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曲艺学院,位于陶然亭附近。
前身是1952年成立的私立艺培戏曲学校,主要培训京剧和地方戏。
筹备期间,梅兰芳、马连良和张君秋等曲艺名角都曾经义演筹款,慷慨解囊,还免费当老师。
1953年,梅兰芳主持了“艺培”的最后一次董事会,宣布经燕京市政府批准,学校由政府接办。
后世93年,学校还增设了舞蹈等专业,再后来,刘诗诗从小学四年级起开始在这里学习舞蹈,后来又考上了燕京舞蹈学院芭蕾舞专业。
嗯,这会儿刘诗诗还没出生,朱琳还化身容嬷嬷扎我屁股,这倒霉催的……
方远平和刘新武在校门口停下自行车,来到门卫室。
刘新武掏出介绍信:“您好,我是燕京出版社的编辑刘新武,这位是青年作家方远平同志,来这里搜集素材,文联应该和你们打过招呼了。”
“孙校长和我说了这事儿,我带你们过去。”
听是作家和编辑,门卫顿时热情得不行,连忙带着二人找孙校长。
校园面积不小,建筑基本是平房和二三层的灰砖小楼。
方远平问道:“这房子新建的啊?”
“嗯,原来这里叫松柏庵,是个破庙,那些佛殿啥的就充当教室和宿舍,后来被年轻人砸了,大家只能住窝棚,前两年政府拨了款项,才有了这些教室办公室……”
来到校长孙玉敏的办公室。
“方老师,刘老师,欢迎欢迎!”
孙校长四十来岁,身量苗条柔和,气质雍容,挺慈眉善目一中年妇女。
她双眼水汪汪的,特别灵动有神,一看就是练过的。
“孙老师,我年轻是晚辈,您直呼其名就好,老师两个字,我当不起啊。”方远平客气道。
“当的起,当的起,我看过你的《牧马人》,特别喜欢,”
孙老师让二人坐下,又给他们倒茶,笑语晏晏地道:“听文联的同志说,你要过来搜集素材,我特别高兴,一直盼着你们来呢!”
寒暄了几句,方远平注意到她右脚有点跛,问道:“孙老师,您别介意啊,我说话直……您的脚怎么回事啊?”
“嗐,这没啥不能说的,我跳楼自杀过。”
孙玉敏笑道:“那几年,我努力唱样板戏,积极表现,但因为我早年认识一位爱国华侨,就被特殊对待了。”
“唉,我实在受不了就从三楼上跳下来了——当时在那个下放的小县城,也找不到更高的楼。结果没死掉,瘸了……”
“不好意思,触到你的伤心事了。”
方远平歉然道:“不过,可能我还要继续深挖,这些都是好的素材!”
“我愿意讲,这些年我都憋坏了!”
孙玉敏微笑:“只有让大家伙看清楚事物本质,深刻反思,才能拨乱反正,更好地开启新征程啊。”
“不光我,老师们听说你愿意写戏曲家的事儿,都特别感激你,终于有人愿意揭开那个脓疮了!”
方远平道:“我还要了解民国期间的戏曲行当,比如天桥戏院,比如孩子们如何学艺的……”
“那你算找对地方了!”
孙玉敏笑得很爽朗:“咱们和解放前成立的鸣华京剧团、梨园工会都渊源很深……”
她打开了话匣子,戏曲的各种流派和专业知识,民国戏曲界的习俗行话,解放后和特殊十年间戏曲界的秘闻,如数家珍,滔滔不绝地详实而生动。
不知不觉一下午过去了,方远平和刘新武记了几十页,手都累酸了。
除了搜集资料,方远平和刘新武还观看演员们唱戏排戏,看教师们怎么教孩子。
这种形象性画面感的东西,至关重要,唱念做打一颦一笑,若描摹不出来,作品就会非常干巴和枯燥。
“刘蓓,你唱的是什么啊?荒腔走板,早上不吊嗓子,白天不练形体,站门口反省去!”排练室,一名老师疾言厉色地喝道。
一个大眼睛留着麻花辫的小姑娘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走廊里的方远平,臊眉耷眼地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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