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铜雀锁深院佳伴青灯（第2页）
浅长裙被一束裙带轻轻系起，垂落间；容颜虽非绝美，&xeoo别一番气韵，浑然天成，宛若一幅画作。
季牧悄悄走到少女背，注视着她垂落间青丝，多时，他伸手在她头上轻弹了一下。
少女笔势骤停，茫然头。
一双如秋水般清澈眸最终定格在了季牧身上。
“…少爷了。”
闲淡一句，毫无半年未见欣喜，小怜转过头继续抄写她论语，仿佛个世上什比她抄完手上书籍更重要。
季牧险些被她反应气炸，但也拿她办法。
他知道，只要小怜沉寂在一件事当中，那其它任何事都浮云，天塌地陷也例外。
过了半响，见她真理自己，季牧无奈道:“累累？山庄又缺藏书，抄多书作甚？”
“少爷说让多读诗书？”
小怜头也抬，声音一如既往淡漠。
“可读和抄两码事？”
小怜抬起头，看了看此刻站在自己身前季牧，略显可爱偏了下脑袋，像在思考。
她觉得季牧说好像几分道理。
但旋即，便又一板一道:“小怜少爷那天资聪敏，只能靠种笨方法记忆。”
“走前开玩笑……”
“君子焉戏言？”
季牧一时语。
季家中，季小硕讲道理，季言风敢讲道理，而唯一能对季牧讲道理并且句句理，则非小怜莫属。
苦笑一声，季牧暗道头疼，悔该当初多嘴。
再看看几乎快霸占了层书阁手抄本，季牧折，也好意思强行让她弃笔，只好委婉道:“歇歇再抄？”
小怜轻轻摇头。
“今份抄完。”
“抄多少？”
“三遍！？”
书阁内静谧了一瞬，季牧深深了口气，静默半响，他决定般说道:“帮你抄。”
他在小怜对面坐下，摊开纸墨，随手拿起了一卷散落地上手抄本。
研墨执笔，笔走龙蛇。
季牧径自开始抄写。
但他并未注意到，对面少女…嘴角悄悄扬起了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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