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护宗卫士也曾多次秘密监视浩家,且态度嚣张,无视一切,但那时府内尚有柳慧仙子坐镇,故解惑并未真正动手驱赶他们。然而此次情形却有所不同,如今浩家只剩下一众仆从弟子守护,解惑自然不必担心因此事会给公子带来过多麻烦,更何况眼前这批人行迹鬼祟,完全可以抵赖。不过为了不让公子卷入更多是非,解惑下手之时还是留有余地,仅割去了他们一只耳朵作为警告,并未对他们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解悟坚信自己已然手下留情,然而待到田尔耕接报目睹那几位满脸血污的弟子时,他才意识到并非如此。听完他们的叙述,田尔耕脸色瞬间阴晴不定,震惊之余怒火中烧。他本欲替这些弟子出头,率众直闯修炼秘境擒拿那位重伤其十几名弟子之人,将其囚禁于禁制重重的幽冥牢狱,随后让此人领教锦衣卫的森严威势。但稍作冷静后,他终究放弃这复仇之念,挥手示意众人退下疗伤。
如今的浩宇深受魏忠贤的信任,连仙帝陛下都与其有过会晤,田尔耕自觉不宜与此人结怨。理智回归后,他明白即便向魏公公禀明此事,魏公公也不会为他插手,毕竟这是他自行决策的结果,反而可能授人以柄。几经思量,田尔耕决定避而不战,不再插手浩宇及信王爷之事,以求自身安全。对于受伤的弟子们,他仅仅赏赐些许灵银作为补偿,便遣散了事。自此以后,他已不敢轻易惹事生非,而那个崔呈秀也成为了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对象,他不愿再沦为他人手中操纵的傀儡。
尽管田尔耕试图明哲保身,然而近期一系列事件后,他在诸多锦衣卫心中的地位与威望已急剧下滑,不少人对其心生怨愤。此刻,在京城一座千户府邸内,几名锦衣卫愤怒地议论纷纷:“想我锦衣卫,自创派先祖仙皇以来,除了那一段失落权柄的岁月遭受欺辱,何时曾有过这般屈辱?多位奉命辅佐田大人的同僚因他自保之举被革职,甚至遭受重责,至今仍瘫卧家中无法行动。现如今又有十多名同道身受重创,他竟仅施舍些许灵银便视如无物,实乃天理难容!”
“的确,自从田大人坐镇我锦衣卫指挥使之位,我们已然沦为了东厂的附属势力。即使是当年刘瑾、王振等东厂督公执政之际,我锦衣卫尚有一席独立之地,尚能保持自身的修炼体系。现如今呢,只要东厂一声令下,我锦衣卫就得遵命行事,凡其所捉之人皆交由我们审讯,他们究竟将我锦衣卫视为何物?我锦衣卫乃是仙帝陛下的贴身护卫,更是监督朝中百官的雷霆之剑,如今却反倒成了东厂的爪牙,此情此景,让人情何以堪!”
“兵马熊熊一个,将领熊熊一窝,正是因为我们这位提督大人太过软弱无能,只知道一味听命于九千岁,我锦衣卫才会陷入今日之困境。倘若长此以往,我们恐怕就会变得与刑部那些懦弱无用之辈毫无二致了。回想起骆大人担任指挥使的那段日子,我们何曾有过这般憋屈的局面,纵然东厂番子时常找我们茬儿,但我们锦衣卫亦未曾惧怕过他们。现如今呢,见到他们竟然还要毕恭毕敬,简直荒谬至极!”
目睹门下弟子在眼前倾诉忧虑,身为千户的骆元玉只是淡然含笑,既未打断他们的言辞,亦未投身其中。直至众弟子抒发完毕心中抑郁,他才悠悠开口道:“如今的局面便是如此,有何对策,我辈又能如何?那东厂督公乃是九千岁亲自担任,我等锦衣卫自然难以与其相较。各位师兄提及家父昔年的雄姿,小弟深以为慰,然而欲使我等处境扭转,除铲除田尔耕这祸根外,更重要的是摆脱阉修之束缚,诸位自问可有此决心与毅力否?”
闻其言,众弟子皆默然,皆知当今朝廷局势,阉修势力几乎到了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的地步。就连东林派诸多权臣都未能幸免于难,沦为他们脚下之尘埃,自家这群只会挥刀弄剑,探查秘辛之人,又怎会是他们的对手?
骆元玉见众人沉默不语,反而语气坚定地道:“然而世事无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阉修此刻虽能一手遮天,令天下俯首,但总有那么一日,他们会走到尽头。故我辈所能做的唯有静候时机。在此期间,不妨发泄一番内心的郁结,但有些事情仍需着手去做,比如搜集不利于阉修的证物留下,我相信总会有人敢于站出来,与阉修对抗!”此刻在座者均是他骆元玉自幼一同成长的锦衣卫世家子弟,所以他并未避讳直言。众人点头表示理解后,骆元玉继续道:“另外,正如你们先前所言,锦衣卫沦落至此,实因田尔耕无能,一味攀附魏忠贤所致。若我辈真想洗雪耻辱,崛起于世,首要之举便是设法除去此人。”
京城之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局势愈发微妙,尽管这一切与浩宇原先设想略有出入,然而整体态势并未超出他的预料,甚至还有意外之喜。然而,当他踏上南下的旅途时,一系列突发事件让他始料未及。
不知何人泄露了他们的行踪与身份,同时也不知沿途官员是如何得知他现今备受魏忠贤器重的消息。总之,自从离开京城那一刻起,浩宇便发现沿途各官在他必经之路设宴恭迎。每当他的队伍出现,各地官员便会上前邀他赴宴。
这些人或是府尹,或是州牧,甚至更高的官职,浩宇不便驳回他们的好意,只好一一应允前往,这样一来极大地减缓了他们的行程。每至一地,便从午间饮酒直至夜晚,次日自然无法早早起身,这让浩宇烦恼不已。如此过了五六日,他们前行的距离竟然不足百里。照此速度下去,恐怕到达南直隶至少也要一个月时间了……
在无奈之中,浩宇被迫调整了前行的方向,不再循着大道向南深入凡尘,而是选择了蜿蜒曲折的秘径。虽然这样会多出许多绕行之路,然而诡异的是,行进速度反而因此提升。穿越那些繁华巨城时,浩宇并未选择进城休整,而是率领队伍避开人群,仅于荒郊野外歇息打尖。
幸亏此时已是阳春三月,气温渐暖,夜宿野外无需担忧寒风侵袭。麾下的将士虽出身京城禁卫,但在野外扎营的能力依然绰绰有余,故此并无不便。历经日夜兼程,浩宇一行终于踏入了南疆灵域的低阶界面——南直隶境。
原本浩宇的目标乃是前往徽州府内的歙县,然因答应了田尔耕的请求,需先前往泾县一探究竟,故无法直接抵达歙县,而是必须首先进入宁国府的泾县查访情况。考虑到携带诸多修炼法宝需送往歙县,经与柳慧共同商议后,浩宇决定派遣三十名亲信弟子与司马钧毅一同护送柳慧及宝物先行奔赴歙县,自己则带领吕岸与其他数十名弟子,前往宁国府搜集信息后再赴歙县与其汇合。
且不说柳慧怀着期待的心情踏上归乡之路,单论浩宇驾驭飞剑,独自驰向宁国府。少了那些需缓步押运的载具拖累,浩宇一行的行进速度大幅提升,未至半日,便已跨越凡俗边界,进入了宁国府领地。此处虽同样归属南疆灵域管辖,地界却是远胜徽州府,府治宣州,浩宇以朝廷使命在身,有权向当地官员咨询详情。他深知,从相对中立的宁国府知府那里着手调查,将有助于更为公正地了解此次事端。于是,尽管他的路径注定要经过泾县,但他决定不入其境,直奔宣州府衙。
沿途中,浩宇瞥见田野间秧苗翠绿一片,心中疑惑顿生:眼前景象似与受灾之地相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他在担任歙县县令时期的经历,或许此处亦有财大气粗的豪族不遵法纪、逃避赋税?而那泾县县令面临朝廷问责的压力,情急之下可能编造灾情以掩饰真相。如若果真如此,浩宇暗自发誓定要再度施展神通,整治这些祸害一方的恶霸地主。
念及至此,浩宇胸中豪情澎湃,双腿轻夹坐骑,催动仙兽疾驰而去。待他们临近宣州城下时,已是黄昏时分,城门早已紧闭。但这并不能阻挡浩宇等人,他们出示了官方令牌,守门的修士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启开城门让他们通行。
“敢问几位仙师驾临我宣州府有何贵干?”那守门的修士队长满脸敬畏地问道。
还未待浩宇回应,一名随行的修士弟子便抢先瞪了对方一眼:“吾等乃奉天庭之令行事,此事非尔等末流修士所能过问!”身为天宫禁卫弟子的他们,对于这种偏僻小城的修士总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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