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你与你哥哥相依为命,想来这些年,你们也很是不易……”“你可曾读过书,识过字?”无端端地,他忽然问起这样的问题。茶花悬起的心是一刻都不敢落下,只拘谨地摇了摇头,软声回答:“同村里的秀才学过一些,认得不多……”她不傻,作为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平民,她又怎么可能会读过书,识过字?“那你哥哥……”听他再度提起陈茶彦后,茶花便忍不住道:“我与哥哥皆受了您的庇佑。”她说罢,便鼓足勇气捉起他面前的细颈酒壶往空酒杯里注满,颇有些生涩地捏起酒杯。“我敬殿下……”赵时隽却按住她的手腕,有些好笑。“你要饮酒?”茶花垂眸望见杯中倒映的月色,语气却一板一眼道:“若饮茶水……是对您的不尊重。”这也是她先前在客栈里帮忙时学来的规矩。赵时隽打量她一眼后,才叫来身侧的冯二焦,取一壶果酿过来。待丫鬟为茶花将酒水换成了果酿之后,男人才略挑起唇角,嗓音低沉,“尝尝?”茶花迟疑地盯着那澄澄的液体,端起酒杯送至唇边矜持地抿上一口,竟尝到了一股甜滋滋的味道。那莫名清甜的口感让茶花霎时一怔,略有些诧异。“是京里那些贵女喜欢的玩意儿,却不知符不符你的口味了。”话虽这么说着,但平头百姓哪曾喝过这个?头一回饮时便是当做琼浆玉液都不稀奇。对方的话适时响起,也提醒着茶花,她当下的身份是远远喝不着这样的东西。这也是哥哥曾经带过一回给她的东西……那时京里还不时兴这些,哥哥也是费了极大的力气讨来给她尝个鲜的。茶花想到这些,匆匆敛住心神。她只当自己是没见过世面的,又斟了几杯下肚,垂着眼睫同男人小声道了句“很是好喝”。赵时隽自也是浅尝了一口酒水,盯着她那张清如白梨的脸庞,那下了肚的浑物汇聚在腹中也好似渐渐火烧一般。果酿没能撑过一旬,茶花脸庞便热得慌,雪色脸颊上覆上薄粉,乌黑柔润的雾眸也恍若揉出了潋滟水光。赵时隽把玩着手里那只空荡的酒杯,掐算着时辰约莫是差不多了。这是果酿不假,但也是掺了些容易让人吐露真话的东西,发作起来是需要一定的时辰。“为何在知晓我是昭王后,便要连夜离开?”茶花眼睫蓦地一颤,微微启唇道:“怕……”她觉得自己好怪,明明才饮了没多少,浑身上下便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燥意。心里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茶花:不能回答,不管这个男人问她什么,她都不能回答……“你怕什么?”茶花听到这话,半阖起醉意的眼眸不仅没有开口,反而还颇有些失态地碰翻了碗碟。下一瞬她便极其难耐地想要起身离开桌旁,但对方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见她险些摔倒,赵时隽扶着她臂弯,蹙着眉心低头朝她脸上看去,“问你话呢?”茶花用力地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一口下去疼得她眼泪几乎都忍不住。咬不得舌头,她便想换成手指递到唇边咬住。偏生手腕又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紧紧握住,她被拽了一下,便往他下巴磕去。额头碰得生疼,茶花仰起脑袋触到个凸起的物件,准备咬些什么的小嘴便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赵时隽霎时闷哼了一声,浑身一僵。他掌下微微施力,惹得小姑娘啜泣了一声,又绵绵地道了个“疼”。他捏住她软乎乎的脸颊,盯着她的目光难免带上了几分凶意。茶花被他捏得难受,到底没藏住心底深处的一些怨念委屈,泪眼朦胧地闷闷道:“讨厌你……”讨厌他这么坏,偏要捉着她和哥哥不放……接着那沉甸甸的醉意袭来,竟叫她这样也能阖眼醉倒。赵时隽霎时蹙眉。什么破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问出,反而问出句胡话来……乃至隔天,茶花醒来忆起昨夜醉酒似乎被男人问了什么话的情景时,心口也霎时跟着一阵发紧。赵时隽过去时,小姑娘背朝着他,正坐在榻前照看哥哥。茶花见他过来,自是当做昨夜无事发生,给他泡了杯热茶。“待哥哥这高烧一退,我与哥哥便不好再叨扰殿下……”赵时隽听到这话,冷不丁想到她昨夜说着讨厌他的胡话,眼底冷了几分。“急什么?”他说着转而便将那茶盖重重地盖上,对冯二焦吩咐:“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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