豊毒山的墨莲依旧开得妖冶,漫天乱飞的鸩鸟还叫得聒噪。在豊毒山完完整整的转了一圈,我奇怪的没有发现狼毒和傅顷枫的影子。
“他们连个去那里了?”我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少了这俩人的聒噪,空荡荡的大厅着实够冷清的。
“去给你找太岁了。”
“太岁?”我反问。
“据说能代替甘柤,两个人回玄野了。”我心中一阵感动,连忙给渡鸦倒了杯茶水,放到他的手中。
“谢谢你们。”
渡鸦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水,“那对我就没什么特殊想说的吗?”
“嗯……有没有受伤?”我起身殷勤又给他满上,“听说你在洲禾城外与他打了十几天,有没有受伤?”
“那你来检查检查啊?”渡鸦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臂。
我走过去抱住他,“你在生气?”
渡鸦像是泄了气,放下手臂,把我抱到他的腿上,“我是不喜欢听你和莫青舲叙旧,那些事情都是我不知道的,那些你和他的回忆我听着就来气……我知道这有些小孩子气,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生气。”
“这么大人了还在吃醋。”我笑他。
“这一点都不好笑,”渡鸦瘪瘪嘴。
“失去甘柤之后,我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我当时好想你,我甚至想在你的怀中死去。”
渡鸦的身子一颤,一手搂紧我的身子,一手扣住我的后脑,深深地吻住良久才放开微微喘息的我。
“一点都不好,我要你活着。狼毒和顷枫去找太岁了,据说太岁是比甘柤还厉害的宝物,一切还有希望!”
“抱抱我……”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
“什么?”渡鸦有些反应不过来。
“抱我。”我板正他的脖子。
“可是你没有发病啊。”
我气急了,屁股在他大腿根蹭蹭,感到他立马紧张起来,“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你。”
粗糙的手指探如衣襟内,带出一声喘息,有湿热的吻落在肩头。
“你受伤了?”渡鸦剥干净我的衣服,仔细打量我的身体。
我被他看的有些脸红,“别这么盯着我。”
“呐……给我讲讲这几日你的经历。”
我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看他衣冠楚楚的吃我豆腐,心中有些不甘,伸手将他的衣襟也扯乱,“我就不告诉你!”
胸前的缨红被恶意的一掐,我哎呀一声,挺直了腰板,刚刚怒上心头想和他算账,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吓了僵直了身体,完全忘记了这里是个公共场所。
渡鸦戏虐的看我一眼,我红着脸瞪回去。
渡鸦解开了腰带用自己的衣服把我裹在了他的衣服里,衣服里温暖的温度让我安心可是转念一想,我和他赤裸的裹在一件衣服里,像是连体婴一样的样子更令人羞耻。
不及我多想,豊毒的弟子已经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一身利落的黑衣,把她打扮的英姿飒爽,她看到我们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目光下移到地上我散落的凌乱衣衫,小姑娘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我也好不到哪里,顶着这张老脸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得退缩的往渡鸦怀里钻。这一钻不要紧,我感到渡鸦的的体温开始升高,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我感到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我的屁股。
巫马渡鸦,你个禽兽!
“什么事?”渡鸦的声音和他的身体相反,声音相当的沉稳。
“嗯……那个,”那女弟子的目光微微上挑,偷看过来,“狼毒大人刚刚飞鸽传书说他们已经找到太岁,正在回程的路上,另……”
渡鸦好不掩饰雀跃的心情,啵的一下亲在我脸上,“惊蝶你听到没!天无那绝人之路!”
我心中也一阵雀跃,可身体上却着实无法雀跃起来。
那女弟子听到这动静脸更红了,小声的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回豊毒是真的没有少主子了……”
“另外什么?”渡鸦又问。
“另外……”那女弟子挠挠头说道,“狼毒大人说回来要准备他和傅大人的……”
“的什么啊?”渡鸦被这个欲言又止的话头弄得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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