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事情,就像是被安排好的剧本,一幕幕按照既定的节奏上演。米姆兹那看似不经意的“顺路”造访,实则在他的脚步还未在客栈内停留超过半日时光,那些潜伏在暗处的追踪者便如狼似虎地追踪而至,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找麻烦。
“米姆兹!你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我们知道你就在这里面,youarenofabitch!”这样的怒吼声在客栈的外围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一群模样狰狞的鲨鱼品种罪人,他们的身形在门外张牙舞爪,形成了一幅恐怖的画面。其中几个力量惊人的家伙,他们联手抱着一根粗壮至极的圆木,那圆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用它猛烈地撞击着客栈那坚固的大门。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地震般的震撼,木屑飞溅,声势惊人。在这群凶猛的魔物中,有一个显得格外显眼,他无疑是这群人的领头羊,他的嚣张态度,他的叫嚣声,无不透露出一种肆无忌惮的狂妄。
而这一切,仿佛是对那句老话的最佳诠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在这纷乱的江湖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如今,米姆兹的报应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迅猛而无情地降临了。他的过往,他的债,在这一刻,似乎都要一次性地讨回来。
即便我身处客栈的僻静之处,被层层木结构所隔绝,那从楼下大堂传来的震天动地的声响仍旧无法被完全屏蔽。呵呵,这种戏剧化的转折,对我来说早已司空见惯。不就是那种典型的场景吗?一个人不慎踏入了自作的困境,身上缠绕着麻烦的蛛丝,却依旧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毫不犹豫地指挥着旁人前来搭救。他们似乎忘记了,那种傲慢与自大,只会让他们在众人的眼中显得更加荒谬。而故事的结局,往往不出所料,他们最终都会以一种极其狼狈、甚至可以说是滑稽可笑的姿态收场,就像舞台上那个被众人嘲笑的小丑,无论曾经多么得意,最终都只是沦为别人的笑柄。
“所有人!全部退到安全地带。这些家伙由我来处理!”维姬大手一挥,仿佛军队之中统帅的军师,对着客栈里的所有人下达着命令。说完后,她拿着长矛面容严肃的看着客栈的大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如同一道幽灵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步向前,轻巧而又不失力度地用手指轻轻一弹,将那柄竖起的长矛巧妙地拨落。我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不,亲爱的,这种粗活儿还是让我来吧。”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同时也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女士亲自动手,实在是有些太失礼了。”
在这紧张而急切的氛围中,我反而刻意地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伸手轻轻地整了整胸前的蝴蝶结,仿佛这小小的装饰比眼前的危机更加重要。“是时候让你们所有人回忆一下,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了。”我的话语轻飘飘地落下,随后,我轻轻地扭动头部,那一刻,我的表情仿佛经历了戏剧性的变化,就像京剧中的变脸技艺,从轻松自如瞬间切换到了狰狞可怖。
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心悸的寒意,原本温暖的淡红色虹膜仿佛被黑暗吞噬,变得深邃如同无底深渊,而瞳孔则诡异地变形,宛如老式收音机的调谐钮,透露出一种恐怖且诡异的气息。仅仅是与这样的目光对视一眼,便足以让人心生恐惧,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仿佛被无形的阴影笼罩。
“哦,终于……你还真是让人等得不耐烦,阿拉斯托!”米姆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尖锐,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仿佛我迟到的每一秒都是对他耐心的极大考验。然而,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一切的祸端正是他自己引起的,他却像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倒打一耙,对我的“磨蹭”大加斥责。
在这股无理的指责下,我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我强忍着情绪,缓缓地转过头去,用一种几乎能凝固空气的目光斜视着米姆兹。我的眼神中不仅仅是一丝警告,那是一种冰冷的、锋利的眼神,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刃,轻轻划过她的脸庞。那目光中传达的信息再明确不过:你的言辞已经触到了我的底线,你最好是闭上那张让人无比厌烦的嘴。
在我的注视下,米姆兹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寒意,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几分,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我的眼神仿佛成为了这场无声对峙中的武器。
但好在这种令人心悸的注视仅仅持续了几秒钟,我便收回了那如同深渊般摄人心魄的目光,将我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在那群正试图挑衅米姆兹的乌合之众身上。我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客栈内部的一片狼藉,忍不住冷笑出声,嘲讽道:“提醒你们所有人,千万别和广播恶魔过不去!”
话音刚落,我的眼眸再次被那抹令人胆寒的光芒所充满,就在我口中的最后一个音符轻轻飘散在空气中时,整个客栈都被一股诡异的绿光所笼罩。我的背后,突然间伸展出数条粗壮的黑色触手,它们每一条的直径都足以与成年人的腰围相媲美。触手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散发着幽幽银绿色光芒的奇异物质,仅仅是匆匆一瞥,便让人感觉仿佛灵魂都要被这光芒吸摄而去。
这些触手如同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它们小心翼翼地托举着我的身体,将我从地面缓缓抬升到半空之中。我神情高傲,眼神冷漠,如同俯瞰着蚁丘的巨人,准备以绝对的力量的轻易地抹去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虫。
我背后那些空闲的触手突然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它们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倾泻而出,穿过那扇破碎不堪的窗户,鱼贯而出。每一根触手都灵活如蛇,它们在空中翻腾、舞动,就像是一群饥渴的狼群,好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四处搜寻着任何可能的猎物。那些长相酷似鲨鱼的罪人,他们的身影在触手的视野中显得尤为诱人,自然而然的成了它们眼中最为美味的猎物。
就在这一瞬间,那些长相酷似鲨鱼罪人恶魔像是被那些触手无情的锁定并选中,一个个被我的触手逐一捕获。
触手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就像穿针引线一般精准,将他们无情地洞穿,然后像串糖葫芦一样,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串在了一起。这些被触手串起的罪人恶魔,他们的身体扭曲着,痛苦地挣扎着,排成了一列列令人触目惊心的队伍。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市场上那些待售的烧烤串,只不过这些“串”上的是血肉和绝望,让人在惊恐之余,竟有一种荒诞的食欲之感。
有的触手如同锋利的矛,径直刺穿那些罪人的身躯,穿透他们的血肉,将他们的生命之力一并带出,留下的是一个个被贯穿的空洞,鲜血如注。有的则是如同残酷的刑具,抓住罪人的两肩,像是古老的的车裂之刑,无情地将他们的身体撕裂成两半,内脏和血液在空中飞溅,构成了一幅幅骇人的画面。更有甚者,触手挥舞间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将一些不幸的罪人砸成了一滩滩无法辨认的肉酱,生命的痕迹在这股力量下消失殆尽。
那简陋拼凑起来的造型怪异的投石机,那曾是他们用来进攻客栈的利器,此时却在我触手的挥击下,变成了碎片,金属与木头的残骸四散飞扬。整个现场,用修罗场来形容毫不夸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恐惧和哀鸣声此起彼伏,那是生命在绝望中的最后呐喊。
在这样的背景下,米姆兹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欧耶~”她站在一旁,仿佛是旁观者的姿态,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感。
她看着眼前的仇人被我轻而易举地虐杀,她的表情轻松,甚至是带着一种戏谑的笑意。她的呐喊声,就像是胜利者的欢呼,仿佛这场残酷的杀戮是她亲自导演的一场好戏,她的兴奋和不腰疼的态度,让人不禁怀疑,如果角色互换,她是否会更加享受这个过程。
原本在我好似发表《独立宣言》的我,整个人从客栈的大门中钻出来,为什么是钻出来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身体在不断的变大。直至变成有数十米高。
“我会把你们每个人都吞噬掉!”我咆哮着,那声音中蕴含的力量,让空气都为之震颤。我的双眼闪烁着凶光,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牙齿,咬得人胆战心惊。我的威胁不是空洞的,而是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气息,让所有听到的人都不禁心生绝望,仿佛末日降临。
我眼中闪烁着暴虐的火焰,眼前的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彻底激怒了我。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爆发积聚力量。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我开始了我的行动,对他们来说,我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我轻轻地一按,看似不经意,但那股力量却足以让大地颤抖,一只鲨鱼头恶魔在我的掌下如同玩具般被挤压,它的身体在瞬间变成了一滩无法辨认的肉泥,血液和肉屑四散飞溅,仿佛是一场残酷的盛宴。
接着,我一握,那强有力的握力将另一个恶魔生生撕裂,它的身体在空中分裂成无数碎片,东一块西一块地散落一地,就像是破碎的噩梦,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然后,我抬起脚,轻轻地一踩,又一只恶魔在我的脚下化作尘埃,它的惨叫在空气中回荡,却无法改变它的命运。
最后,我伸出双手,猛地一抓,那些试图逃跑的恶魔被无情地抓回,它们的身体在我的爪下扭曲变形,即使是找到尸体,也拼不出一个完好的模样。我的暴虐之行径,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深地体会到了恐惧的真正含义。
在这群惊慌失措的恶魔中,最引人瞩目的无疑是那只刚才还在门口张牙舞爪、嚣张至极的领头羊。此刻,他不再威风凛凛,而是像一只无力反抗的小鸡仔,被我轻易地抓在了手掌之中。他的身体在我的掌心中颤抖,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不安和深深的绝望,那是对死亡逼近的直观感受。
他的嘴唇颤抖着,不断地开启闭合,吐出一串串求饶的话,声音中夹杂着哭腔和绝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悔恨和对生命的渴望,他愿意用一切代价来换取一线生机。但在我冷漠的目光下,他的哀求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就像是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地吹灭。
对于即将步入死亡的人来说,他们的话语往往变得无关紧要,毕竟,对于下一秒就将消失的生命,我们又何必浪费时间在他们的遗言上呢?因此,我对他的苦苦哀求充耳不闻,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能让这场游戏更加有趣,更加刺激。
仅仅几秒钟的沉思,一个绝妙的主意便浮现在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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