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芳气得尖叫说:“我什么地方对你狠,救你难道是救错了?”
李二少嘿嘿一笑,自以为是说:“姑娘心怀叵测,对我欲擒故纵,明是救我,暗中却是想探索我那画图中的秘密,才与其血影叟等人狼狈为奸,让他把我诱出此洞屋外......你以为我不知道。”
白衣少女梅玉芳听其言流出了痛苦的眼泪,感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娇艳的脸气得一片铁青,心欲碎,在被撕裂的心叶中,渗透出鲜血,一滴,两滴......她长叹一声,幽怨而吃力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唉!今天我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拿好心被人家当成了驴肝肺,怨不得别人,只怪我瞎了眼看错了人!”
李二少见她脸上表情复杂,痛苦之极,丝毫没有伪装之色,倒对她产生了怜香惜玉之情,心头为之一震,心中狐疑不定,忐忑不安,暗忖,昔日受隐心秀士白士隐的欺骗......为今之事,我不得不防。
梅玉芳幽幽长叹,自怨自艾地说:“想我梅玉芳一生孤苦,自小被养父收养,从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爱,今天,我第一次看上了你,也不知怎么的竟心里爱上了你,以为是机缘巧合,天公作美,想不到,想不到竟会得这种结果......”
李二少想到隐心秀士在自己面前的表演,自己告诫自己,静下心来,千万不能再上当,为不冤枉她,再次试探说:“姑娘诈术高明,虽被我识破,但我一生恩怨分明,你说并没有心机,请问你是从何处进来的?”
梅玉芳此刻不在悲痛,处于平静状态,默默坐在地上,缄口不语,因为她的心已死,既然把爱他的话已挑明,也就什么无所谓了,大不了一死。
李二少看她沉默不言,更以为自己看的没错,她流出的眼泪不过是鳄鱼眼泪,是有害自己之心,对这种人值不得同情与怜悯,得意地道:“你没有话可说了吧?嘿嘿,你既然知道了那美女画图中的秘密,我不得不杀你灭口,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说着缓缓抬起右掌,作状劈下。
白衣少女梅玉芳神色庄严地抬头注视着李二少说:“你真的想杀我?”
李二少一看到她那可怜楚楚的目光,含着一片圣洁,是那么的庄严,那么的肃穆,那么的可亲可敬,心头如同电击的抖动了一下,扪心自问,向她这么多情的少女,难道真如自己所说的吗?他为之倒为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右掌一顿,难以下手,嗫嚅说:“我......”
梅玉芳怆然地长叹一声,幽怨地说:“我受到你十成功力的袭击,已经五脏移位,死不过是早晚而已,若是让你知道实情,你会后悔......”说着又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惨白,气喘吁吁,断断续续说:“我......我本来不......不想辩解,看你......你急......急需知道,觉得你......你太已......愚蠢,索性告......告诉你,你知道刚......刚才来......来的人数有......有多少?”
李二少愕然说:“除了抢走‘罗刹令’的人我不知道其来历,加上三手童及血影叟共有三人外,还有何人?”
梅玉芳用手一指另一面说:“那边有一道暗门,你自己没有发觉,我既是从那里而入,你可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就知道你对我的怀疑有没有错。”
李二统领信将疑,来到她指的位置,仔细观察,果然有一道狭窄的暗门,伸手拉开,迎风吹来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伸头向外一看,陡然心头一惊,晃身而退,随手关上了暗门。
白衣少女梅玉芳缓缓说:“你应该明白了吧!我,我......”心头一酸,人已慢慢的向地上倒去。
一切不在言语中,李二少此刻已恍然大悟,暗门外三具尸体,必是武林中追缉自己的人被她发现,她为顾及自己的安危,不让那三人发现屋中的秘密,才出手向他们背后突然发动袭击,杀了他们,这救命之恩不仅没有得到他的感恩致谢,反而受到他致命的打击,怎不使她寒心痛苦而伤悲呢?
他为之感到内疚,看她悲伤过度昏倒地上,身形疾飘,掠到她身旁,一把扶起她柔软的娇躯,坐在她身后,将体内阴阳真气陡聚掌上,贴向她的命门,口中歉疚说:“是在下错怪了姑娘,是打是罚,听凭姑娘处置,就是要在下的命,我也奉送,现在先给姑娘疗伤!”
梅玉芳长吁了一口气,欣慰而吃力地说:“只要你不冤枉我,明白就好,唉!这也是天命如此,我想我伤势不会好了!”
李二少急忙安慰说:“你好人定有好报,会好的!会好的!尽人事而听天命,由在下输入真气,你不妨先运功试试......”
梅玉芳惨淡的一笑,幽怨地说:“你把我打成这个样,你良心是否有愧?告诉我,你是否爱我?”
多钟情的姑娘!李二少不由得想起了云彩霞,眼见梅玉芳玉容消退,娇喘连连,都是自己所赐,害得人家气息奄奄,危在旦夕,良心受到责备,不忍她在为此受到伤害,忙温馨的安慰说:“我当然喜欢姑娘!”
梅玉芳心里激荡着幸福的春潮,面颊上浮现出欣慰的慰笑,缓缓地说:“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有你这句话,我活下去可能对你还有价值。”说罢吃力地盘坐当地,顺从地运起功来。
爱情却是能使人精神振作的催化剂,李二少看她精神有所好转,用心替她运功疗伤,不敢分心,垂帘闭目,将真气贯输到她体内。要知道他体内乾坤圣水所化的阴阳二气威力奇大无比,只见他头上淡雾蒸腾,真气如洪流一般冲入梅玉芳的奇经八脉。
梅玉芳此时娇容现出一丝痛苦之色,不时黛眉微皱,不由得发出呻吟声。李二少突然觉得输出的真气受阻,心头一震,正想加速催力,听得她发出低微地说:“你快罢手!”
他心中一愣,急忙收敛掌力,停止运功,讶然说:“姑娘何出此言?难道伤势好了?”
梅玉芳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你真力太猛,不适于治疗我内伤......”
李二少为之作了难,心说,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难道我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
梅玉芳苦涩的一笑,幽怨地说:“刚才你真力相助,使我体内真气尚能凝固,一个月之内,我尚能自行控制伤势不再迸发?”
李二少关心说:“那一个月之后呢?”
梅玉芳喟然长叹,无可奈何地说:“一个月之后,我武功将会尽废,如同常人一样!”
李二少忧伤地看着她,痛苦不堪地想,我,我怎么这般糊涂,刚才自己为什么不再仔细的考虑一下,三思而后行,如今一念之差造下恶果,竟把救自己的多情的好女人当成了坏女人,恩将仇报,才害得她如此,唉!我怎么对得起她呀!他为此懊悔不已,心欲碎扯发捶胸,恨不得撕裂心胸,怒自己有眼无珠,把好人当成真胸,为此他怀着忏悔的心情看着她,嗫嚅地说:“梅姑娘,我......我罪该万死......错把恩人当仇人......我怎么对得起你......”
梅玉芳看着他痛心裂肺的表情,惨淡一笑,幽静说:“你也不用太过自责,我不会怪你,人与人之间有时误会,造成错判,终是免不了的事,我想你以前必定有受过人欺骗之事,所以疑心特重......”
她情真意切的娓娓道来,倒对他情有独衷,不但不怨恨他,反而对他有所宽容与谅解。她愈是这样,李二少愈是受到良心的责备,心头愈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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