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越偏离,差点撞上一位跑步的女生,好在有人伸手拉住了她。
烟淼回头,段一鸣站在跟前,他晃了晃手,好笑地问“走路发什么呆。”
“比赛结束了”烟淼回过神来。
段一鸣着她,不敢相信地问“你在关注我”
烟淼“到了热搜。”
段一鸣“哦”了声,显得有些失落。
他们站在跑道中间,每一个夜跑的人减速绕过他们。段一鸣往台的方向抬下巴,“去那边说。”
烟淼点头跟上。
最近比赛特别多,一会儿一个地方,段一鸣已经很久没在学校偶遇烟淼了。
他说“我刚回学校。”
烟淼又点头。
段一鸣“最近还好吗”
烟淼“很好。”
微弱的灯光下,烟淼脸颊消削,眼窝的阴影也深,上去没什么精神。
随着说话,哈出的白气在两人之间蔓延。
段一鸣想抬手捏捏她脸颊,就和以前一样,但终归克制住了。
“你瘦了。”段一鸣说。
烟淼“我在减肥。”
段一鸣也跟着笑了笑,两人沿着跑道线慢慢悠悠地走,走到角落时,段一鸣忽然停脚来,“你不快乐。”
“嗯”
段一鸣“你现在不快乐,和我谈恋时就不快乐。”
烟淼顿了顿,“没有啊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挺开心的。”
段一鸣叹气。
烟淼向地面,冬天居然还有野草生长在夹缝。
“对不起。”她忽然抬头。
段一鸣楞怔一瞬,随即笑了,掩饰般地双臂举过头顶,五指交叉往后掰,背脊骨发出咔咔咔的响动,“感情哪有对错,再说”他着烟淼,漫不经心的调子仿佛已经释怀,“是我提的试试。”
那段日子像是段一鸣偷来的时光,幸福得不像话。
可烟淼不开心。
是放手,不是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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