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没听到我的话吗?”王海冰训斥到,就像是训斥一个下属。茶末嘴唇动了动,眼睛里已经冒出水花。她不敢反抗,只是鸵鸟的背过身去,然后解开了胸衣,脱下,小心的放在脚边。“继续。”知道他在看,她越发紧张,低着头哆嗦一下,然后慢吞吞的脱下内裤。她弯腰,王海冰就歪一下头,打量她的屁股。又圆又翘,形状像极了桃子,就是那两条扫兴的内裤痕,实在是败笔。等脱光了,她还背着他,双臂抱的紧紧的。王海冰哼笑一声,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送上门来,还那副饥渴的模样,却总是搞得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好似他强迫她似的。女人就是作。不过她还是很听话的,又那么可怜,像小狗小猫似的。他不介意疼疼她。于是轻笑,伸手将她扳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低下头,给她一个奖励的吻。茶末就像是饿死鬼似的,一把捧住他的脸,紧紧拥吻住他的双唇。舌头蛇一般的钻进去,他挡都挡不住。她那么会接吻,技术那么好,王海冰立刻就被勾起情绪。抓住她两条腿就圈在自己腰上,砰一下将她整个抵在墙壁上,忘情的拥吻。奶油似的皮肤黏着他的手,又滑又软。小小但很挺的胸脯,被硬生生挤扁,烙在胸前。他手滑下去,用力捏了两把。吃了疼,茶末轻呼一声,但却依然舍不得放开他的双唇,吮吸着,就像饥渴的小婴儿似的。这有点吓着王海冰,但她那么需要他,很满足他男人的自得。王海冰也是个会玩的人,电梯里和女人乱搞也不是头一次,但这次特别急。茶末那么热情,那么可怜。他几乎立刻就点燃,迫不及待的拉开裤链。她还很干,压根没准备好,但他已经等不及。进去的时候,茶末疼得哭了,眼泪哗哗的,猫叫似的抽泣。王海冰才不管,压着她一路插到底。茶末也没哭多久,毕竟喉咙还很干,她需要更多,于是一抽鼻子,低头继续吮吸拥吻。好乖的女人,真可人疼。王海冰心想,于是越发不客气,立刻就抽动起来。茶末哼哼唧唧的哭,断断续续的吻,双腿圈的紧紧的,把王海冰绞得死死的。王海冰简直就在天堂和地狱里来回跑,发了疯似的。他想自己还是有些想念这女人的,从来都是他王海冰甩人,还没哪个女人甩他,真伤自尊咧。现在回来了,还求着他,真是一雪前耻,爽毙了。他很大方,不计较了。只要她乖乖的,让他爽就成。茶末终于满足,喉咙不再干,不再烧。舒服的感觉令她恍惚了片刻,但很快身体里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定眼一看,就看到前后左右乃至于背后四面墙壁都是光滑的金属包着,清清楚楚的倒映这自己的模样。她披头散发,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上,双臂搂着男人的肩。而那个男人,也就是王海冰却依然穿的整整齐齐的在自己身上耸动,唯一凌乱的不过是他的裤链。她也太下贱了,这算什么事。一头撞死算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是电梯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电梯,她真是……贱。因为担心会有人进来,所以茶末整个人都有点绷着,这让王海冰觉得很受用。那么紧,都快绞死他了。这女人真很有一手,就是矫情做作了点。所以二十分钟后他就泄了,叹息着从她身体里抽出,还顺便狠狠捏了几下她翘嘟嘟的屁股。茶末两条腿又酸又麻,背靠这墙壁缓缓滑落,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整个蜷缩起,抱着腿把头低着。就像刚从母体里出生的孩子似的。王海冰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身体里的余韵还在,令他有点失神。回过神来以后,他拉上裤链,用鞋尖轻轻踢了茶末一下。看着自己冰冷漆黑硬帮帮的鞋尖敲在她光滑修长的大腿上,他喉结动了动。“起来,地上凉。”茶末也知道自己应该起来,穿上衣服,赶紧走人。可她觉得羞耻,无法面对他,更无法面对自己。王海冰很不喜欢她这种事后的做作扭捏,于是一把拉起她。茶末眼含着泪,脸颊红红的,双唇因为激烈的拥吻而有些肿。一股子放荡但又楚楚可怜的味道。于是他心软了,放开她。弯腰帮她拾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为她穿衣。茶末不敢反抗,就像个洋娃娃任任他摆弄。穿好了衣服,让她靠着墙,他蹲下,为她穿鞋。她的脚很薄,窄窄的。脚趾比平常人长,细细的并的很紧。他玩心起来,手指插进去,想扳开她并拢的脚趾。结果茶末立刻就绷紧了教,脚背弓起,犹如□时一般。王海冰突然想为她买一个套在小脚趾上的戒指,一定会很合适。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在为一个只见了三次面,三次面都上床的女人穿衣穿裤穿鞋。穿戴好之后,他又拉着她的手,想拖着一条小狗一只小猫一样,把她拖回到自己车里。把人推进后座,然后他自己也上车,发动车子离开。一路上相对无言。茶末一个人在后座上自怜自艾,王海冰也不理会她,自顾自开车。按照往常,他一般都会直接送女伴回家。但茶末现在住哪里,他不知道。而且,这女人一跑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他没少为这事烦心,总觉得现在她落自己手里了,没那么容易就放过的道理。万一她又跑了,再耗他一个月,那怎么办?他得看住她才行。想了想于是车头一转,朝东盛园他的私人小宅开去。停好车,拉着茶末上楼。王海冰买这个单元是为了供自己休憩用,离天烽不远但也不近。东盛园是个闹中取静的小区,物业不错,当初也是朋友推荐,他就买了两套意思意思。打开门把茶末推进去,这小姑娘还是扭扭捏捏的,低着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关上门,打开灯,王海冰也不理会她,自顾自往里走,把她仍在门厅那边。茶末觉得很尴尬。自己跟着他回家算什么意思呢?这不是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他还想怎么样?偷偷瞄了一眼这屋子,冷冷清清的,应该不是王总和总裁千金的金屋。也是,堂堂总裁家的千金怎么可能住单元屋,怎么着也该是别墅。这应该是……藏娇的金屋?可也不像,这么冷清,显然不是女人住的地方。那么……是王总的秘密基地?等一下,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在这儿干什么?显然王总压根没有招待她的意思,但既然不招待把她提溜到这儿来干什么?难道说……不会吧……正胡思乱想着,王海冰从里面出来。他已经脱了外套,衬衫扣子解了大半,下摆也从西裤里扯出,一副懒洋洋凌乱的味道。看到茶末,他挑了一下眉。这小丫头估计自己不发话,会在门厅那里站一晚上吧?于是他手一挥,将一团东西扔过去。“去,自己到浴室洗干净。”茶末下意识的接住,是一件浴袍,很大,显然是王海冰自己用的。她愣一下,不动。王海冰皱了皱眉,伸手一指旁边的玻璃门。“这边。”茶末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对方眼睛一瞪,她就立刻低下头,乖乖拉开门钻进去。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王海冰摇摇头哼笑一声,走到冰箱那儿取了点冰块扔进玻璃杯里,自己给自己到了点酒。喝了几口以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酒杯拉开玻璃门,一股湿润的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熟悉的香皂味。不由身体绷了一下。抿了抿嘴,走近。哗啦啦的水声,氤氲的水汽,芬芳的香气,还有因为热而变成粉红色的皮肤,浸湿后越发显得漆黑的头发。微微带点卷曲,浓密的头发。不过这些其实都只是想象,隔着浴帘,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他伸手,哗啦一下就拉开。茶末吓了一跳,满头的肥皂泡,眼睛都睁不开,闭着眼茫然的转头过来。雪白的肥皂沫从头顶顺着脖颈,背脊一路往下滑,光溜溜的身体像是抹了许多的奶油似的。那么香,热乎乎的,一定很甜吧。王海冰一脚跨进浴缸里,顾不得裤脚衬衫被水弄得一塌糊涂,伸手就将茶末整个抱住。“干什么?住手。”茶末叫起来。他哪里肯依,将她推到墙壁顶着瓷砖,身体重重的压上去。茶末呻吟一声,被他挤得胃很难受。头上的泡沫钻到眼睛里,辣死了。王海冰打开花洒,热水哗哗的冲下来,立刻将泡沫冲去大半。但同时他自己也整个被淋湿了。不过他并不以为然,用膝盖用腰顶着茶末,利落的剥掉自己的衬衫。这样一来,茶末立刻明白他要干什么。可是他不是刚刚……还要?没错,还要。顶在她小腹上的灼热是最好的证明,令茶末不安的扭动几下,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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