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舟循循善诱道:“我虽能确定这批货走的是皇家的粮马道,但单一条道便会涉及到上下数个管事,更何况这些生意早已被分在当朝两位皇子手下,人手皆不从宫中走,也许会出现鱼龙混杂的情况……”
“这事难查清,最大的问题便是我们没法确定这批粮到底是从什么时间、在哪个环节出的问题……”
温言总算跟上了对方的思路,若有所思道:“但是你已经有怀疑对象了。”
“当然有,甚至不止一个,”柏青舟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所以才需要逐一排查,缩小范围,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言低下脑袋,仔细思索后,才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柏大少爷,帮你排查并不在我的任务范围内。”
“为什么不在?倘若我在此期间出了任何问题,温公子至少该负‘看护不当’的责任,”柏青舟脸上依旧是那副笑意吟吟的表情,活像被一只老狐狸附了身,“放心,重要的事我自己来,小事么……温公子就当是行行好,体谅一下我这位行动不便的瘸子,怎么样?”
温言:“……”
不怎么样。
温言越听这话越耳熟,忍着头疼努力回忆,才总算是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儿听过这话了。
在那个差点被灰给活埋了的医馆药房里。
……这兄弟俩威胁人的样子可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柏青舟午后闲暇,竟然真在书房里花了半个时辰捣鼓出了一份粗略名单,塞进了温言手里。
温言接过,垂眸看了两秒,手里的纸张瞬间被捏皱了。
……亏他先前还觉得这柏大少爷是个待人和善的,如今一看,分明也是个热爱压榨劳动力的黑心商人!
温言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默默给柏清河加上一笔。
——等这人回来,要是敢再不给他结工钱,他们兄弟俩就都死定了。
温言出门后并未按照柏青舟给的名单和地点行进,而是拐了个弯,难得迈步进了青鸢阁。
“真是稀客啊,你怎么来了?”锦桢正独自一人懒洋洋地倒在靠垫上,见温言入内,挑了下眉,就算是打过招呼了,“莫不是来给我送行的?”
这话说的,跟要驾鹤西去了似的。
“看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没准备送,”温言找了个看起来相对干净的坐垫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俩今晚就出去辛城?”
“是啊,阁主前两天刚说这事那会儿,我不就跟你知会了一声,锦哲在收拾行李呢,”锦桢转过头,笑着朝着窗外吐了口烟圈,“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事了?”
温言摸着面前的酒杯,沉默半晌。
这阵沉默实在磨人,锦桢若有所思地回头看去,直了直身子,却并没有开口催促。
“……柏清河如今也在辛城,”温言叹了口气,踌躇良久后成功把开头憋出了口,剩下的反而说得顺当了,“若是……你们遇着了有利益冲突的地方,锦桢,能不能麻烦你手下留情……多给他点时间……”
利益冲突?
锦桢把这四个字揉碎了,翻来覆去地想,才总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们这种人会涉及到的“利益冲突”,可从来都不是金钱这种可以失而复得的东西。
……那大概率是命。
“……温言,我曾经怎么就没现,你这人胆子竟然这么大……甚至敢来教唆我玩命啊。”
锦桢像是第一天认识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用眼神上下仔细打量了对方一圈,才勾唇一笑:“可是不行啊,温言,你没怎么求过人吧,知不知道空着手来求人……看着相当的没诚意啊……”
被锦桢这么一打岔,温言也不再那般局促:“那怎么办,等你这次回来给你搬一箱钱,你稀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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