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失踪的消息早就已经在知逾传开,以至于这些天办公室的气氛压抑到过分,就像是横亘在两座山头间的独木桥,有一点风吹草动,这种微妙的平衡就会彻底崩坏。
谁都不敢往那座独木桥上跨一步,但是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关注着时峰和时瑜的动向,甚至与时瑜相熟的同事主动熬夜加班,帮着阮知秋一起找时瑜。
陆清河把文件分门别类地放好,几摞文件中,最显眼的是和时峰有关的线索和新闻。阮知秋不知疲惫地搜索和时峰有关的一切信息,在海量的文字中寻找似乎有用的只言片语。
陆清河抬起头深深地看了阮知秋一眼,目光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即使自诩足够了解阮知秋,但是他也拿不准阮知秋到底能坚持多久。他们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然而那个结果万一真的发生了,陆清河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阮知秋和陆清河一直试图将事态控制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可惜的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陆清河揉了揉酸胀的眉心,他试图将资料再整理一遍,但实在熬不过翻江倒海地困意,没过多久便靠在沙发边上沉沉睡去。
阮知秋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在梦里,时瑜被时峰折磨的生不如死。阮知秋想上前追赶,但是他和时瑜之间永远隔着一段距离。他看的真切,但是却无法触碰,无力感几乎将他折磨到窒息。
他看着时瑜跪在血泊里,暗沉的血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流满了梦境。阮知秋被浓浓地血腥味缠绕着,他目睹着鲜血从时瑜的伤口里汩汩流出,时瑜疼的蜷缩在地上,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然而阮知秋却没有一点办法,最后只能看着时峰把时瑜拖走,走向了他触及不到的深渊里。
“小鱼!”伴随着一声急迫的叫喊声,阮知秋骤然从梦里惊醒。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久久不能聚焦。等阮知秋缓过神来时,才发现脸颊上一片冰凉,他伸手一抹,竟然摸到了满脸的泪水。
“我睡了多久?”阮知秋下意识地看向陆清河。
陆清河亦是昏昏沉沉的,他停顿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二十分钟吧。”
“要不你再睡会吧。”陆清河的目光里透着些不忍,“你要是在这个时候把身体熬坏了,时瑜怎么办?”
阮知秋摇摇头,把桌上的黑咖啡一饮而尽。
“我睡不着。”
陆清河看着阮知秋额角渗出来的汗珠,猜到他又做噩梦了,也不再勉强什么,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阮先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冲断了二人的对话。
阮知秋和陆清河猛地转过头,只见那人满头大汗,但是语气却难掩兴奋:“我们找到时峰大概的藏身之地了。”
阮知秋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时峰躲在北安和临市黎城的交界地,那处多山,加上正处在旅游度假地附近,人流量密集,找起来实在不容易。
“时峰目前还在北安,毕竟他的根基在这个地方,而且现在他非常缺钱,又带着时瑜,短时间内不太可能逃太远。”一位警员告诉阮知秋,“我们发现时峰踪迹的地方居民楼较多,而且大多数是租客,排查起来要一定的时间。”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 钓系小花妖不想再被告白了 短文大集合+番外 夏油叛逃十年了他怎么把五条神子拐回盘星教啦 惊!我在现代与古代王爷共用空间 国运禁地里的监控人! 在生存游戏里捡垃圾 好可怜一家人 番石榴猎人 听不见+番外 从妖武世界开始的位面远征 我,人族最后的防线 渣受他动了真心 我在皇宫神行百变 拥有第五人格系统的我已然无敌了 画地为牢 alpha他蓄谋已久+番外 生理性喜欢 满级小祖宗重生后又野又飒 这个弟弟不对劲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aaaaaataroertyaaogiaaantentaaaigsrca00fiesarticeia313168831688sjgabordera0aa...
慢火清炖港综世界,火候要够味道得足。周文强。他是差人中的神话,他是商界传奇,他是改变了一个时代的巨人雷洛如果不是强哥,我至今还只是一个懵懂的小差佬啦,我知现在有很多人叫我洛哥,可无论我如...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