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今日一见,这容贵嫔竟是个清冷美人,气质秉性与姚淑妃截然不同。沈韫珠撇了下唇角,暗自腹诽裴淮的喜好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正思及此,前头忽然传来一声通禀:“淑妃娘娘到!”
沈韫珠隐在人堆儿里,跟随众人起身行礼。
“妾身参见淑妃娘娘,淑妃娘娘万福金安。”
淑妃一身水红色百蝶穿花宫裙,妆容精致明艳,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照人。
“免礼,赐座。”淑妃神情高傲地扫过底下的莺莺燕燕,慵懒应声。
淑妃方才已经听丹桂禀过,容贵嫔会来永和宫请安。此时乍一见容贵嫔那副冷月高悬的姿态,淑妃还是没忍住轻“呵”了一声。语气里不甚关切,反而夹杂着些讥讽:
“容妹妹在宫中养了许久,今儿个总算能出门见人了?”
两个宠妃间的针锋相对,可不是旁人敢进去掺和的。嫔妃们表面各自落座,低头品茶。实则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伸长耳朵等着听容贵嫔如何回应。
“妾身福薄,自然不及娘娘身强体健,偶有些小病小痛的,也不耽搁来与姐妹们叙话。”
容贵嫔不咸不淡地回应,信手拈来淑妃这几日装病的事做文章。
沈韫珠本也等着瞧热闹,闻言眉心一跳,顿觉大事不妙。
果然,只听容贵嫔接着道:
“都怪妾身这身子不争气,还没来得及见过您家新进宫的妹妹,不成想竟就没机会了。”
“娘娘固然疼爱族妹,却也得紧着自个儿的身子,莫要跟着着急上火才是。听闻娘娘玉体欠安,妾身心里也甚是挂念。”
容贵嫔话说得周全,嗓音却没什么波澜,仿佛高山之巅融化流淌的雪水,透着微微冷意。
淑妃变了面色,阴恻恻地盯着容贵嫔,冷笑一声,“容贵嫔虽闭门不出,耳目倒是灵通。”
宜妃见时机差不多了,立马打着扇子煽风点火,说道:
“旁的倒不打紧,容妹妹若是不曾见过苏美人,那才真是遗憾。”
“宜妃娘娘谬赞了。”沈韫珠忙起身福礼。
“苏妹妹不必谦虚。”宜妃掩唇轻笑,说话直戳人心窝子,“此番新进宫的妹妹里面,只有苏妹妹在侍寝后晋了位份,可见皇上对妹妹也甚是满意。”
瞥见淑妃阴晴不定的脸,宜妃愈笑弯了眼,生怕这把火烧得不够旺,又接着打趣道:
“哎哟,倒是本宫想岔了。苏妹妹虽是头回侍寝,却不是头回伴驾呢。苏妹妹可得如实交代,皇上这大半个月没进后宫,可都是陪你在绛云馆了?”
“娘娘这话便是笑话妾身了,妾身蒲柳之姿,哪里能独占着皇上呢?”
沈韫珠羽睫微垂,桃靥含春的模样仿佛有些羞涩,实则头疼得要命。
宜妃看似是个和事佬,实则说起话来绵里藏针,倒真是把软刀子。
这番话不只膈应了淑妃,也不着痕迹地点醒众人。许是半个月、一个月,又许是自打刚册封起,她沈韫珠便不声不响地占了皇上的恩宠。
沈韫珠实在冤枉,可说出来又没人信。更何况此事也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只能任由旁人在心里猜度。
新仇旧怨攒在一处,淑妃眈着沈韫珠,眼神像淬了毒。
“如若本宫没记错的话,苏美人的父亲是礼部侍郎罢?”淑妃不怀好意地问。
“是。”沈韫珠硬着头皮回答,几乎已经猜到了淑妃的意思。
“苏妹妹家学渊源,想必熟习《内训》。本宫近来读过觉得甚好,便想给各宫姐妹都送去一份儿,正巧缺个誊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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