可能是杨倩母子俩,也好,她是真心希望爸爸和杨阿姨能有进一步的展。
江雪正想得出神,门铃响了。
江雪忙出了屋,穿过庭院,打开门。
她脸上的笑容怔住,眼眸瞠大,差点没惊呼出声。
面前站着的少年里面穿件白色t恤,外面一件蓝色条纹衬衣,下身穿条蓝色牛仔裤,微长的碎下是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泛着粼粼波光,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
江雪感到脸上的温度急剧上升,结结巴巴地开口,“箫,箫星河,怎么是你?”
“请问这里是江秉言叔叔的家吗?”箫星河却似乎并不怎么诧异,淡淡开口。
江雪点点头,“嗯。”
“我外公刚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和江叔叔说一声,他和外婆还在回家的路上,有点堵车,估计会晚半小时才能来你家做客。他没有江叔叔的电话,就让我过来说一声。”
“好,我转告爸爸。”江雪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
箫星河:“那等会见。”
江雪重重地点头,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翘起很大的幅度,“好,等会见。”
箫星河转身离开,江雪一直盯着他的背影,脸都要笑烂了,缓缓关上门。
他刚才好像对她笑了!
江雪仔细地回忆着箫星河的一举一动,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的确是轻轻勾了下唇角的,他真是是对她笑了。
而且他还说,那等会见。江雪的心简直要爆炸了。
进到屋里,江秉言端了鸡汤出来,放在餐桌上,朝江雪背后看了看,没看到人,疑惑问:
“他们来了吗?”
江雪完全没听到江秉言说话,还在傻笑着。
“你这孩子,傻乐什么呢?”江秉言走过来,拍了下江雪的肩膀。
江雪眨巴了下眼睛,“啊,爸爸,你说什么?”
江秉言很少见到江雪这样呆萌傻气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掐了下她有些肉嘟嘟的小脸,“爸爸问你,刚才是谁按了门铃?”
“是箫星河,他说他外公外婆堵路上了,要晚半小时来咱们家吃饭。”江雪揽住江秉言的胳膊,有些小激动,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爸,您居然和箫星河他们家认识,我怎么不知道,您快给我说说!”
抑制不住的笑意从眼角眉梢流淌出来,江雪感到自己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怎么会有这等好事,她爸爸和他外公外婆认识!
“箫星河?哦,谢老师的外孙。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啊?”江秉言笑眯眯地看着江雪,调侃道。
江雪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一跺脚,扭身就走,走到楼梯口,又转身解释道:“爸,你胡说什么呢!他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学习成绩好,特别是物理。我才特别关注他一点。”
“爸和你开玩笑呢。”江秉言笑道,“他外公谢襄行和你爷爷是部队的同事,我和他妈妈也认识,都在在梅园长大的。”
“啊,怎么从没听您提过啊?”江雪已经调整了情绪,压住了怦怦乱跳的心,又走了回来。
“谢伯伯,你应该叫谢爷爷,在三十年前就举家搬到南城去了,很少回来。不过他家的房子,就是最南边,靠近池塘的那栋,一直没有卖。”
“那他们怎么突然从南城回来了?还会回去吗?”
江秉言长叹口气,眼睛有些湿润,“半年多前,宛诗姐,也就是箫星河的妈妈,过世了,兴许是因为留在南城怕触景伤情吧,所以就回来了。”
江雪轻轻“啊”了一声,心脏微微地有些疼。
“好了,雪雪,不说了。有时候有些事,都是命。你先上去换件衣服。”江秉言看着眼中已有了泪意的江雪,知道她的女儿最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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