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是许星辰。
“轮班调休,”许星辰回答,“从明天起,我要连上七天。”
抱着那艘小木船,许星辰心生感慨人生怎么这样苦。小时候要上学,长大了要上班,而她只想每天放假,宅在家里,打游戏。
姜锦年向她透露“春节前,我辞职了。最近我有好几个面试”
姜锦年一时忘记了弟弟还在这里。她弟弟乍一听到消息,愕然道“为什么要辞职啊”
“不合适,”姜锦年解释,“不快活,不被赏识。”
弟弟懵懂地问“下一家公司就能合适吗”
“也不一定。”
“那你为啥辞职”
“我不走的话,连不一定的机会都没了。”
两只行李箱没被塞满,箱子几乎半空着。姜锦年把它们合上,推到了门边。她弟弟帮忙拎着另一个行李箱,两人一同下楼,许星辰冲她招手告别,她回头报以一笑。
“新婚快乐百年好合”许星辰说。
姜锦年道“谢谢。”
她拜托许星辰“婚礼上,你能做我的伴娘吗”
许星辰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她望着姜锦年远去的身影,隔了好久才走回房间,姜锦年的卧室已经空荡荡又干干净净了。当年许星辰刚搬进来,姜锦年带她去宜家买家具,两个女孩子扛着各种东西,挤地铁,走很远的路,慢慢布置屋子并在今天终止。
许星辰心里头泛酸,空空落落,像是经历了一场失恋。但她依旧发自心底地希望,姜锦年和她的丈夫都能平安幸福。
对于姜锦年搬家的行为,傅承林十分赞赏。傍晚夕阳的余晖穿透云雾,房里落了一地霞光,傅承林帮着姜锦年收拾东西。他把笔记本排成一列,叠放整齐他还拿出许多钢笔,送给她,并在另一张桌子上备齐了文房四宝。
宣纸的库存十分充足。傅承林打开柜子,展示给姜锦年。她果然被哄得很开心。
他记得,她喜欢练习毛笔字。
家里有两架钢琴,倒是不用再买。
她还热衷于滑雪、游泳、长跑、打网球,除了第一个运动,其他几样都能在家里实现这个想法有点儿危险,傅承林反思,他是不是倾向于圈养姜锦年。答案是否定的,他仅仅期盼她更快乐。
他说“我今天在公司修改个人档案,把婚姻状态改成了已婚。我有几个关系近的朋友,都想请你吃饭,这几天有空么”
姜锦年思考道“晚上有空。”
傅承林道“行。”
他坐在一张长椅上,姜锦年斜倚着他。吊灯立在另一侧,光影勾勒着他的轮廓,姜锦年偷瞄他的脖子,忍不住亲吻他的喉结,像一只舔盆止渴的小猫她再往上,是他线条流畅的下巴,她为拥有这样的老公而洋洋得意。
可他制止道“等我完这张表,你再跟我闹。”
姜锦年忽然无理取闹“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傅承林迟疑两秒,姜锦年就不开心了“你想说工作更重要吧。果然男人把女人娶回家了就不珍惜了,婚前当她是小公主,婚后当她是小老虎”
傅承林给她摸头顺毛。他的视线定格于电脑屏幕,语气仍然温和“你这歪理怎么一套一套的。”他轻拍一下她的背部,让她再等三十分钟,等他忙完了就来跟她聊天。
姜锦年勉强同意。
她离开房,去了健身房跑步。
跑到满头大汗时,她披着毛巾,准备洗澡。路过房,她悄无声息地凑近,听见傅承林正在打电话,他自称和温临无冤无仇,温临仍然摆了他一道。
温临是谁
姜锦年记起来,温临是“温容科技”创始人的长子。姜锦年曾经力推他们公司的股票,事实证明,那只名为“温容科技”的股票一直涨势良好。那就更奇怪了,温临能和傅承林发生冲突吗他们并不是市场上的对手,甚至还有广泛的合作前景。
商业竞争者,意味着相似的产品、相同的客户定位、相近的收益和回报率。
姜锦年若有所思,暗道倘若不是因公结仇,那就是因私结怨了。
她这样想着,后退一步,拖鞋踢到了门后立柱,发出极其细微的响动。傅承林挂断电话,朝她走过来,她莫名生出一种窥探了他隐私的歉疚感,撒丫子跑了。
可她终究是跑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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