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梁静茹。。。。。。不,是你,只有你能让我有不顾一切的勇气。”
本想插科打诨,但是被泮妮娜一道凌厉的目光给吓得改词。
泮妮娜拿起我的手仔细检查了烫伤的地方,然后注意到我的手还在颤抖。她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道:“都过去了,别怕,你很勇敢。”
我无语:这应该是我的词吧?小妞你抢戏了。不过被拥抱的感觉真好。
这时两名警察向我走来,我叹了口气,拍拍泮妮娜,然后坐直了。警察向我宣读了一段话后,准备把我带走,泮妮娜拉住了我:“你们干什么?他这是为了救人,你们不能抓他。”
我拍拍她的手:“只是去做记录,毕竟死了人嘛,别担心。”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如果被警方确认我那一枪托是不必要的话,正当防卫是不成立的。我只能一口咬定第二声枪响将我吓蒙了我腿软摔在歹徒身上了。
在出动了女警把哭泣的泮妮娜拉走后,我被带上了警车,不过幸运的是没上手铐。坐在我边上的警察问道:“你看起来不怎么害怕嘛?”
我伸出双手,让他看还在颤抖的手指。
“至少你表现得很冷静。别担心,这只是做个笔录,你的行为应该是有功的。”
“希望如此。”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说完就保持沉默。
到了警局,没有去审讯室,而是在一间会议室做问讯笔录。我把当时从冲入快餐店到摔在歹徒身上这段经过复述了一遍,只是将铁门那边的事情忽略过去。而询问的警官对于我打倒持枪歹徒的描述并没有太多疑问,他的关注点在于炸药歹徒是怎么死的。对此,我表示不知道。
笔录做完了,我被要求继续呆在会议室里,还给了我一份盒饭。我心里一直在打鼓,我的行为应该已经算是防卫过当了,听说有个案子就是防卫过当判了七年,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要死在监狱里了。唉,太冲动了,自己给自己挖坑。对了,那个孤躅还要我做“辟命”呢,她会不会来捞我?
一边吃着盒饭,一边正胡思乱想着,会议室门开了,刚才做笔录的警官进来了。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泮妮娜和一个戴眼镜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
那警官对我点点头:“钱循义,你可以回去了。”
然后跟中年男子握了握手,转身走了。
泮妮娜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循义,这是我爸,我求他来救你的。”
我微微鞠躬:“泮叔叔好,让您费心了。”
泮父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然后对泮妮娜道:“你求我的事儿我办到了,那么接下来你也该做你答应的事了。”
又是交易吗?看来泮妮娜不会跟我回去了。果然,泮妮娜踯躅道:“循义,作为救你的条件,我答应我爸我会回家的。”
我微微一笑:“回家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又不是见不着了。”
泮父道:“走吧。”
带着泮妮娜走了。
这种有了点权势金钱的人,往往如此,自以为高人一等,说话做事都颇做作。不过我也看得很清楚,泮妮娜是关不住的,她对于那个家庭有一种排斥心理,迟早会来找我。说不定以后会有狗血港剧剧情上演,她父亲或母亲扔下一张支票让我不要再纠缠泮妮娜。想到此处我哈哈一笑,把剩下的半盒盒饭吃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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