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路垚才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周锐家的客房。宿醉的头疼让他皱了皱眉头,揉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在百乐门喝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大概是周锐把自己带回来的吧。
是啊,除了周锐,自己在上海哪还有朋友亲人?自己和乔楚生分开了,没有关系了。走出卧室门,发现周锐正在客厅沙发研究合同。周锐看他醒了,就提醒他
--“醒了?桌子上有水,喝杯水吧。”
--“昨天,你把我带回来的?”路垚拿起杯子坐在沙发上。
--“是,喝的像滩烂泥,除了我还能有谁管你。”
--“周锐,我能搬来你家吗?我可以付你房租。”
--“干嘛,你又不是没有地方住?”
--“我最近,不想看见乔楚生。”路垚说这句话的时候,低着头摩挲着手里的杯子。
--“行是行,但是房租就算了吧,作为你的代理人,我拿着你的工资,哪能找你要房租啊?客房空着也是空着。”
路垚回白府收拾东西,正巧赶上乔楚生在家。路垚进门看到乔楚生并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卧室去收拾衣服了。乔楚生跟进去倚着门框,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要去哪啊?”“你管我?”“好啊,搬走正好,住在一起确实很尴尬。”路垚手里收拾东西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低着头静了一会,抬头问乔楚生:“乔楚生,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是那句话,有事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这话问的乔楚生一愣,面对路垚的直视,他的眼神倒变得躲闪,他不敢直视路垚,他怕路垚炙热的眼神会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他怕那双眸子会让他失去理智把路垚留在自己身边。“没有。”定了定神之后还是给出了看似坚决的回答。“好,那是我自作多情了。”得到答案的路垚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着走出门去的路垚,强装镇定的乔楚生开始难过,顺着门框慢慢滑下去,坐在地上看着愈发空旷的房间。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难过,明明是自己把路垚逼走的,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平安的活着。“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路垚的话开始在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回响,不断地回响,在乔楚生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完结
派出去的人说路垚住在了周锐家里,乔楚生稍稍能安心些。乔楚生不愿在家里多待一分钟一秒钟,家里到处都是路垚的痕迹,这让乔楚生无处躲藏。他宁可去六子家,看着空空的屋子发呆,回忆自己死去的兄弟,也不愿回到家感受那无处不在的痕迹,那种东西让乔楚生心痛到窒息。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乔楚生躲避着这痕迹。
他突然想起多年前罗珊妮的话:你们这些人看似光鲜,实际上连命都不攥在自己手里。是啊,江湖上谁见了都要敬让三分的乔四爷,如今竟然连自己爱的人都没办法留在身边,实在可笑。实在可怜。
失去一个人的心痛不仅仅是在失去的那一瞬间,更是在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仿佛一切照常,你的呼喊突然就没有应答,你这才突然醒悟,那个人,已经不在身边。即使乔楚生极力躲避着想起路垚,可当吃饭时没有一个人在面前狼吞虎咽,喝茶时没有一个人在一旁叽叽喳喳,睡前没有人递过温热的牛奶睡觉时,没有人和他抢被子,每当遇到一个问题是下意识地想要是路垚在肯定知道怎么办……这些都是逃不掉的窒息感。
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就都可以看得开。这是乔楚生一贯的想法,即使事实无数次证明他是错的。那些资料好像更厚了,纸上的字密密麻麻,打开,扫视,合上……机械性的动作,可是纸上的信息是什么,乔楚生一点不知道。
事实证明,他又错了。一天,一周,一个月,他没有习惯,他没有看开。周锐传来消息说路垚准备回广州了,乔楚生还找好了人负责送路垚回去,当然,以周锐的名义,时间安排在三天后。
三天,最后的三天,乔楚生盯着床上路垚落下的一件外套这样想着,三天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指针把视线带到三天之后。前一天晚上乔楚生并没有回白府,而是在百乐门待了一夜,也许只有酒精的麻痹,把自己灌醉,直到不清醒的倒在一堆酒瓶旁才能阻止自己冲出去找路垚的冲动。天刚蒙蒙亮,乔楚生带着宿醉的恶心感摇摇晃晃的回白府。经过周锐的公寓不自觉停下脚步,透过窗户看着亮着灯的房间想着路垚应该早起收拾东西了吧。
拖着灌了铅似的两腿回到家,乔楚生瘫在沙发上,想到今天路垚就要离开上海了,几天来靠酒精克制的情绪终于爆发。眼泪开始不听话的滑下来,从掉眼泪到啜泣再到嚎啕大哭,这空空荡荡的屋子,除了乔楚生没有别人,他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感情。空旷的房间,只有低沉的哭声在不断回荡。
那个曾经以一敌十的乔楚生,那个浑身是伤都不皱一下眉头的乔楚生,如今蜷在沙发上,止不住的哭号,脆弱的像只小猫。
情绪的发泄总有个头,乔楚生从来没有任性的资格,片刻的放任已是奢侈。慢慢走到书桌旁边,还要去面对帮里每天琐碎的事情。走过去却发现桌子正中间放着一张拜帖,上面写的名字却让乔楚生的心被紧紧攥了一下,是熟悉的有力的笔画写着两个大字:路垚。他来过!是他回来过!可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路垚的身影。
乔楚生抓着拜帖冲出门,跑到街上,他多么渴望在熙攘的人群中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惜,没有。乔楚生垂下头,没人看到他眼里的失望。“早啊,乔先生。”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乔楚生猛地抬头转过身。看到斜倚着墙的路垚,一如十几年前相遇的那个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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