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凝望着眼前十几个白苍苍的老人,呆若木鸡,许久都噤声无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说不出话来。
最终还是赵尧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双眉紧蹙,神色凝重至极地说道:“昊然,你且瞧瞧,眼前这十几个丝洁白如雪、面容沟壑纵横且尽显沧桑的老人,竟然是咱们熟知的同学。这般翻天覆地的模样转变,实在是令人深感毛骨悚然,我惊得半晌都未能吐露只言片语,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惶恐不安。”
刘昊然满脸骇然,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应道:“赵尧啊,我着实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见,这场景太过惊心动魄了。只要一想到倘若我也变成如此模样,我此刻怕是连求死的心都油然而生了。我如今心乱如麻,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尧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莫要再去想那些毫无益处的假设,咱们还是赶紧过去,事无巨细地查看一下大家的具体情形,看看能否找到致使这般变化的根源。”
刘昊然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慌乱,回道:“好,但愿大家都能安然无恙,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危及生命的重大问题。否则,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了。”
刘昊然的目光快扫过四周,忽然道:“哎,赵尧,你快看,这边草丛之中的徐小英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如同往昔那般清秀温婉、柔弱动人。她可真是幸运至极啊。”
赵尧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之色,说道:“真的是太好了,咱们上学那时就与她关系颇为要好,时常相互扶持。如今看到她安然无虞,我这心里总算能踏实一些。只愿千万不能让任何不好的事情降临在她的身上。”
赵尧目光转向另一边,又道:“昊然,我在这边古老的树下现张小帅了,他当下看上去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模样。虽说像是失去了一段宝贵的青春岁月,但好歹不像马子涛他们那样衰老得形销骨立、惨不忍睹。”
刘昊然不禁长叹一声,叹道:“哎呀呀,曾经那英俊潇洒、朝气蓬勃的张小帅如今竟变成了大叔模样。这变化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宛如一场噩梦。”
赵尧无奈地摇摇头,道:“唉,总归是要比变成一位老大爷强上一些吧。至少他的身体状况看起来还算平稳。”
就在这时,徐小英悠悠转醒过来,当她看到两人的情况顿时惊得瞠目结舌,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缓缓说道:“赵尧,刘昊然,你们怎么……”
同一时间张小帅也醒了过来,不过当他看到自己的样貌后,张小帅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抽搐扭曲,双目之中满是绝望的神色,声嘶力竭地喊道:“啊!天啊!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这以后还让我如何面对众人啊!”
赵尧赶忙走上前,轻轻拍着张小帅的肩膀,立马安慰道:“小帅,你先保持沉着冷静,切勿这般激动狂躁。你瞧瞧马子涛、张媛媛他们当下的状况,相较而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情况还算差强人意的?”
听到赵尧的话,张小帅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转头看向马子涛等人,整个人当场呆若木鸡,嘴唇颤抖着说道:“这……怎么会变成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急促紊乱的呼吸才逐渐平缓,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些许。
沉思许久,赵尧面色凝重地说道:“昊然,你瞧在场这十几人的状况,真可谓是天壤之别。咱俩竟然意外地返老还童,徐小英倒是分毫未变,依然保持着她原有的模样。然而,张小帅却无端丢失了二十年岁月,面容明显沧桑许多。再看看其他人,个个皆已化作面容憔悴、形体衰败的老翁老妪,看上去老态龙钟,令人心生怜悯。”
刘昊然微微颔,应道:“确实啊,赵尧。咱俩回想一下那种晶莹剔透的朱红果,当时吃下去只觉满口芬芳,刹那间精力便充沛起来,仿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如今细细想来,这果子着实不同凡响,堪称神异非凡,绝非寻常之物。”
赵尧眉头紧锁,接着道:“可不是嘛,实在令人费解。也不知究竟是何缘由,其他人都在这神秘的岁月侵蚀下变得如此苍老衰弱,唯独咱们四个吃了朱红果的人,似乎得以抵御住了这股难以捉摸的神秘力量。”
刘昊然满脸困惑,疑惑道:“可是其他人也吃了你所说的长生果,轮回果呀,究竟是什么强大而又诡秘的力量,无情地剥夺了他们的青春与生命力?我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却怎么都无法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赵尧目光深邃,推测道:“依我之见,多半是那神秘莫测、充满未知危险的洪荒禁地在作祟。那地方光是听到这个名字,便能让人想象到其潜藏的无尽凶险。想必是与古老的洪荒有所关联,或者是自洪荒时代便已然存在的禁地。那里想必是一片荒芜至极的景象,连鸟兽虫蚁都对其避之不及,四处一片枯寂,弥漫着沉沉死气,令人望而却步。”
刘昊然环顾四周,说道:“洪荒禁地,确实名不虚传。光是听闻其名,便足以感受到它那令人胆寒的威慑力。想必其内部定是危机四伏,充满了种种难以预料的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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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尧深表认同,说道:“没错,说来也怪,咱们竟能安然无恙地从那走出来,期间未遭遇任何实质性的危险。这与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相比,着实有些不符常理,简直让‘洪荒禁地’这四个字显得有名无实。”
刘昊然不住点头,附和道:“对对对,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一定是那洪荒禁地的缘故!那其中定然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可怕力量。”
赵尧若有所思,总结道:“按照咱俩一致的推测,定是洪荒禁地中藏着某种可怕的力量,悄悄地、无声无息地夺走了众人的青春和生命力。咱们四个或许是因为吃的灵果数量较多,才得以在这股神秘力量的冲击下抵挡住了岁月的侵蚀。”
不久以后,众人皆从昏迷中缓缓醒转,然而紧接着便传出了各种饱含绝望与悲愤的凄厉吼叫。
只听见马子涛面容狰狞地吼道:“我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他那颤抖不止、形如枯槁的手缓缓伸出,战战兢兢地抚摸着自己满是褶皱、犹如树皮般粗糙的皮肤,随后又狠狠拔下一绺枯败的白,无比苍老且悲愤地怒吼着:“为什么?为何上苍要如此苛待于我?”
魏子豪神情恍惚,喃喃自语道:“我也全然不明白啊,马子涛。”他哆哆嗦嗦地审视自己的身体状况,那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目此刻浑浊不堪,大大的眼袋犹如鸽卵般突兀醒目,声音颤抖且带着难以置信地说道:“我着实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仿佛深陷于一场永难醒来的可怖噩梦之中。”
贾玲声嘶力竭地嘶喊道:“啊……”她近乎崩溃地尖叫着,泪水如决堤之水肆意流淌,“这简直没法活下去了!这世间还有比这更为残酷的事情吗?”
张媛媛双手掩面,泣不成声地哭诉道:“我也实在受不了了,这比死亡还要痛苦难受!命运为何要如此肆意捉弄我们?”
马子涛满目悲怆地叹道:“咱们二十几岁,正值青春的大好年华,本应洋溢着朝气与蓬勃的活力,怎么就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凄惨模样了?”
魏子豪全身颤抖如筛糠,声音带着哭腔道:“谁能知晓啊,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这突如其来的惊天变故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令人猝不及防,根本无法承受。”
贾玲泣不成声,呜咽着说道:“我的漂亮脸蛋消逝无踪,曾经光滑细腻如羊脂美玉的皮肤变得如此粗糙不堪,老得不成样子,呜呜呜……这让我往后如何去面对这残酷的生活?”
张媛媛绝望地拼命摇着头,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我亦是如此啊,从前的我还似朵清新脱俗的莲花,如今却这般丑陋不堪!这巨大的落差让我如何去接受?”
马子涛怒目圆睁,怒不可遏地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们要遭受这般非人的折磨与苦痛?”
魏子豪仰头望天,声泪俱下地悲呼:“老天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我们究竟犯下了何种过错?”
贾玲崩溃地几近疯狂地叫道:“我不想活了,这样的日子根本没法过下去了!如此这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张媛媛泪流满面,悲愤交加地喊道:“我也恨不得即刻就自我了断算了!这痛苦无尽的人生我再也无法忍耐!”
看到赵尧走来,张媛媛瞬间情绪如决堤之水般失控,顿时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她用双手紧紧蒙住自己的脸,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不断滚落,她那瘦弱的身体因极度的悲伤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抽泣声断断续续,然后仿佛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一切般,不顾一切地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双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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