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老板过来问,你们这些找活的有没有会电焊的?有没有会做霓虹灯广告牌的?结果问了一大圈,没有一个会做的,于是那老板便说有没有想学的?于是就有好多人凑过去问干那活有没有危险?那老板说,虽然有一丁丁点的危险,但是我们那工资高,现在我那儿会做的师付,一个月可以挣六百多块钱,不过想学我们那个需要有文化,至少得上过高中,否则怕你学不会也做不了。围上去的众人一听,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摇头叹息。那老板问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便走到我的跟前说,小伙子,看你挺精神的,老家什么地方的,有证明介绍信没有?我腼腆的说,什么证明介绍信,我不知道我没有。那你什么学历呀?初中没有上完,我不好意思的说。那老板叹息道,唉刚相中了你,可惜你的文化程度太低,肯定不行。那老板遗憾的摇摇头走了,又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人,说要找上工地上干土建的,于是围上了一大帮壮汉讨价还价之后谈妥,我见那老板举着手大声在人群里喊道,我们工地上工资高,有能干的跟我走,有多少人要多少人。听到这里,我便凑到近前说,我也想去,那人上下打量一下,问我今年多大了,我说十八,那人噗呲一笑说,看你这瘦骨伶仃的样子,有十八吗?满脸蜡黄,别身体有病吧,我可不敢要你。弄的我窘迫难当,无地自容。
从家出门坐车以来,一路上颠簸又没睡好觉,再加之晕车,也没吃饱饭,我的脸色肯定是很难看的,所以那人会认为我身体不太健康是否有病。
记不清又过了多长时间,来了一男一女说,要找一位掌勺的大厨,我想我有点基础,便上前去搭话,那男的看了看我,撇了下嘴摇摇头说,小伙子,我们要找炒菜的师傅,不要小工,我说我在家炒过菜会一些,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那女的立即打断我的话说,就你这岁数,你还炒过菜,你都炒的什么菜系的菜啊?我哼哼唧唧说不出名堂来,我哪懂什么叫什么菜系啊,只知道在老家和父亲一块给人做酒席,做过十大碗三八席,何谓菜系,我听都没听过。一连串的碰壁,弄得我一点自信心都没有了,一时间,迷茫的我,如堕五里云雾,找不到航向,只好坐在旁边的草地上,沮丧的低着头,郁闷的沉思着。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傍晚时分,高天上的乌云翻滚,遮盖了沉沉欲坠的太阳,好像是要下雨,许多人都开始准备离开了。抬头望望天,又望望即将离去的人群,再回头下意识的看一眼那个治安岗亭,揉一揉饥肠辘辘的肚子,心里自言自语的说,一会儿我再去那里买两个馒头,吃完后,晚上我还在这个岗亭里过夜。于是便站起身,想再上那个小院里的水龙头下洗一洗手,喝上几口水。恰在此时,忽见有两个人急匆匆跨着大步来到这里。其中一个黝黑的瘦高个,大口喘着粗气说,紧跑慢跑赶到这儿还是有点晚。另外一个如半截黑塔般壮实的男子挥手嚷道,你们这些找活的有没有愿意去种菜的?要愿意去的话,赶紧跟我走,一会儿天要下雨了。于是有几个刚起身要走的人便停了下来,问那人去哪里干,一个月给多少钱?他们就简单的谈了几句,那个瘦高个便说,就你们几个吗?我还要再多找几个人,便转身指着附近的几个人说,你你还有你,愿意去的都跟我一块儿去,我们的菜地在顺义,到那儿管吃管住,你们可以先去看看,工钱我们当面谈,觉得好合适就干,不好你们可以随时走,也没人拦你。于是那几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就说好吧,我们先去看看。那个壮实些的人又说,就你们三个四个吗?再给我多叫上几个吧!于是那几个人又从边上叫了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人把我也给叫上了。
当时我都没有弄明白,顺义是什么地方,要去干什么活儿,也不知道人家管不管饭,给不给钱?心里想,反正晚上也没地方去,见有几个人做伴,所以就稀里糊涂的,提着包跟着他们一起,上了一辆大公共汽车。转车换车再转车,一路辗转,我们一行加上两位老板共九人,坐了三四个小时的公交车,又下车走了一段路,才到达一个偏僻荒凉,渺无人烟的,蔬菜大棚边上的几间小平房。而就在我们乘坐公交车的同时,天又下起了大雨,好在我们下车时,雨已经停了。老板将我们领到那几间破旧的平房处,跟我们说,已经十点多了,有点晚,你们今天就在这里将就睡一宿吧,明天我们再具体谈。说完话不容我们多言,转身就走了。
漆黑的夜晚,连灯都没有,有抽烟的拿出火柴划亮一根,只见屋子也没有门,屋内连排一大长炕,炕上堆着一些盖菜地的草帘子,靠墙边堆放着农具。连水也没有,也不知道哪里有水管,老板也不管我们吃没吃饭喝不喝水,睡觉有没有铺盖,便将我们七人扔在那里不管了。无奈,我们只好各自找一草帘子,掸掸尘土,便铺在炕上,忍着饥渴倒在草帘上开始睡觉。一连两三日来,乘车晕车,找活走路,搞得我是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有了个能躺着的地方,于是倒头便睡,且睡得很香。
夏日清晨,雨后的一阵凉风将我吹醒,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摸了摸冻的冰凉的双臂,伸手去拿放在炕头上的提包,想取出二姐做的那件西服来穿,好暖和一下,但是摸了几下也没有摸着,便听见旁边噗呲呲的嘲笑声,你瞎摸什么?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我的包呢?赶紧起身,下地来找。当我从炕上坐起,将脚伸到地上找鞋的时候,却现我那双,刚穿了不几天的白色运动鞋也不翼而飞,当时只想是旁边那几个人在跟我开玩笑,把鞋给藏了起来,便问道,你们谁把我的鞋藏起来了,我的鞋呢?就听那几个人说,谁藏你的鞋了?那我的鞋还有我的包哪儿去了?一抬胳膊手表也没了。唉,我的手表呢?你自己不会看吗,我们来的时候是几个人,现在是几个人?一愣神儿,这回我才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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