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人还没话,什么叫板上钉钉?”
她笑道:“那些风言风语我也听说了,只是我与鹏程都不在意。这样拙劣的离间计,应当没人会当真吧?”
“安兄的朋友真多呀,竟然愿意为朋友做到这种地步。”这次是黄登先开的口。
他看向安蕴秀的目光隐隐带着挑衅,想当初自己诚心诚意去姜知府那儿祝寿,不过是与安蕴林起了几句争执,转头就被姜知府运作着调离索州。读书时比不过他就算了,当时二人明明都是知县,凭什么安蕴林能得姜知府欢心?
他当时十分笃定:必定是他说了什么,姜知府才会向着他而放弃自己的!
可很久之后又渐渐明白过来:就算都是知县,举人当跟探花当是不一样的,自己跟安蕴林是不一样的。
黄登本就怀恨在心,眼下有机会踩一脚这个高高在上的同窗,自然不会放弃:“安兄向来好人缘,跟身边的官员都走得近。真心为友人谋划,友人也会真心回馈,不然怎么说当时只有我被调离了呢?”
他一开口还是熟悉的酸溜溜的味道,安蕴秀心道你醋喝多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话就不对了,索州知府若没有将你调离出来,你岂会有机会搭上洪尚书?”
姜知府因为观念不同,或许会嫌弃黄登,但绝不会谋害,他这番话挺莫名其妙的。如今搭上了洪继昌,一开口都是给自己挖的坑。安蕴秀也懒得与之虚与委蛇,皮笑肉不笑道:“你嫌弃索州偏僻,姜知府便让你离开索州,不降反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好意思拿出来说事?”
黄登呆了片刻,不可置信道:“你!”
事到如今,安蕴林竟然还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竟然还敢给自己脸色看!
安蕴秀直接越过他,对着那位吏部郎中道:“吏部若是想提拔这位黄大人,请便啊。我又没反对,没必要一直拉着我纠缠的。”
这下连这个郎中也被噎住了。他瞪了黄登一眼,暗骂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句话都不会说。转头清清嗓子亲自上阵:“好,田鹏程这事你可以不认,那临州徐知府父子身死这事,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您这是准备在这儿上演三堂会审呢?”
安蕴秀乐了,好整以暇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说办案之人太废柴了呗。原来办案只要提出一个假设就行了啊,直接把问题抛出去,等着被污蔑的人站出来自证么?那这活儿还真是轻松,什么时候把我调过去?”
对方气急败坏:“盘问也是办案的流程!”
“你一个吏部的凭什么办案?”
安蕴秀反唇相讥:“徐知府身为临州知府,却不明不白地死在京城外。各位应该查的是他为何擅离值守,又是招惹了谁才遭此横祸,而不是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头上就算结案。”
“那你如何解释事时你刚好不在?你与徐开荣本就不睦,这事又是如何结果的?”
“哦,那请问我出现在凶案附近了吗?您是那只眼睛看到我的?又是哪只耳朵听说我与徐公子不睦?临州山高路远,彼时我籍籍无名,又是怎么得您如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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