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黄脸汉子所说的发现石漆的地方离这不远,而这支队伍在山中伐木造攻城梯也是在山中搭营,营中有一此装水的陶罐,众人把一此亲戚朋友的尸体分出,把匈奴兵的尸体架在攻城车上,把陶罐中的石漆浇在上面,很快的,熊熊大火便烧了起来。
一众百姓见火起,纷纷与赵云道别便回家中与亲人团聚。
渔阳城头,耿纪在垛口上看着匈奴大营,真可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今天匈奴大营居然没有派兵前来骚扰。大营中静悄悄的,但随着西北角的某个村庄升起滚滚黑烟,匈奴大营便冲出了一队约两千人的骑兵,不过这些骑兵并非是来攻城的,而是向着那冒着黑烟的地方疾驰而去,只不过那匆匆忙忙的马蹄声怎么看起来都有点像是气急败坏。耿纪拍了拍头,暗自思忖:难道是救兵来了?但很快又自我否定了这种想法,如果真的是救兵,怎么样都该先来救自己吧,毕竟,这里有满城的百姓。耿纪努力地摇了摇头,把脑袋里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当下自己这几百号人只能死守望城池,别的东西真的不该考虑太多。
赵云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远处尘土飞扬,那是逃跑的匈奴士兵叫来的支援,可惜,这帮匈奴人现在能看到的只有远处熊熊的火光。赵云在远远地看着这支队伍,心中也是大感可惜,可惜自己过早让那帮百姓回家了,否则的话,在这支骑兵缓步上山的草木洒上石漆,等这支骑兵队完全上山,只须十人同时放火,便可以把这两千骑兵一勺烩了。不过,事已至此,想多也没有用。赵云不再考虑其它事了。看着对面半坡上的匈奴兵,吹了个口哨,做了个挑畔的动作。对面的匈奴人也看到了赵云,领兵的是一名千夫长,名叫粘罕木尔,他挥了挥手,马上便有个百夫长催马走近,“去,你带五百人把对面的那个穿白衣服的给我拿来。”粘罕木尔淡淡地道。“是。”百夫长的话不多,领命而去。粘罕木尔看着熊熊大火的攻城梯,心里泛起一阵无力感,这东西太高,一字排在山路上,还有那一堆匈奴人的尸体,有阵阵的肉香味,但一众匈奴人都明白,这不是烤羊羔,这散发着肉香的是他们的同胞,没来由的粘罕木尔觉得一阵恶心,早上吃的烤羊排的味道跟这股肉香味重合在一起,差点吐了出来。
“哇,嗬”粘罕木尔虽自制力甚强,但他身边的亲兵自制力没那么好,吐了个淋漓尽致。
“滚,离我远点。”粘罕木尔皱了皱眉头,厉声喝骂。顺手举起手中的马鞭,一鞭抽了过去。“啪”的一声,亲兵躲闪不及,马鞭抽在脸上,亲兵很快地就催马远离他,但粘罕木尔没看到的是那挨了一鞭的亲兵眼里却是泛起一股阴狠的凶光。
被派去追赶赵云的队伍很快就到了赵云所在的山坡之下,或者应该叫斜坡,因为这里只是一个小山包。迫于时间的关系,赵云也没有做太多的布置,只是在自己的位置堆了八根木桩,木桩不算粗,比瓷碗口略略大一点,木桩旁还有几十个大如陶罐的石头,半坡随意地压弯了十数棵如枪杆粗细的小树,用一些藤蔓轻轻地绑着,这就是赵云自己一人弄来的家伙了。匈奴骑兵当然也看到了这些布置,但这东西太过于粗糙,且看起来杀伤力也不大,大家都没当回事,催马绕过了这些小陷阱。赵云戏谑地叼着根狗尾巴草,手拿着一把从匈奴兵尸体捡来的弓,地上还躺着着一堆的箭囊,看起来有三四十个的样子,还有十来把弓。
赵云看着距自己约两百余步的匈奴兵,缓缓地拉开了弓。“啾”的一声,五箭齐发,无差别射击。山下的匈奴兵太多了,马上就有三四个人中箭倒地。但马上赵云就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因为铺天盖地的箭雨马上就还回来了,自己只有一人对方却是足足五百人,五百支箭齐射而至,足足够他喝一壶。赵云用脚尖挑起银枪,拔打羽箭,第一轮箭雨过后,看着一百五十步外的敌人,抽空连挑起四根木桩往山下滚去。很快的,第二轮箭雨又射到,赵云只得再次小心地拔打羽箭。所幸,没有第三轮了,因为那几根圆木滚到了山下的骑兵队伍中,前面的人躲过圆木,但后面的因为没有防备被砸落马,其中有一根木头砸断了绑在那被弯成弓形的小树,小树的顶端被松开,反弹起来,狠狠地抽在马头上,战马受惊,发狂乱窜,这一窜却是踢开了更多弓形小树,小树纷纷弹起,或抽打在马身上,又或抽打在骑兵身上,于时,十多匹受惊的战马左冲右突,队伍乱成一团。赵云再也不犹豫了,一抖手中长枪,挑起原来放在地上的石块向敌军滚去。杀伤力不算太大,毕竟这么大的石头速度不快,前面的都能躲开,问题是后面的骑兵倒霉,前面的人躲开了后面的人发现时却是已经来不及躲避了,一时惨呼的声音响起,在骑兵阵中,落马的代价便是死亡。同伴不会举起武器招呼你,但战马可不管这些,只要被踩了一脚,后面便会有无数脚踩来,只有极少数的骑术高手能再次上马。
匈奴兵距赵云只有百步不到的距离了,不断零星地有冷箭朝赵云射来,但都被一一拔开或躲过,随着地上的最后一块石头被赵云挑起,赵云把手放在口中打了个呼哨,一匹白马在山上风一般奔驰而来。此时的匈奴骑兵阵营已是乱作一团,人哭马嘶,伤亡已达将近百人,并不是赵云有多厉害,实在是受惊的战马杀伤力太大。
当最后一根圆木被赵云挑下山,赵云纵身上马,紧随着向下翻滚的圆木,风一般冲进了骑兵阵中。在乱军中不断地剑抹,枪挑,棍扫连杀二三十人穿透骑兵阵。冲出约三百余步,赵云拔转马头,向着骑兵阵拱了拱手,放声长笑道:“承让了,不必相送。”复又取下弓箭,示威般向天空空放一箭,不紧不慢地催马而走。
半坡上的百夫长叫伊稚禾,颇有勇力,军中虽说不是数一数二,但也是名列前茅,看着乱成一团的己方骑兵,赵云又示威般地在前方慢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最最最要命的是对面山脚下那粘罕木尔正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后队改前队,去抓住那小子,死活不论。”伊稚禾把手中长矛一举,恶狠狠地大吼。
于时,一袭白袍在前,后面跟着一大群匈奴骑兵在后狂追,忽地,白袍闪入一片小树林,而追上来的骑兵却只有十个八个,却又突然间被白袍人策马冲出杀了个七零八落,收割完这几个追兵后,后面的大部队赶来,白袍人却又转身策马离开,再追一段路,白袍人又转入一个小土包后面静静地等着,待到追兵赶来,白袍人又是催马杀回,一顿狂风爆雨的突袭,杀过瘾便转身离去,如此往复,伊稚禾看着后来那空荡荡的将近两百多匹配无主战马,却是看得心头寒意大起,又惊又怒。自己率部卒五百而来,加上在土坡上的损失,战损过半,怎叫他不怒。想到回去可能会被其它部落轻视甚至欺凌,脑门上的血管不由得突突乱跳,“都有了,随我冲啊。”长矛举起,催马一马当先去追赶赵云。
一招鲜,吃遍天。赵云此时又拐入了一片小树林,伊稚禾看着赵云消失的背影心中大急,完全的忘记了逢林莫入的大忌,直接纵马而入。但窜入树林后却只见距自己五十步之外有一匹白马独自溜跶,心中警兆大起,但是却迟了,只觉有人猛地落在自己坐骑之上,一把锋利的长剑从右颊伸来,左边头部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抱紧,一阵冰凉的快感从脖子的左边滑到右边,便被人推于马下。
伊稚禾仰面朝天地躺着,只见自己的马匹上坐着一位俊朗的白衣青年,此时正在用他箭囊的皮套擦拭着剑刃上的鲜血,见他目光投来微微地朝自己一笑,伊稚禾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双手拼命地捂住脖子,但鲜血却如喷泉般喷了出来,终究还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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