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会说笑,这东西可比金条还金贵。”
那男子自顾笑了笑,说着看了看周围也无其他外人,便朝北边又拱了拱手,正色道,“既然公子不愿移步,那我就不妨直接说好了。在下是奉了圣上之谕,要来把公子接回去一趟,好好住上一段时间……”
原来这些人既非丐帮弟子,也非暗星之人,而是当今的契丹皇帝耶律璟派来,要把李小白请到大辽的大内禁军护卫。为那男子名叫铁木罕,乃是禁军头领,更是如今大内的第一高手。
自从得知李小白终于还是躲过追截围堵、由辽境南来中原,耶律璟一开始是既怒又惊,渐而是忧闷愁思难言,其后不久便派了人南来,更是不惜把禁军也派上,无论如何也要设法把李小白带回来,哪怕只是见上一面也行。
未免过早暴露身份,铁木罕一行便都乔装成平民装扮,混在南逃而来的百姓中到了中原,四下暗中分头打探。早在李小白刚由对岸到了这镇上,闹出了些动静时,铁木罕等人便收到了风,随后也才由临近州县往这小镇上赶了来。
确知了李小白身份后,铁木罕等也不急着露面,直到最近摸清了对方的活动范围,这才准备着手行动。昨天一早,李小白一如往常划了小木筏过了河来后,铁木罕等人便守在了岸边,本自是要待他回来、跟他道明来意,没想这回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人。
“陛下多日不见公子,时常茶饭不思,已是龙颜憔悴……”
铁木罕看着李小白,接着又道,“陛下每日饮酒不断,每次大醉后,都要看着夜空天边的星星,叫着公子的名字,只盼公子能来与他一见,别的可以不谈,就当故交好友把酒言欢也是好的。公子可否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体谅陛下的忧思苦闷,与我等一道同行回宫,与陛下见上一面,以解其心忧?”
“这,这关我什么事?”
李小白怔愣半天,万没想到对方竟是耶律璟派来的人,听铁木罕这么说来,倒好像是自己把他们那位皇帝给害惨了,见对方两眼这直勾勾盯着自己,怎么都感觉有点怪怪的,一时只忙道,“我是说……他喝他的酒,我喝我的酒,他有他的忧愁,我也有我的忧愁,这是两码事……总之我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忙,你们这事,我可管不了。你们还是请回罢,我也要回去了,恕不奉陪!”
他说着挪步转身便往河边要走,一看河面空空荡荡,碧波粼粼,这才想起那小木筏已不知去向,总不能自己还抱了两坛酒游过去?不由一愣,登时又顿在了原地。
“在下也是转达圣上的意思,没有别的恶意,公子也不必为此多有他虑。”
铁木罕也没拦着,只等李小白这自己停下了才道,“公子急着回去,是想带了酒回去给对岸那位老人家吧?不瞒公子,这种小事我等已经代劳,也没惊扰到他老人家,并且跟他说了,你要跟我们出趟远门,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公子请放心,只要你跟我们在一起,保证不会有人敢动那位老人家,也会有人替你代为照顾好他。”
昨天一直也没等到李小白出现,铁木罕便叫了几个人带了一船酒,过到对岸送给了王川。那时王川正在屋外池塘边躺椅上躺着闲看落梅、悠然自得,见了来人装扮行止,显然与寻常乡下人不符,一下便觉出有异,只一直装聋作哑,也没拆穿。那几个人也没认出他本尊大名来,只当真把他当成了个又聋又哑的老人家,放下了酒后,还跟他比手画脚了一阵,告诉他李小白有要事在身,得好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了。
李小白并不知其中之事,听得铁木罕言下这意思,还道他们使了什么手段把师父给控制住了,这是要拿师父来威胁自己?不过又想师父也绝非寻常泛泛,这些人未必能把他怎么样,但不管怎么说,对方这用意也已经很明显,自是不论怎样也得要跟他们走一趟,简直欺人太甚,岂有此理,心中暗急,也未转身回头、只背对着对方道:“那我要是不跟你们走,便又怎样?”
“公子不要误会,我等也是奉命办事,不想让公子有什么后顾之忧,也并没有把那老人家怎样。”
铁木罕淡淡笑道,“公子要是愿意,当然也可以把那位老人家一起带上跟我们同行,就看他愿不愿受这奔波劳累。如果可以的话,在下这就让人去把老人家接过来,公子觉得怎样?”
李小白听他一口一个老人家,看来自是并不清楚自己跟师父的关系,也没认出师父是何许人来,不免有些奇怪,不过料来师父也自当平安无事,本待要说等自己过了河见到师父再做打算,忽而又想:“这些人也不知打哪突然冒出来,拿了个金字牌牌就说自己是契丹皇帝的人,还非要我大老远去跟他们皇帝喝酒。这要是果真如此,也就罢了,去不去也自然由我说了算。可要是他们受了丁长春或什么人的指使,故意在这装神弄鬼糊弄人,就是想坐实我跟契丹人有所勾结,才摆了这么大个圈套等我往里钻。我若是轻易便答应他们什么,岂不是正好给人当了猴耍?”
他此前跟人学过几句契丹话,倒是还记得些,想到对方或可能是受了他人指使,有意设套,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着了他们的道,至少得先确定对方的身份,这才转过身来,叽里呱啦、连比带划,忽然用契丹话说了几句,意思是说:“你们这些草帽,是不是想蒙人,真以为我这么好骗?老实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公子看来还是不相信我们了?”
铁木罕显然听得懂,只笑了笑,仍以汉话道,“我们戴的这些草帽,也不过戴着挡挡风雨。公子要是不嫌弃,我们可以都送给你。不过这些寒酸东西,公子自然也不一定看得上。只要公子有意跟我们一起,将来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李小白本来自是想让对方自动现形,别再装模作样,没想对方还当真能听明白自己这蹩脚的几句契丹话,且说的话听着也还挺有些水平,只仍不无疑心,便又改说回汉话道:“其他的也先别说。不是我信不信得过你们,而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你们这么鬼鬼祟祟,很难不让人怀疑……如果真是你们皇帝派你们来,那也算了。要是你们当中有人别有用心,或是有其他别的什么人混了进来,那谁也不好说。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什么来路不明的人去哪……”
他这拐弯抹角,自是意在想说,对方一伙人里,会不会混进了什么‘奸细’?对方同行人等自也听得明白,这是想叫他们各自都亮明身份、以自证清白。待他这话音刚落,周围除铁木罕外的十几个粗布平民模样之人,只都圆睁了两眼、一声不吭,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随后纷纷在腰间身侧一摸,各自亮出了自己随身佩戴的一块黄灿灿金字腰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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