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听得出他的话中之意,无非就是让舒相不要看太子是那么光鲜的外表,其实他的机谋远在太子之上。而他的文治武功与杀划决断也远在太子之上,若是拘泥于理法和伦理,往往会陷入万劫不覆之地。而他原本就是皇帝属意的皇位继承人,只不过因为五年前的那场事情而改变了些许,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拿回他应得的东西罢了。玉修说罢,执了一枚黑子填了下去,又道:“就好比这一处,舒相若是有气魄一些,填下这一颗子,看起来是好似没有生机,其实却不然。”他伸手将那一片棋子捡了出来又道:“舒相,再看这样又如何?”舒相面色微变,看着玉修,喃喃的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玉修一本正经道:“是的,这一局棋舒相若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说罢,又轻轻的放下几枚白子,淡笑道:“若是如此,结局便又完全改变。”舒相叹了口气道:“王爷说的甚有道理,是老夫的眼界窄了,没有看透其中的玄机。”说罢,又朝玉修拱了拱手道:“王爷的目光和见解,甚是独到,只是胆子也似乎太大了些,这一颗子下下去,若真能洞察到后面的棋子,便是生了,若是洞察不到,便是死路一条。”玉修淡淡一笑道:“舒相素以心思缜密长远名闻朝野,后着也只有几步棋,又岂有参不透之理?”说罢,目光如炬般看着舒相。舒相也看着玉修道:“王爷说的虽然极有道理,但是这其中的玄机老夫还需要再参详参详!”玉修微微一笑,又执起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之上道:“而舒相方才若是下的是这一枚棋,那么这个局势却又是这样!”说罢,他又执起一枚白子缓缓落下,含笑看着舒相道:“不用下到一半,这局势早就定下,而舒相输的就不是刚刚那屈屈几子了,而是全盘了!”舒相一见得那枚棋子落下,顿时面色大变,又惊又疑的看着玉修道:“王爷的棋艺实在是冠绝天下,老夫自叹不如!”舒欣见舒相的面色大变,心中也升起一抹好奇之心,往棋局上看去,却见只那一子,便将整个局势又完全改变,而且这一变是吃掉了白子一大片。纵然她再不明白棋局之理,也知道这一局舒相是输的彻底,从一开始便已经被玉修左右。舒欣笑道:“原本王爷在一开始下棋的时候,便已经把全局全布置好了,所谓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说的也不过如此吧!”玉修的心思实在是深的可怕,她知道舒相的棋艺其实已经极好,纵然今日里不是有意想让,也绝不可能是玉修的对手。玉修还未回答,旁边的一个男音却道:“王爷是将一切都算计好了,棋艺精妙的让人叹为观止,悠然甚是佩服,不知道王爷是否有空,陪悠然下一局?”舒欣一听得那熟悉的声音,不由得一呆,回头一看,却见乔悠然一袭黑衣站在回廊里,才几日每件,却见他明显的瘦了不少,看起来也有几分憔悴,只是一双桃花眼依旧光芒灼灼,眉间的那点红痣依然鲜红无比。他负手站在风中,微风吹过他的黑发,飘逸而又深邃。他站在那里,轻轻的咳了几声,看起来似乎大病还未痊愈。他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众人,当落在舒欣身上时,她的心不由得又跳了起来,只是他的目光清淡,她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半点其它的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一股苦意又泛了起来,或许她终是想多了,他是她的亲哥哥!她知道他是这个世上最为关心她的人,以前当她屡屡闯祸的时候,他都会为她挺身而出。可是自她决定嫁给玉修后,他对她冷淡了许多,在他的心里,是不是也存在着种种芥蒂?那一日她拒绝了他的表白,他是否也在意?她或许也没有他勇敢,跨不出自己的那个心魔。这几日来,她经历了生生死死,而却始终未见他现身,习惯于他的保护之后,这段时间身边没了他的踪影,实在是让她有些不太适应。每每当她遇见危机的时候,她心里总会想,他会不会来?而他终是让她有些许失望。只是当这些失望看到他清瘦的模样之后,转瞬间又有些关切。她的心里也终是知道,这段时间不见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的病情一直都未好转。乔悠然见舒欣脸上青紫一片,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但是脸上却不动神色,目光依旧清淡,没有泄露半点情绪。舒相在旁道:“然儿,你的身子还未好,大夫说了最好还是别吹风。”乔悠然淡淡的道:“多谢舅父关心,我已经大好了,今日里秦王爷陪表妹回门,于情于理我也该出来见见。再则这段时间身边少了表妹在旁唠叨,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说罢,他又转过头对舒欣道:“也是到今日里我才知道,我的表妹也终是长大了,都嫁人了,若不是我最近病的不轻,表妹大婚的那一日我也该去观礼。”舒欣听得他的话,心里又苦又涩,当下淡淡的道:“前几日我还在跟网页抱怨,表格未来观礼,却不料表格病的这么严重,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的话里有责备,也有关心。乔悠然的眼眸里一抹光华闪过,桃花眼里有些欣喜,她终是关心他的!只是玉修也太过小人了,居然连女人也打,实在是卑鄙无耻!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不是舒相封锁了消息,不让他知道舒欣在她大婚那日里闹的那些事情,他纵是病的再厉害,也决不容他如此对她!又或者真是他大意了,以她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嫁给玉修?又或许是他真的被她骗了,她的心里明明有自己,又怎么可能爱上玉修,心甘情愿的嫁给玉修?刹那间,乔悠然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他怎么就相信了那一日她的那些话!与她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早就识破她那一日说的话是在胡说八道的。而她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是否是为了不牵连到他?想想又不对,在那日之前,她一直在玉修的面前制造千百种误会,让玉修认为她与他有染。心里一时百转千回,参不透也想不通。乔悠然淡淡的道:“我只是身体病了,总好过心病。”他的眸光浅浅淡淡的落在舒欣的脸上,缠绵的关切隐约可见。舒欣见得他关切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暖,原本心里的猜测和不快,俱都消失到九霄云外。她终是知道,在他的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重要。这份认识让她的心也快乐起来,不管他是表哥也好,是亲哥哥也罢,有人关心自己那便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她淡淡一笑道:“心病需心药医,而心药或许都不存在于这个世上。我恭喜表哥,只是身体有病,而这病只要好好吃药,自会有祛除的一日。”玉修一见乔悠然,回头看了舒欣一眼,却见她的脸色与往常有异,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气恼,但是眉眼之间却不见任何异色,依旧笑的暖如春风,温和无比道:“你们这一对表兄妹的感情实在是让本王羡慕,才几日每件,便似思念无限。”他顿了顿又道:“本王以前只听闻乔三公子擅长声乐,却不料还擅长棋道,本王今日里陪王妃过门,清闲的紧,三公子若能陪本王下棋,实在是再好不过!”不知为何,他心里的怒火极盛,恨不得此时将乔悠然碎尸万段,心里也如百爪抓心,揪的紧,揪的痛,抓的他难受,却偏偏还在保持着他的翩翩风度,脸上的伪装在此时险些尽数撤去。他一时不太明白他的心里怎么会这么难受,多少年了,他的心湖都没有如此的激荡过。他转念又想,他根本就不会爱上舒欣,否则她在王府的时候,就不会对她动杀机,所以他根本就无需介意她爱的人是谁。只是此时他这般看着舒欣与乔悠然眉来眼去,他的心里为何这么难受?当他看到舒欣被朱雀打伤,心里为何又会那么怜惜?他回答不了他自己,心里不由得乱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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