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呢,等我及笄后,世子就能做什么事了?”施宣铃按捺不住好奇,眨着眼睛追问道。
越无咎的手一颤,捏着那一双雪白玲珑的小脚,耳根红得愈厉害了,终于,他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含糊说了一句:“等到了那一天,你自会知道的……”
“好吧……可,可是从前在施府,我也没有见过我爹替大夫人端水洗脚的,他们不也是夫妻吗?我们跟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的,不用拿我跟别人比,我同你爹,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
越无咎一边替施宣铃揉捏着脚,一边抬头望着她的眼睛,“你只要知道,我会对你好的,一生一世都对你好。”
世上皆以男子为尊,可他不这样觉得,夫妻之间应当携手共进,相互扶持,白到老,男子该尽自己所能,尊重、爱护、珍惜自己的妻子。
他与宣铃少年夫妻,同生死,共患难,他无比珍视她,在他心里,他的……小铃铛才是最重要的。
今日这场赌局她赢了,而往日押在他身上的赌局,他也不会叫她输。
前路漫漫,他们不仅是少年夫妻,亦是患难夫妻,此番情谊,天地悠悠,日月星辰皆可鉴。
“我也会待世子好的,很好很好,有朝一日还会带世子去我的家乡看看,我的族人们也一定会很喜欢世子。”
虽然越无咎说的很多话,施宣铃都似懂非懂,可她却能感受到那份传递而来的温暖,她情不自禁就伸出手,在少年脑袋上揉了揉。
“小灰猫乖乖的,从今天起,就不要哭了,我也会好好养着你,不叫别人欺负你。”
“什,什么小灰猫?”越无咎猝不及防,竟被施宣铃揉了脑袋,他霎时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么摸我头?”
“我们是夫妻啊,你说过的,夫妻之间,不是可以做很多事吗?”
“但是,但是你这样摸,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像个小狗狗。”
“不是小狗狗,你是我的小灰猫啊。”
“到底小灰猫是什么?我在你眼里像一只猫吗?可为什么是灰色的呢,听起来好黯淡无光的样子,为什么不能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呢?”
“老虎是大夫人啊,她就是一只笑面虎,你是小山猫,灰扑扑的,多可爱啊,我最喜欢了。”
少女的话语不着边际,越无咎都听笑了:“怎么好像在你眼里,每個人都能变成小动物呢?我还记得你在海船上说过,季姑娘也是一只……小蜘蛛?”
“对啊,还有小晏将军,他是一条银光闪闪的飞龙,我们上岛第一日,他跟钟离笙在半空中打架,别提多威风了,就好像真的有一条银龙在天上飞一样!”
听着施宣铃兴冲冲的形容,越无咎神情一怔,他自然没能忘记少女仰头惊叹的那一幕,不知怎么,他心下泛起些微妙的滋味,抿了抿唇,到底问了出来:
“那能在天上飞的龙,和一只灰扑扑的山猫……你更喜欢哪一个呢?”
“那当然是我的小灰猫了,这可是天底下最独一无二的一只灰猫了,多可爱啊。”
施宣铃毫不犹豫地开口道,一边又趁机摸了摸少年的脑袋,“还是属于我的,圣旨钦定的,别人都摸不着,不是吗?”
手腕上的铃铛清脆响起,俏生生的话语间,越无咎耳根又是一红,却也终是扬起了唇角,紧绷的心弦彻底松了下来。
他们的对话天真滑稽,偏偏又萦绕着一股脉脉温情,屋里气氛正一片轻快时,一个不之客却从天而降了——
“大驴蛋,明日随我入一趟云城,带上你那药箱,我要你帮莪去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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