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背后金属架传来了冰冷的触感。凉气从背部与架子接触的地方,蔓延到了全身。
就像是冰水一点点没过鼻尖,身体持续流失热量,手脚冰凉。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不出所料的又失眠了。
其实到这里之后的这些天,我的睡眠质量都不错,也许是因为白天太过专注于某些事情,到了晚上也就能安稳地睡去了。
可是现在,明明身体疲惫头脑昏沉,但就是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头脑就越昏沉,像是灌了千斤重的铅块。
这很危险。
我强迫自己清空大脑,可是有些回忆还是像雨后春笋一样从泥土里钻了出来,刚拔掉旧的,就有新的又冒出头。
一些本以为早就忘记的事情,在脑海里逐渐变得清晰
人是既脆弱又坚强的生物,会被回忆伤到,又会因为自我保护机制把它深埋起来。
但是被埋起来的记忆和伤口并不会消失,反而如同瘟疫般潜伏了下来,等待时机卷土重来。
想起小时候,我一般都缩在衣柜里,衣柜的隔板是木头的,相比起金属温暖很多。
不过似乎还是这里比较好,印刷油墨的味道我很喜欢木制衣柜里,只有如利刃般从鼻孔直插进大脑的樟脑丸的味道。
“你在干什么”
女人尖锐的声音有些刺耳。
“妈妈,我想学画画,能不能”一个五官不太清的孩子面露惊慌,但眼底还有一丝希冀尚存。
“画画画画有什么好的能赚几个钱”女人挥手扫过桌子,纸笔散落一地。
“我”
“妈妈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家里没钱给你培养什么兴趣好知道吗你要懂事要听话”
女人说着说着,自己就哭起来了。她一把拽过那个孩子的衣领,猛地将他推进了衣柜。
“咚”地一声,柜门被用力关上了。
“你就待在这里,不到天亮不准出来,好好反省。”女人的声音隔着柜门听不真切。
“”
由于柜门被关住了,没有一丝光能落进那个孩子的眼睛,他不哭不闹、面无表情地坐在衣柜里面一整夜。
第二天拖着僵硬的身体出去,却在刚走出柜子后,就被地上的纸笔绊了一跤。
然后他木着一张脸,捡起了地上满是鞋印的纸,和碎裂的笔,一个个扔进了垃圾桶。
我只是着这一切发生的旁观者。说实话,我完全搞不懂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说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作为“家长”的控制欲吗
现在回忆起来,画面里最鲜明的,不是女人红色的裙摆,反倒是头顶昏黄的灯光。
周围的一切,桌子、衣柜、画纸、笔,还有女人的脸,都像是化入水中的水彩颜料,被融入进了灯光里。
它们扭曲成了漩涡的模样,最终搅拌混合就成了深渊般纯黑的颜色。
监护人带着我从深渊里逃了出来,可是,那里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深渊呢
冷漠的深渊。
除了一开始,我们之间没有视线接触,仅有的几次对话也如同陌生人那般。我的声音,也没有人能听到。
无人回应。
抬起手,感知着衣物布料,我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术刀。一时间,竟无法分辨出是自己的手指更凉,还是金属制品手术刀更凉。
着脑海里的画面,我却并没有之前溺水者那般窒息的感觉。
只是心情出离平静,像河边被水冲刷的石头那般冷硬,任河水流动也起不了一丝波澜。
自己只不过是个旁观者,旁观着水流动,旁观动画剧情发展
如果石头就此消失,水依然流动,故事依旧继续,我在这世上又能留下什么痕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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